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你都调查清楚了?”
夏子豪看着自己的手下,虽然自己有百分之百的信心确认那个人就是假的王少爷,但是经验告诉他,还是有必要去调查调查的。
“是,大少爷,少的今天特地去了一趟王府,王府确实有一位小姐,不过当小的询问王府小姐的时候,那些下人却有点遮遮掩掩的,似乎在掩盖什么。”
“哼,这事貌似并没有那么简单。”
“少爷让我盯的那个人,属下也密切关注了,却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常,少爷你看……”
夏子豪突然摆了摆手,轻语道“这人到现在却显得如此淡定,那肯定是想到了什么对策,而我们这次要做的,就是要怎样让他永远参加不了比赛。”
“少爷是说……杀了他?”
“你下去吧。”
在夏子豪的世界里,只有死人才是最安全的,他们不会说出什么坏你的秘密,不会来干扰你,这便是夏子豪最想要的结果。
“你们准备好了吗?”
凌诀听到身后有依稀的人说话的声音,便往回一看,却只看见只有两只猫在相互打闹。
“公子,怎么了?”
白衣男子看见自家的主子突然停了下来,感到疑惑。
“没什么,只是觉得怪怪的。”
“公子,你让我去办的我都办了。”
“确定查到了?”
“公子放心,王府那边我已经派人去盯着了。”
不知为何凌诀的心里还是有种隐隐不安的感觉,虽然夏子豪不是什么异类,但是他还是要小心一点。
凌诀埋头细想着问题,没有注意到前面突然来了一帮蒙面人,那群人像疯了死了像凌诀扑上来。
“公子,小心啊。”
还未等话音落地,嘭的一声凌诀便迅速抽出佩剑,一脚踢飞了靠近他的蒙面人,而白衣男子却感觉疼痛瞬间席卷全身,像被无数只蚂蚁般的啃咬着头皮,不断地有什么东西在脑中吮吸着脑髓,凌诀疼的无法呼吸,内脏在不断地被气流冲撞,血丝瞬间布满眼球。
“公子,公子!”
白衣男子不顾自己身上的伤,用尽全身力气刺了过去,谁知对方却像是料到了他的招数,一个侧身便轻易的躲了过去。随后一群蒙面人便冲了上来像一群无畏死亡的将士,他们的手似柳条般的缠住了白衣男子的手脚。
“你们究竟是谁,你们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对我们动手,可知道我们是谁?”
本以为这样说了,那群人便会放来他们,可是那群人却像是什么都没有听见,还是不肯松手。
“我们少爷让我给二位带句话:王兄在府邸问令妹好。”
说完,那人便对周围的人使了使眼色,一瞬间众多的人蜂拥而上,虽说凌诀带着一个受伤的人多少有些吃力,不过对付这些蝼蚁,凌诀半只手都搓搓有余。
“公子,公子!”
霎时血侵染了白衣男子的白衣,本该疼痛的心脏却像是停止般的未感到疼痛,一瞬间白衣男子的脑袋非常的混乱。
“……”
“滚”
凌诀踩着多人的尸首,如修罗般地看着指挥的那个人
“走……走”
那人双脚打着哆嗦的,连滚带爬的走了,太可怕了,他做刺客那么久从来未看到过比刚刚那个人还恐怖的,杀人的时候他明显的看到那人的嘴角是在笑,原本精美的容颜顿时堪比修罗。
夏府内:
“杜若,你去外面看着,没我的命令不许任何人进来。”
“是,小姐。”
夏微澜收了收床上的纱布,便准备离开,谁知黑夜中突然有个人影向夏微澜走进。
“还有什么事吗?”
夏微澜并未被吓到,反而表现得十分的淡然,似乎已经习以为常。
“怎么,这么快就处理完了?”
“他只是被剑刺伤了而已,并未伤到心脏。”
凌诀从黑夜中缓缓走近夏微澜,黑夜中的凌诀更显的冷峻,双眸中似星光般的吸引着黑暗中的一切。
“澜儿……”
“凌公子你若是无事,离开便是,深夜再次,怕是多有不便。”
“有何不便?我又不是第一次来。”
夏微澜知道凌诀根本今天晚上就不打算走,所以也不想多与他做过多的接触,只想离开。
“我知道你处处在打压着夏子豪,所以……这次就我帮你吧。”
“你帮我?”夏微澜冷眼的看了看凌诀,反正对方并未半点玩笑之意,便笑了笑说“那就多谢凌公子对夏微澜的厚爱了。”
“澜儿,为何说话总是……”
“我说话一向如此,若是让凌公子不悦,那希望凌公子不要跟小女子计较,时候不早了,我就先走了。”
“澜……”
看着夏微澜离去的身影,凌诀心里有点不舒服,这个女人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将他以至于外了,夏微澜啊夏微澜,你真的是越来越让本王在意了。
而本应该在床上躺着的白衣男子,当夏微澜离开时却坐了起来。
“公子!”
“剩下的知道怎么做了吗?”
凌诀一改刚刚的神色,冷漠与孤傲重会了他身上。
“公子,属下不知为何公子会这样做。”
“你知道什么叫做狗急了跳墙吗?”
“明白。”
“夏子豪现在就像那只狗,本该摇着尾巴去接受他所以为属于他的魁首,却突然间冒出来一个王家大少爷,这大少爷不管从武功还是体力都胜过他,那他肯定会想办法的除掉他,他先是派人毁了比武台,以为自己现在就没有对手了,可谁知……”
白衣男子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接着说“所以公子才让我放出消息说王大少爷还能参加比赛,为的是让夏子豪以为自己的计谋失败了。”
凌诀点了点头。
“夏子豪以为拆穿我不是正真的王少爷就可以让他夺得魁首,但若是我证明了自己就是王家少爷,那么他这一次就输了,而且这一次他根本就输不起,所以他的心却告诉他做事必须的做的绝,便急得跳了墙。”
“可是,为何要属下来装作受伤,来夏府呢?”
凌诀并未说话,只是轻笑了两声便走出了房门,留下一脸疑惑的白衣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