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丁振邦一脸怒气的从阴暗处走了出来,对着子仁继续质问道:“你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是不是想给李家通风报信,难不成你对李如柳那小妮子动了真情,还不快给我如实招来!”
“回大人的话,小人今日在佟家截获了一封书信,可证明李家确有通奴的嫌疑,还请大人过目后再行定夺。”子仁一面将手缓缓放入怀中,一面满脸恭敬的说道。
丁振邦刚想上前查看,耳边厢就听道“啪啪啪”数声异响。这刚一分神,子仁随即暴起,使出一招黑虎掏心用尽全力攻向丁振邦的心口。
经过香烛店内的一幕后,子仁不甘再受丁振邦的摆布,觉得此人敌友难辨,趁对方不备捏响了怀中的砂炮,准备趁机将其拿下问个究竟。
可丁振邦身手敏捷,毫不费力的避过子仁这势大力沉的一击,拉开距离后一脸不削的看着子仁说道:“丁守明,就你这点小伎俩如何逃得出本座的法眼。”
子仁暗叫一声“坏了”丁振邦的武艺自己早就领教过,这一击失手后再想擒他可就难于登天。刚想开口招呼部将前来支援,就听丁振邦嗓音一变,用娇柔无比的女声说道:“哎呦~这位小哥一看到人家就这般心急,好吧,人家今日就从了你。”
再看丁振邦,随着衣袖的一起一落变成了一副女子的容貌,子仁这才猛然想起刚刚听到的声音,仿佛就是前几日那位‘修罗女’,急忙问道:“这位姑娘你到底是何人,为何要戏弄与我?”
谁知这女子并不搭话,趁着子仁说话的功夫直接冲了过来。本能之下子仁匆忙抬起双手阻挡,谁知这女子居然挺起胸前两座**,迎着子仁的手臂而来。
子仁不敢轻易触碰对方,连忙收手被这女子近到了身前。谁知女子还是不老实,隔着衣物在子仁身上胡乱摸索了起来。
“咳咳咳”这时在屋内传来一阵咳嗽声。女子听到后匆忙起身,跑到发出声响人的身边撒娇着说道:“师兄~人家正要和丁大人亲热,你早不来晚不来,这时候现身捣什么乱啊。”
看清了来人是另一位丁振邦后,子仁更加肯定了这女子的身份。刚想开口询问,丁振邦却抢先说道:“丁守明你仗着锦衣卫的身份胡作非为,这腰牌我已让楚楚收回,以后你休要再借锦衣卫的名号生事。”
这时丁振邦顿了一顿,表情复杂的看了子仁一眼,语重心长的说道:“本座今日再奉劝你一句,知天易、逆天难,万物因果皆为天命,逆天者必将命犯天煞,还望你好自为知!”
说罢就带着这女子一同转身离开,子仁以为对方识破了自己的身份,紧随在二人身后想将他们拦下询问个究竟。
谁知刚走出没几步,这女子猛然转过头来,变回初见时那修罗一般的面容,似笑非笑的说道:“丁大人,你喜欢人家这般模样吗?”趁着子仁还没反应过来,拿出一块玉佩炫耀般的晃了几下,继续说道:“这算是你我二人的定情信物,你可要早点把我娶过门去。”说罢便跟着丁振邦转身离开。
子仁这才发现腰间藏着的墨玉和锦衣卫腰牌一同不知所踪,不过这一会的功夫二人早已不见了踪影。自知追赶不上只得返回房中休息,心里却一直因丁振邦那句‘知天易,逆天难’而耿耿与怀。思前想后脑力耗费过度,不多时就进入了梦乡。
辽阳城被子仁搅得天翻地覆的同一时刻,辽河套草原上,一出由子仁导演的闹剧正在悄然上演。
日根儿的二子和族人被赎回后这几日行为十分反常,走起路来搔首弄姿不说,一各个屁股还扭得如同娘们一般。每日也不练习弓马,就知道去河边照脸,还不时采几朵野花带在头上,看起来很是诡异。
请来蒙古大夫、萨满、上师诊治后丝毫不见好转,萨满和上师还异口同声说这是被魔鬼附体,必须经过烈火的焚烧才能将魔鬼彻底消除,否则一旦恶魔破体而出,还会对其他族人不利。日根儿不敢不信,可是膝下就这两个儿子,不忍自己无后迟迟狠不下心来。
日根儿因有心事,迟迟无法入睡便起身散心。走到长子的帐篷外突然听到一阵**声,想着自己就快能抱上孙子不禁心中暗喜。可是当他仔细听来,却发觉这叫声似乎是从儿子口中发出,连忙冲进帐篷查看,只见二儿子和多名被俘过的男丁正一丝不挂的抱成一团。
日根儿看到此番场景顿时被气得七窍升烟,本要招呼族人前来阻止,谁曾想帐篷里的人突然涌了上来将他扑倒,紧接着就感到屁股一凉,想开口呼救却又被人捂住了口鼻……
转过天来,日根儿集合所剩不多的族人匆匆整理好行装后,就起身赶去投奔族长黑石炭。昨晚的一番变故过后,这名刚烈的汉子显得憔悴了许多,一直趴伏在马背上,不敢用**接触马鞍。而身后的草原上,还留下了二十多具焦黑的尸体。
而子仁这边,睡到天快亮的时突然感到尿急,心中顿时闪过一丝歪念。起身后来从茅厕旁的水缸内舀起一瓢冷水,泼到了被蒙住双眼的佟养汗脸上。
昨日将佟养汗俘获后,正好茅厕旁有一处开挖厕土留下的大坑,便将这狗鞑子埋在了茅厕旁,就漏出一颗脑袋让他喘气。
深埋一夜后佟养汗滴水未进,被冷水浇醒后连忙张开大嘴吮吸水滴解渴,这时就见一条黄色的水柱飞入其口中。
佟养汉尝到了从舌尖传来的咸涩感,顿时反应了过来。本想开口叫骂,谁知这么一来正合了子仁心意的,子仁立刻下腹发力将尿液源源不断的浇入这狗鞑子嘴里。
“佟大人喝饱了吗?这滋味还不错吧。”看着佟养汗被呛到后咳嗽不止的狼狈模样,子仁落井下石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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