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青毓闻言一怔,剑宗?师尊?夏星澜不是姚珏的亲族么?莫非……
“你现在回去是自投罗网。”姚珏早知夏星澜有此意,并不意外。“剑宗早已换了主,新任宗主你应该也能猜到。”
夏星澜嘴唇蠕动,闭yan缓缓吐chu两个字:“柳舒。”
姚珏颔首,“柳舒毒害了你们剑宗的宗主,取而代之。现在想必他的xia一步就是你了。”
夏星澜睁开双眸,yan中满是倦意与哀痛,原本gao大的shen影此刻在月se与烛火的映照xia竟是显得有些颓废。
“我与他qing同手足,我不能坐视他走错路,师尊曾嘱托我照看他,既是如此,我更应该回去阻止他。”
姚珏并未回话,殿nei一时安静xia来。司徒岭索xing闭上yan抱臂倚着床,似是打定主意不掺和这件事。
听到这里,青毓饶是再糊涂,也听懂了。夏星澜非但不是妖怪,还与剑宗有关联,也就是说,他是个dao士,而他的师尊,想必也是剑宗中的大人wu。
但既然姚珏能信任他,那便没有什么大碍。
许久后,青毓缓声dao:“我和你一起去。”
此话一chu,司徒岭登时睁大双yan,不可置信地看向青毓,姚珏亦是眉tou微蹙,有些不放心。
夏星澜则是整个人都懵了,摸不准青毓的心思,只得一时答应也不是,拒绝也不是。
青毓见状轻咳一声,dao:“你们想必也不会告诉我关于我那段缺失的记忆,既然如此我便只能自己去找了。”
司徒岭与姚珏自然不可能直接和青毓说你为了旁边那个人丢了自己的nei丹,命悬一线之际才不得不饮xia忘川shui导致前尘尽忘。
就算他们敢说,也要青毓相信才是。现在青毓对夏星澜留存的只有一丝极其细微的gan觉,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让青毓立即接受这样荒诞的解释,哪怕这就是事实。
司徒岭与姚珏对视一yan,稍稍撇tou,似是达成了某种共识。
“好,万事小心。”
青毓颔首应xia,抿唇思索半晌,问:“你们打算何时成亲?”
这回轮到姚珏不住咳嗽,司徒岭瓮声瓮气dao:“这也要那人愿意成亲。”
姚珏无视了司徒岭的哀怨语气,“大约在腊月,时日还早。”
青毓颔首,一dao无视了司徒岭。“我记住了。”
夏星澜还未从自己又要再度和青毓共chu1的事实中回过神来,依旧像个木tou桩zi似地杵在门kou。
青毓与他ca肩而过,夏星澜才猛然惊醒,方一张kou,却顿时语sai,只能无言地看着青毓远走的背影。
“ruanruan,带夏星澜去东苑。”姚珏话音刚落,门外便探chu了一个mao茸茸的脑袋,正是先前被派去给夏星澜传信的兔妖。
兔妖不住diantou,两条大耳朵随之晃个不停,随后一蹦一tiao地给夏星澜带路。
“你跟我来。”
夏星澜只得chu了一kou长气,跟着那兔妖去了。
殿nei顿时只剩xia姚珏与司徒岭大yan瞪小yan,司徒岭刚想说些什么,姚珏却猛地一拽他屁-guxia的被褥,自顾自盖着朝里睡了。
司徒岭尴尬地摸了摸鼻梁,只得带着一腔哑火躺了xia去,却幼稚地不去向姚珏要被褥。
夏星澜这一整天都可谓是一波三折,直至他脑袋沾上ruan枕时,才逐渐有了睡意,惴惴不安地逐渐沉ru梦乡。
第二日,天光初亮时夏星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