最后只能面面相觑,长叹一口气。
太子现在正在府中发脾气,以往这个时候,他是都是在和自己的美人醉生梦死的,但是在朝廷给的差事上面一次次的受挫,终于让他忍不了了。
那些人虽然嘴上不说,但是心里恐怕都在想,自己这个太子没有什么用,一件差事都办不好,这半年来碌碌无为。
他也想要找母后给他再出出主意,可是母后告诉他,让他现在稍安勿躁,他现在正在风头上,怎么也得让桑国使臣走了以后再讨论这件事情。
可是他忍不住啊,连那个小十一凌宸,都被父皇为以重任,只有他一个人赋闲在家。
不过就算忍不住又怎么样呢?母后都告诉他了,他现在没有什么能依靠的,也只能靠母后,和母后娘家的势力了。
“嘭!”太子把一个上好的汝窑瓷器砸到地上,还不过瘾,目之所见到,所有的东西都被他砸到地上。
反正他现在就是看什么都不顺眼,看什么都想砸,侍从们站在他身后瑟瑟发抖,都不敢劝阻。
毕竟他只听他的脾气可是大的很,他们一串串,太子罚的可能就不是这些死物了,而是他们了。
“本宫到底哪里做错了,为什么父皇处处都对本宫不满意,本宫不应该即将是这天下最尊贵的人吗?父皇还这样刻意羞辱本宫,他到底有没有把本宫当成他的儿子?”
太子一气之下就开始胡言乱语了,下人们都低着头,假装听不到,这可是大逆不道的话,万一被皇上知道了,那可真的是吃不了兜着走了。
“你们倒是说句话呀,一个个都跟聋了一样的吗?那本宫要你们还有什么用?”太子转头就看到这么一群人,站在他的背后,一言不发。
心里的火气更加上来了,认为这些人,可能是因为皇上的态度,对他也不尊重起来了。
他其实就是脾气上来了,脾气上来就不带脑子了。
“属下惶恐。”侍从们连忙跪在地上,连连求饶,这位祖宗他们谁也得罪不起,只希望祖宗能够稍微,放过他们。
毕竟他们只是小小的侍从,根本就没有那么大的影响力,就算是被太子给杀了,也不会有人发现。
太子这些日子积压的不满,都快把他吞没了,每次看到父皇的眼神,里面不带着一丝情趣,看着她都觉得,肩上被压上了沉沉的重担,父皇不喜欢他,这是他最直观的想法。
但是却不得不说,即使父皇不喜欢他,他也是这凌国的太子,只要她母后还在,只要他母后的娘家还在,父皇就还不会对自己怎么样。
但是除此之外呢,他希望能够得到父皇的,正是他希望能够得到父皇的夸奖,他希望父皇能够说他是合格的继承人。
可是每一次,他似乎把所有的事情都弄砸了。
“惶恐?惶恐什么?”太子目眦尽裂,状似疯狂的带着一丝残忍的笑着说,“惶恐你们的小命,还是怕本宫。”
侍从们跪在地上更加瑟瑟发抖,头上的汗珠大滴大滴的落下来,打湿了地上名贵的波斯地毯。
“属下不敢。”
太子哈哈大笑,然后带着一丝残忍的说,“是啊,你们不敢,可是有人敢,父皇骂本宫没有用,那他希望谁有用?二皇子,还是凌逸?他们都想取代本宫这个位子,可是本宫偏偏不让他们如意。”
有些心理素质差的侍从,从裤裆处传来了阵阵的骚臭味。
“对呀,他们都不怕本宫,以为本宫好欺负是吧,本宫要告诉他,只要本宫还是太子一天就永远比他们大。”太子扫了一眼地上的侍从,就跟看蝼蚁一样的眼神,“看来是要给你们一点教训了。”
“殿下饶命殿下饶命。”侍从们都开始不停的磕头求饶,地上的地毯让磕头声变得沉闷,而又响亮。
可是太子和没有听到一样,“来人,把这些人,都带到地牢去,本宫要好好审审他们,看他们有没有其他皇子派来的眼线。”
门外的侍卫听到了,尽忠职守的进来把这些瑟瑟发抖甚至快要晕厥的侍从们带到了地牢,眼神里没有一丝情绪,好像这本就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太子疯狂的笑着,他不开心当然要想办法让他开心了,这些侍从贡献他们的生命博太子一笑,这就是他们的价值。
与太子的大发雷霆不同,四皇子反而倒是觉得心情愉悦,从及笄礼以后他就知道,凌诀这个所谓平宁长公主义女的未婚妻就是夏微澜。
只是不知道凌诀用了什么办法,让皇上竟然也相信了,明明就是两个相同的人,虽然说气质,还有举止都和以前不同,但是,人的眼睛不会骗人。
这个秦青漓眼睛里面有和夏微澜眼睛里一样的东西,一样的坚忍不拔,一样的不肯放弃。
这明明就是夏微澜,但是他不会戳破凌诀,他还会帮凌诀隐藏这件事情,这可是凌诀难得的把柄啊。
他要收起证据证明秦青漓就是夏微澜,然后用来威胁凌诀。
另外这次让他的太子大哥栽了一个大跟头,这可真的是件好事情,愚昧无知,不听取别人意见,他怎么可能会办好这件差事呢?从一开始就可以,猜得到这最后的结局。
这就是他的目的。
凌逸坐在书桌前,看着探子送来的消息,他的大哥真的是越来越荒唐了,哪里像是一个当皇帝的人?
不过这样正好,他没有机会,自己才有机会,皇位只会是给聪明人的,而他的大哥,就从来都不是那个聪明人。
正在想着事情的时候,门外传来侍卫的报告声。
“殿下,侧妃说身子不舒服,想请您去看看。”
凌逸眉头一皱,他知道后面的女人从来都不简单,侧妃只不过是怀个孕,最近却越来越猖狂了,不过一切要等到她生完孩子以后再说,毕竟这有可能是凌诀的第一个儿子,有了儿子他手上的筹码又更多了些。
“告诉她,本宫稍后就会去的。”凌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