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连赢十几盘了。
赌桌上玩的是最简单的骰zi,每局开始,把筹码放到赌桌上写了大小的圆圈里,押对了得到两个筹码,押错了输掉筹码。
江hu川花凛到的时候,黑衣少年押的是小,再次赢了。
她的视线在黑衣少年耳边逐渐变白的发梢停留片刻,问shen边埋tou打游戏的太宰治“你确定他是外国人——?”
游戏音效不知何时停止了。
烛台切光忠站在不远chu1,双手捧住装有筹码的托盘,皱眉望着他们。
对烛台切光忠非常熟悉的江hu川花凛发现,他竟然jinru了备战状态,shenti紧绷得如同即将chu鞘的利刃。
太宰治的脸上也不复轻松之se,反而显chu了前所未有的阴沉。
一个dai着黑seyan罩,是江hu川花凛现在的护卫;另一个yan睛缠了白se绷带,疑似江hu川花凛从前认识的人。
他们之间的气场完全不同,却又是同样的锋芒毕lou。
对峙的时候,连视线都充满了杀气,空气中好似有噼里啪啦的火光闪过。
江hu川花凛“……”
这是什么糟糕的场面?
第4章好gan度4
两个从来没有见过面的人,就这么针锋相对起来了。
江hu川花凛都没想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见烛台切光忠抬tui,快步走了过来。
“主上,这位是?”他看向太宰治,yan里的敌意非常明显。
“这是来之前提过的,要带我们赚钱的太宰先生……”
太宰治听完花凛的介绍,阴沉的脸se忽然消散,他嘴角微扬,侧tou对花凛说“shen边的人这么没用,还要你自己chu来赚钱,真是辛苦你了。”
“!!”
江hu川花凛一把捂住他的嘴“……你别说话了!”
即使是刀剑付丧神也会有自尊心的好么,他再多说两句,花凛怀疑烛台切光忠的暗堕值能直接飚到ding。
她小心翼翼地觑了一yan烛台切光忠,烛台切的表qing与她预料的完全相反。
他没有生气,反而笑了起来,笑容里多少有些挑衅的意思。
“即使是没用的废wu,我也想要留在主上shen边。”
江hu川花凛没想到烛台切光忠能说chu这样的话来,他是多么骄傲的刀啊,前任主人还是伊达政宗公,怎么可能承认自己ruan弱无能——
怔愣间,被她捂住嘴的太宰治挣扎了一xia。
为了避免他再说chu刺激人的话,江hu川花凛死死捂住他的嘴。
“你不是说还有事要zuo?走了走了。”
她用力把太宰治推到另一侧。
一群人正好从门koujin来,隔开了烛台切光忠的视线。
江hu川花凛给太宰治找了张凳zi“你就在这里玩游戏,不要回去了,知dao吗?”
她转shen,刚走chu两步,听到留在原地的太宰治忽然说“没用的人应该早dianchu1理了。”
“嗯?”
“这才是正确的zuo法。”
江hu川花凛回tou,太宰治的表qing晦涩难明,yan里liu转的se彩幽暗而冰冷。
褪去了温和无害的表象,他像是慵懒的凶兽,终于从沉睡中苏醒,对猎wulouchu了自己的獠牙。
江hu川花凛腰间的短剑瞬间发chu嗡鸣,她把短剑an住,也冷xia了脸。
“对我来说不是这样的。”
她认真地说“光忠是我的家人,不是能用价值来衡量的wu品,他就算什么也不会,什么也z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