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害怕了,禁不住得意起来,不过转瞬间又生气起来,他本意是要审问她,又被她胡说八dao转开了话题。
“程惜惜,你休得东拉西扯,我再问你一次,你zuo过的事,都给我从实招来!”
程惜惜哭丧着脸,小声dao:“还有咒骂和大人。”
圣上的脸se黑了,只见她又小心翼翼的问dao:“不能咒骂和大人么?”
“和大人是朝廷命官,你为何要咒骂他?”
程惜惜立即愤愤不平的dao:“他老是看我不顺yan,常找我茬,你说他老大的官,拿了圣上的俸禄不办正事,成日为难我这么善良的一个小娘zi,简直成何ti统!”
圣上一kou气差dian没上来,怒dao:“混账,你这是指桑骂槐是不是?”
程惜惜圆张着小嘴,呐呐不解的dao:“我有吗?”
“你少给我装傻!”
程惜惜可怜兮兮的dao:“圣上,我不是装傻,我现在是真傻了。你看在我傻的份上直接告诉我,我究竟zuo了何事chu2犯了你的天威?护卫来带我jingong的时候,我还以为是你可怜我没见过世面,特地宣我jingong来见见皇gong是何模样呢。”
圣上yan里闪过一丝笑意,却仍威严的dao:“你想得mei,皇gong难dao是游玩之地么?”
程惜惜小声嘀咕,“我不是想得mei,我本来就mei。”
殿nei静谧,她的嘀咕声清楚传ru圣上的耳nei,他斜睨着她,莹白清秀的小脸,pei上灵动乌溜溜的杏yan,勉qiang算得上顺yan而已,她哪里来的脸说自己mei?
不过,自己招她jingong,是跟她说这些废话的么?
圣上清了清嗓zi,正sedao:“程惜惜,许二娘zi夜里遇鬼,被鬼揍了一顿,半条命都没了的事,你可知晓?”
“啊?”程惜惜惊讶的瞪大yan,“还有这等事?”
“哼,你少装蒜,除了你没人敢xia这样的黑手。”
程惜惜在心里将和舫骂了千遍,这个面善心黑的伪君zi,平时也太能装了。
凭什么chu了事,没人去怀疑他,第一个被怀疑的人却是自己?
程惜惜眨眨yan,认真的说dao:“圣上,城南昨日有个老婆婆跌了一跤摔断了tui。”
圣上一愣,“这跟我问你之事有何关系?”
“许二娘zi之事,又与我有何关系?”
圣上气得仰倒,大喝dao:“程惜惜,你是不是活腻了?许二娘zi曾给你银zi,让你离开和少卿,因此事与你结xia了梁zi,以你睚眦必报的xingzi,你会不打回去?”
程惜惜叹息,摇摇toudao:“圣上,我虽小心yan,可是我ai银zi啊,许二娘zi给我银zi,我gan激她还来不及,还期待着她再来找我,再用多多的银票砸向我呢,又怎么会认为她是在找我茬?”
“一个小娘zi,成日把喜ai银zi挂在嘴上,你觉得很有脸是不是?程惜惜,你以为这样说我就会相信?你这是犯了欺君之罪,我砍了你的狗tou!”
程惜惜跪得膝盖酸痛,gan1脆往后一坐,仰着tou惨白着一张脸,神qing却一片倔qiang,平静的dao:“我有条fei狗叫程怜怜,自小伴着我长大,我穷,也没什么好东西喂养它,平时就跟着我吃一些清粥馒tou,有时连馒tou都吃不饱。偶尔得了些银zi,便买了肉骨tou与它分shi。程怜怜便ai上了肉骨tou,百吃不厌。”
圣上眸光深深,静静听着她娓娓叙说,“今朝我照常给它了肉骨tou,可它只闻了闻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