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说,她现在很有可能已经不在这里了是吗?”羽林知道这件事情不能怪暗卫,暗卫一般都是有命令才会行动的,他一想到那个夏姑娘,心口就会痛,让他觉得烦躁,他决定先放下这件事情,“算了不管她怎么样,现下我们先要回国都。”
他们打了败仗,让桑国要和凌国求和,而且他这般无作为,只怕会让国君勃然大怒,只是当时所有的兵权都在将军手里,他根本沾都沾不到手。
倒是打了败仗,又有他的罪了。
羽林停顿了一下:“不过,你们派人给我去查探,我要知道以前我和她之间发生的所有事情。”
“属下领命。”暗卫的离开就和,出现一样,毫无踪迹。
羽林放松的坐在自己的椅子里面,心下却越发复杂了,不知道静琳到底想要做什么,自己好像从来都没有亏待她,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而且他也可以看得出来静琳确实是真心为他好。
事情好像越发的扑朔迷离了。
夏微澜就算是再舍不得也要走了,毕竟她还有事情要完成,凌诀告诉她因为皇上怀疑,所以让她早些回京,也好早做准备。
而且她既然是长公主的义女,从小在寺庙长大,肯定是要带一点佛性的,长公主已经帮她联系好了,让她跟在云海大师身边好好学习。
这样一来她就更没有多长时间可以在边关继续呆下去了,云海大师根据,长公主,说是一位得道高僧。
以前也从来没有收过徒,这次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愿意让夏微澜来跟他学习。
所以在和阮月和皇甫华告别以后,夏微澜也只能开始赶路了,而凌诀因为不放心,只让夏微澜一个人走。
所以他要跟着夏微澜,把夏微澜送到京城,然后再回来,跟着大军一起进京。
夏微澜觉得这样有些麻烦,可是凌诀却说不这样做,他根本就不安心,所以最后夏微澜也没有说过凌诀也只能同意了。
路上的路程大多枯燥无味,更别说他们要赶路,简直是又累又不舒服,到了晚上夏微澜实在撑不住就先睡着了。
“你们查到了是什么情况吗?”凌诀一个人出来了,他从小习武,身体自然是比夏微澜要好得多了。
上次他的探子告诉他,夏微澜被羽林给掳走了,他特意让人查了一下,向未来说得确实没错,但是羽林竟然就这样毫无声息了,实在是可疑。
“回主人,我们的探子发现羽林王子最近好像并没有任何的动静,他好像就像是忘记了夏姑娘这个人,提都没有提过夏姑娘。”
暗卫就是一个消息的搬运工。
但是就是这样,凌诀还是觉得很可疑,到底是为什么呢?
“你们确定他,就没有再提过澜儿?”
“确实如此。”
凌诀自然是相信暗卫不会骗他的,但他们现在已经赶到了边关,就算是羽林赶过来,也带不走夏微澜,但是还是觉得很奇怪。
“下去吧。”
凌诀虽然不明白羽林又在打什么主意,但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就不信这次谁还能从他手上再把人抢走。
钟天自从上次养伤以后,就再也没有看到夏微澜了,他那个时候救下夏微澜,纯粹是认为这个兄弟是懂我的人,所以不能让他死。
可是自从上次见面以后,将军把他带走,就从来没有见过了,让他有些担心。
他是准备去找将军问问,但是将军每次都不见人,谁也不见,大军行进过程中将军虽然旧一直都在大军前,但是钟天根本就没有机会接近将军。
甚至让人通传,将军也不见,还有一个不见的人就是周狗蛋了,明明所有的将士都在大军中,要跟着回京,可是偏偏就不见这个人了。
钟天越来越觉得奇怪了,只是他除了觉得奇怪也不能做什么,虽然他现在是一个百夫长了,但是还是没有什么实际的贡献,想必也不会有谁想要见他吧。
只是他担心的只是周狗蛋现在到底怎么样了,他没有做错什么,但是却不知道人到底去哪里了?又是被谁掳走了吗?
而且他感觉将军可能已经不在军中了,对他的身世,将军似乎是很感兴趣的,那么人怎么会不见了呢?
而且三番两次他的求见,将军都没有同意,其中若是没有猫腻,他自己都不信。
只是为何呢?
“皇上,大军已经在路上了。”他们这次打了胜仗,而且也让桑国彻底明白了,他和我们是不能相提并论的。
“好,总算是扬了大国国威,小小边关之地,也敢和我们相提并论。桑国的使臣快要来了,你们可想好了,有什么对策?”皇上坐在龙椅上面大笑道,总算是让他们明白了,有的事情根本就不用多说了。
四皇子出列,“父皇不如把这件事情交给太子来做,太子既然是要继承大统的人。自然是应该由他来做,最合适不过。”
太子还不明白为什么会突然叫到自己,但是既然叫到他了,而且这件事情交给他,确实没有什么说的。
不过他现在也只是静静的站着,等着皇上的决定。
“太子你可愿意?”皇上转头看向太子。
太子急忙出列,他最近确实是没有什么事情做,若是这件事情交给他,也算是一件大事了。
“儿臣定不辱使命,好好扬我大国国威。”太子高兴都带到了脸上。
四皇子却是暗暗在后面冷笑,若是太子办不好,他等能力肯定会受到质疑,那时候就不光是自己说他了。
谁让皇后一向偏心,叫他过去,只是为了帮太子遮掩丑事,这样的事情他怎么可能愿意,母后不帮自己就算了,还要让自己,以身犯险,去帮太子。
同样是一个娘胎里出来的,都是嫡子,为什么太子就可以受到母后的宠爱?母后什么事情都为他考虑,而他却只能被母后当做棋子,维护太子呢?
“既然如此,此事就交给太子了。”皇上不咸不淡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