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有可能,这是因为情人眼里出西施,夏微澜就这么看着他的脸,自己也睡着了。
直到被下人在门外敲门叫醒。
“什么时辰了?”多年的警惕性,让他立刻就醒了过来,眼里没有一丝睡意。
夏微澜紧接着也醒了过来看到自己在,凌诀的怀里,有一丝害羞,马上又变得若无其事了。
“不知道,不过你现在还累不累?需不需要再休息一会儿,我出去看看有什么事情?”
夏微澜还是比较担心凌诀身体,毕竟他现在的状况不太好。
凌诀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甩了甩头,这才感觉到更加的清爽一点,“无事,我已经休息够了,我们一起去看看到底是什么事情吧。”
“好。”
夏微澜带着凌诀一起出去,也不知道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外面的声音就一直没有停过。
“何事如此喧哗?”凌诀皱着眉头问。
“回将军,是太守府的夫人,见将军府没有丫鬟,特意送来了几个丫鬟供将军差使。”一个小管事的跪在凌诀面前说。
凌诀一听眉头皱的更加深了,竟然给自己送丫鬟?“将军府不需要什么丫鬟,差人退回,给太守。”
“是。”
“等等。”夏微澜叫停了小管事,然后转过头来对凌诀说,“太守夫人的一片好意,怎么能够如此辜负,不如留着吧。”
凌诀不赞同的皱了皱眉,“留着做什么?多了几张口吃饭,你不知道边关条件艰苦吗?我们将军府可没有那么多粮食,养那么多没用的人。”
夏微澜还是坚持自己的意见,要留下这几个丫鬟。
凌诀一气之下,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直接,打横抱起夏微澜就往房间里面去。
“你难道不知道我,在意的到底是什么吗?你怎么还能同意他们继续留下来?太守夫人,这根本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夏微澜被吓了一跳,她现在身份可是一个男子啊,凌诀怎么能够就直接横抱起她,把她送进来呢?
“你知道你刚刚做了什么吗?”夏微澜有些生气的说,她现在只怕是脸面尽失了,就是因为凌诀直接把她抱进来。
“我只知道,我做了自己该做的事情,有什么不妥吗?”凌诀承认他就是故意的,他心里不痛快就想这么做。
夏微澜有些无奈,凌诀一旦任性起来,那就是比小孩子还要难哄,“这难道是你应该做的吗?我知道你在意什么,不过是一些丫鬟而已,我都不在意,你为什么要在意?”
“就是因为你不在意,我才这么生气,你难道不应该吃醋吗?你是不是不在乎我,所以才不在意?”
凌诀生气的说,为什么自己这么在意,而夏微澜却一点都不在意呢,本来不是应该在意的吗?
夏微澜有些无奈的说,“你不要再无理取闹了,我之所以说出来这些话,也不过是想让你和太守夫人先打好关系,毕竟强龙压不过地头蛇,有些事情还是要仰仗这里的地方官的。”
“就算是这样,也不你也不需要这样做,我就是在意这些事情,至于和太守夫人关系要不要打好由我说的算。”凌诀不是狂妄自大,他只是认为根本都没有必要,地方官虽然说是有些的势力,也确实可能对他有些影响,但是现在的情形是,这些地方官需要仰仗他。
他们既然想要回到京城,那就必定需要他的帮忙,想必没有几个人愿意在边关一呆呆这么多年吧,都是渴望能够回到繁华昌盛的京城的。
“好吧好吧,我说不过你,你说什么都是对的,既然如此,我也不再瞎操心了,免得你还怨我。”夏微澜有些生气的说,自己一心为了凌诀好,凌诀不领情,她有什么办法。
还有就是他刚刚直接把自己扛进来,那么多人看到了,想必过了今天她的日子也不会好过。
“好了好了,不生气了,我刚刚也只不过是一时气愤,没想那么多而已,你要是不开心骂我打我都行,别自己气坏了自己。”凌诀看夏微澜这个样子只怕真的生气了,也不由得开始哄她了。
“哼。”夏微澜还是不想理他,这次可真的不是一件小事,他不在乎,她在乎。
“又是因为什么事情你跟我置气,不若你先把这件事情说出来,我再想想是否可以补救?”
凌诀是很认真的想让夏微澜不要再生气了,谁说刚刚太守夫人那件事情是他态度不对,但是这件事情不是应该夏微澜比他更在意的嘛,但是现在却是反过来的。
“你刚刚倒是凭着一时意气把我直接抱进来了,你可想过今日以后别人会怎么看,我又会怎么看你吗?”
夏微澜现在最介意的还是这件事情,如果没有更好的办法,那实在是有些难办。
凌诀却是一点都不在意,“他们想怎么看就怎么看,我们身正不怕影子斜,你到底怕什么?”
夏微澜张了张嘴,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介意什么,是介意突然把她抱进来,还是介意她现在的男子身份?
“而且不管你做得再好,也有些人总是会有别的看法,如果太在意他们的想法,岂不是庸人自扰了?”
凌诀把夏微澜搂进自己的怀里,不顾她的挣扎,若是因为这一点小事就和自己置气,实在是太不值得了。
“你说的确实也对,不过这事你可想好,出了这个门便可会有人说你,战战王世子凌诀有断袖分桃之癖?我这个身份是假的,早晚有一天会澄清的,你的可是真真切切的。”
夏微澜这绝对不是危言耸听,谁都知道人言可畏,就算凌诀不在意,也会有其他人在意的。
“这就不需要你担心了,若是因为这件事情,让他们对我的印象更差几分,自然是更好的了。”凌诀无论做什么都有自己的打算,他既然这样做了,肯定也是考虑过,这样做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