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
徐廷煜听了暗中嘲笑:你自知之明是好,不想zuo这得罪人的事又找不到好办法,到时上奏的章程定是和稀泥要遭父皇厌弃,于是就先当个孝zi给父皇送礼。不过,呵呵,现在临时抱佛脚又能得到父皇多少怜惜?
百官也多半如徐廷煜般想,皇帝虽然急着想听办法,却也准了太zi之请。
太zi拍了拍手,就有几个小太监搬jin几件wu事,两盆清shui,两件脏衣服。
又有一个小太监小心万分地端着一个jing1致的盒zi,太zi忽然打开了这个盒zi,离得近的大臣隐隐闻到一阵淡淡的香气。
太zi伸手从盒zi中取chu一块四四方方的wu事,dao:“父皇,儿臣自来读书习武资质不如其它兄弟,又有些偏好杂活。闲时在家,也常自己研究,去年,儿臣偶然制chu这wu,我叫它皂zi。这wu可以用来洗衣服,也可以用来沐浴清洗shenzi用。它的效果比皂角qiang多了。我现在就zuo一个实验给大家看。”
只见两个小太监将两件染了同样油污的衣服分别浸shui,然后分别用皂zi和传统皂角ca了,然后搓几xia浸shui清洗。
最后,用传统皂角洗的衣服还是很明显地看chu污渍未洗gan1净,可是用皂zi的衣服却几乎看不到污渍了。
百官和皇帝均惊讶万分,皇帝dao:“太zi竟然能zuochu这wu来,往后浣衣女洗衣却省事多了。”
太zidao:“皂zi还可以清洗shenzi,洗得很gan1净,shen上的油污去除了,舒服得很。”
忽有一位大臣dao:“不知太zi所献这皂zi与赈灾筹粮有何关系?这皂可是能shi用?”
太zidao:“父皇,如今旱灾虽然严重,但是总不会一直旱xia去,前朝仁宗时就有大旱大涝,但是过得两年也会变得风调雨顺。不guan现在百姓有多苦,灾qing总会过去,百姓也好,世家贵族也好,将来柴米油盐酱醋茶的日zi还是要过。我想,这京城中要是有这皂zi卖,那么京城百万的百姓都会去买,这样好的东西,我们也可以把它卖到东南西北各地去。十年、二十年,我只要有这个制造皂zi的方zi,我能赚多少钱?”
皇帝、秦王、百官听了不禁心中震憾。秦王隐隐心中忧虑起来。
皇帝dao:“烨儿是想卖了这方zi,然后买粮吗?”
太zi奏dao:“是,也不是。”
皇帝dao:“那么,你想怎么样?”
太zidao:“这方zi我想献于朝廷国库,成立国号。父皇,既然有隶于hubu的皇商,为何不能成立‘国商’为充实国库合法经商?况且,朝中也有先例,历朝历代朝廷专营盐铁,充实国库。现在,朝廷只要开设皂zi的专营业务,那就又是一条jin项。”
有hubu官员大为gan兴趣,dao:“太zi殿xia所言极是,若是真能经营这皂zi,将来国库必然更加充盈。”
又有官员dao:“可是这wu就是将来能卖,现在也无法解决yan前的缺粮问题。”
太zi笑dao:“我正要讲这解决之dao。父皇,盐铁是完全属于朝廷的,但是这皂zi,我们可以在民间征gu,江南、蜀地鱼米之乡、天府之国,富商聚集,其实京城就有我朝最多的富商。我献此方给朝廷,自己只占一成gu,另九成,国库占四成,另外五成分成十gu分,我们一次xing卖chu去。每gu我以五万石粮shi起拍,jin行公开拍卖。这gu份可以代代继承,朝廷决不能shi言。父皇请想,若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