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不过陈大将我还认得chu来的。”
陈大将听了王大将的话,笑dao:“谁还不认识你老王啊,不认识,威名也听过。末世前两年的五国联合的“和平使命”反恐演习,你指挥的bu队不是给我国扬眉吐气,军中谁人不知?”
王大将听到有人提起陈年旧事,叹dao:“不及你陈大将呀,末世前十年就参加过东海导弹实弹演习,当初你jin京,军中也知将来你前途不可限量。”
shen后一个中年大将上前笑dao:“原是军中故交,不过,你们还要互相chui捧多久?”
陈、王两位大将一笑置之。
王大将由于年长有资历,就向京津大佬们介绍起来的人,除了心微外,薛心如、潘越、霍廷、张武、还有江淮基地的代表团领导。
介绍完后,陈大将正要介绍京津基地的gao层和一些重要的客人,却忽见一个穿着深灰se大衣的中年男zi疾步过来,冲到潘越跟前,几拳打过去。
“真的是你,你这死小zi,你没死……”
潘越本是满心满yan只有心微,最多也就顾及yan前和心微说话寒暄的人,这时这个中年男人跑到他跟前,他不禁瞪大了yan睛。
“……爸……”
“你这个不肖zi……你没死,这么多年来,为什么一dian消息都不传回来?”那中年男zi泪liu满面,又说:“你可知,你妈妈有多想你吗?”
潘越惊dao:“妈妈,妈妈还活着?弟弟呢?”
所有人惊讶地看着yan前发生的事,陈大将问dao:“潘bu长,这位年轻中将是令公zi吗?”
那“潘bu长”正是京津基地政务bu长,末世前他是京中gao官,是总理gao级助理,末世开始后世界大乱,小儿zi也死了,他带着妻zi与平民一样liu离失所。后来京津秩序重建,那些原军中大佬有认识他的,让他来主持基地nei的民政和生产事务。
各大基地之间往来过电报,但多是军中的,而且A县不大不小的基地,人们也想不到A县的实力其实并不弱,京津这样的大基地对A县的关注也不多。再则,A县就是曾发过电报给京津,也不会将潘越这样层级的人的私事。
潘bu长han泪diantou,回答陈大将的话,说:“是我大儿zi,末世前是Z大医学院的学生,我已经快七年没见过他了。”
陈大将看潘越俊mei不凡、英气bobo、目光清正,风采绝不xia于林浩,而且他一个学生现在居然是中将了,可见其能力绝不简单,不由叹dao:“潘bu长家的公zi,果然虎父无犬zi呀!”
潘越心qing激动,握着父亲的手浑shen发抖,这么多年,他没有妄想过自己还能和亲人重聚。末世前,父母亲人工作就很忙,也常常各地chu差,他不常打电话回家,他甚至不确定当初末世来临时他们在什么地方。末世后现代便利的通讯方式都中断了,他有异能,但是他也不知该往哪里去找家人。
潘bu长ca了cayan泪,说:“你这不肖zi,总让你妈妈cao2心,这么多年了,她就是jian持你还活着……”
潘越心怀愧疚,问:“妈妈shenti好吗?”
“整日在研究所,倒和末世前一样,只是一空xia来就想你。你弟弟不在了,她就一直相信你还活着,要想再见你一面,这么多年就过来了。”
潘越听弟弟不在了,这也不算意外,他们家父母都还活着已经是天大的恩chong了,只是他难免心痛。
潘越一时也不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