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尹初槿从紫竹园回到盛瑞轩,脚才刚跨进房门,整个人就被盛熠铭拦腰抱起。
“喂……”她来不及反对,整个人就被压到了床上,她推着他,不满地朝他翻了个白眼,“盛熠铭,一大早你就跟发|情的野兽一样。”
盛熠铭先是一挑眉,没想到在他在她心里竟是这样的评价。
好吧,他的表现总要符合她的评价才是,只不过眼下不能惹怒了这只小野猫,否则,一切都只能成为空想。
于是,盛熠铭可怜兮兮地看着身下的她,摆出委屈的表情对她说:“槿儿,昨晚我根本睡不着。”
“那关我什么事?”她反问道,完全不认为他的失眠与自己有关,她满不在乎地说着,同时伸手推攘着他,“给我起来,不跟你玩闹了,我还有事情要做。”
有事情要做?她的事情无非就是配药,这种小事哪能跟他比?
“槿儿,昨晚做到关键时候被打断,你知不知道我有多难受?”
“不知道。”尹初槿不负责任地摇头,手指戳上他的胸口,“谁让你挑的时机总不对啊?快起来,一会昕儿又找来了,你想再难受一次?”
想起昕儿总是不合时宜地出现打断他们,她想想就觉得好笑,看他似乎不愿挪动半分,只好再次搬出了挡箭牌。
“槿儿。”盛熠铭脸垮了下来,阴森森地叫着她,昕儿总能在关键时刻打断他们,他又不得不管昕儿,一想到这个,他就头大。
“不管,欠我的要补回来。”盛熠铭说着,动手开始解起她的衣裙来。
尹初槿手忙脚乱地想制止,他脸皮厚如城墙,根本没感觉,可她不同,这大白天的,一想到要做那么私密的事,她就觉得脸红。
“盛熠铭,不能晚上补吗?”她攥紧自己的衣裳顽强抵抗,也开始与他讨价还价起来。
“不行,我已经郁闷一晚了。”
“你要去上早朝。”她脑子转的飞快,使劲找各种理由阻止,可没想到他连犹豫都不曾,直接否决。
“不去!”他哼地一声霸道地吻住她的唇,开始攻城掠地起来,手也没闲着,不停地在她身上摸索点火。
尹初槿在心里叹了口气,知道制止不了,便闭上眼随他去了。他的技巧很高超,很快她便忘我地配合起他来,双手也环上他的脖子回应着他的吻。
身上一凉,她又开始紧张起来,他低声在她耳边安抚道:“槿儿,放轻松。”
她的身体绷得太紧了,甚至开始颤抖起来。
她轻“嗯”了声,也不是第一次了,便由着他去,将自己放心交给了他。
不知过了多久,对尹初槿来说仿佛过了一世纪般,直到一股热流洒向她的身体深处,他终于停下来了,也将脑袋埋在了她的肩窝,她也紧紧地环住他的身体。
好一会,他从她的身上下来,餍足地将她搂入怀里,嘴角噙着满足的笑。
尹初槿疲累地偎着他的胸膛,全身熟悉的酸痛感再次袭来,她今天又哪里都去不成了,想着便埋怨地轻捶上他。
“哼!”
“不高兴?刚刚不是还挺享受的吗?难道为夫没满足你?看来得加把劲。”盛熠铭故意曲解她的意思,邪恶地在她耳边低语,而后在她的惊呼声中将她整个人抱到了自己的身上。
“喂,盛熠铭,放我下来!”尹初槿对于这种姿势感到很别扭,急着要从他身上下来,腰却被他的手臂牢牢制住。
她不过稍稍动了下,便听到他带着沙哑的声音威胁道:“槿儿,你再乱动试试看!”
她一听,吓得立刻不敢再动一下,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就那样尴尬地坐着,整张脸苦哈哈地皱在一起。
“呜……你欺负我……”她快哭了,她觉得好别扭。
盛熠铭一个翻身,再次将她压在身下,邪气地反问道:“不欺负你还能欺负谁?”
她真的想哭了,身上这男人的体力不是一般好,这才隔了多久啊?他能放过她吗?
答案是不能!
当另一轮激战结束后,尹初槿发誓再也不要去惹他了,因为结果惨的是她,他的精力旺盛到能让她欲哭无泪的地步,靠着他的胸膛,她的眼皮直打架,嘀咕了声便沉沉睡去。
醒来后,她整个人跟散架了般,全身酸痛不已,也发现自己再次不能见人,身上、脖子上甚至手臂上全是青紫一片的痕迹,走路姿势也很别扭,再看他慵懒悠闲地靠在床上,她只能在心里暗骂他“禽兽”。
“槿儿,你在心里偷偷骂我?是不是对早上为夫的表现不满意?”
竟然连她心里在骂他都知道?尹初槿惊讶地瞪大了双眼,同时也将脑袋摇得跟波浪鼓似的,陪笑道:“满意满意。”
殊不知,她的表情几乎都写在了脸上。
“满意就好,为夫今晚会继续加把劲的……”
尹初槿一听,嘴角直抽搐,感觉到身体某处更疼了。天啊,这到底是要闹哪样?满意也不行,不满意更不行!
“不要,疼。”她整张小脸都皱到了一起,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适应就不疼了。我让乐善她们准备热水让你泡澡。”盛熠铭知道她是真的不舒服,也心疼她,从床上起来,要出去找人,可才刚走没几步,就被她拦住了。
“不许去,现在还是大白天呢。”昨晚他当着知善的面狠狠地吻了她,现在若让乐善知道她大白天被折磨到全身酸痛,她就真的没脸再出去见她们了。
“……槿儿,其实我想说,刚刚你叫的很**,也许她们早听……”
“啊,不许说!”尹初槿一听,脸热得快把自己烧起来了,急忙伸手堵住他的嘴不让他说出更令她羞愤的话。
……
尹初槿觉得自己过着非人的生活,从来不知道盛熠铭竟然有那么好的“性”致,只要他想,不分白天黑夜,不分卧房书房,总是对她极尽压榨,她的反抗一点成效都没有,只会让他更加变本加厉地惩罚她,这让她欲哭无泪。
只要他在王府,没有大事烦他,她的时间全归属于他,而他留在府里的时间并不短。若他不在王府,那她一定是累极沉睡中,所以她配药草的时间越来越少,几乎找不到时间做自己的事。
盛熠铭也很抓狂,虽然他从她身上得到极大满足,可是每每关键时刻,总会被人打断,他的忍耐能力也是有限度的,所以,办事时他最怕的就是听到敲门声,而昕儿总是很给力地随意敲拍他们的房门!
昕儿,一定是上天派来折磨他的,而他的王妃,每次都舍他选昕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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