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居然吮吸着他那个地方,而且还发出啧啧的声音,听上去淫荡极了,原本花满楼的听觉和触觉就十分灵敏,遭受这样的对待,他简直快要疯掉了!
“暖暖!暖暖!”
他不断叫着夏暖暖的名字,可是女子却依旧没有停下来,反而动作更加放肆激烈,舌头灵活的在男子敏感的顶端上打转,然后像喝奶一样吮吸。
在女子放肆的挑逗之下,花满楼很快就受不了了,他接连不断的闷哼着,“嗯……啊啊!暖暖!不行……要出来了!嗯!”
因为是第一次,在夏暖暖的吮吸之下,**里面积攒的精液很快就要出闸,花满楼怎么会让那些污浊的东西射进夏暖暖嘴里,只能喊着让夏暖暖松开。
可是夏暖暖却加大吮吸的力度,舌尖不断往马眼里面钻,花满楼这下终于忍不住了,猛地一颤,**跳了跳,前端不断涌出白浊,全部射进夏暖暖嘴里。
“唔……”
好多……
夏暖暖没有躲避,而是把男子射出来的精液全部吃了下去,“七童,你射了好多哦……”
男子刚刚射出白浊的**软了下去,但在夏暖暖的抚摸下又马上硬了起来,第一次喷射后会更加持久。
“暖暖……你还要做什么?”
这样躺着被肆意玩弄,让花满楼感觉到紧张刺激害羞,下身的性器被舔弄,刚刚还射进了夏暖暖嘴里,这么淫荡的过程,花满楼以前从来没想过。
可是很舒服,舒服的快要上天了一样,那种快感能让所有男人痴迷!
“我还要做什么?当然是让七童觉得舒服啊,让七童彻底成为我的男人,我们合二为一。”
夏暖暖骑在花满楼身上,双腿大大的分开,**完全暴露出来,只是花满楼看不见,那里已经完全被**包裹,亮晶晶的,滴滴哒哒往下面滴着。
“唔……好热好硬!”
用自己湿软的**磨蹭着男子的**,夏暖暖舒服的眯上眼睛,男子的性器是那么巨大,还带着炙热的温度,只是在外面磨蹭就让夏暖暖舒服到不行。
“暖暖!嗯……嗯……”
花满楼也是,虽然刚刚射了一次,但**好像更加精神了,粗大坚硬的**被女子用柔软的花穴磨蹭着,花满楼有种蠢蠢欲动,好想插进去!
“嗯……七童,想要进来吗?啊!想要暖暖的身子吗?”
夏暖暖呢喃着,磨蹭的速度越发加快,**将**都快淹了,花满楼的小腹上都全是夏暖暖**那里滴落的**,鼻息之间满是**的味道。
“想要……暖暖!给我!”
花满楼被夏暖暖弄到欲求不满,**上面的脉搏不停跳动,青筋勃起的样子都有些狰狞了,**只能在女子的**里面宣泄出来。
看着花满楼急切的样子,夏暖暖终于满足他了,将坚硬粗大的**顶在穴口,然后慢慢坐了下去。
“唔啊……好大!好粗……”
紧致未曾有人造访的花穴被狠狠撑开,四周的媚肉被撑到不见一丝缝隙,**完全被填满了,夏暖暖只能难耐的发出呻吟,要被撑坏了!
**是第一次被操弄,还是被那么粗大的**干,夏暖暖真是对这个大家伙又爱又恨,很快**就进入到中间位置,触摸到了一层薄薄的屏障。
“嗯……七童,等下要把我插破了,彻彻底底成为七童的了……”
夏暖暖闷哼着,继续慢慢往下坐,终于屏障被破开,夏暖暖身体一颤,不断急促的呼吸着,两人交合的地方缓慢流出一丝红色。
“啊……”
听到夏暖暖的痛呼,花满楼虽然看不见,但也知道她现在很不好受,双手在女子的身上缓慢轻柔的抚摸,想要减轻初次的疼痛。
虽然感受着**里面的夹弄,但花满楼忍住冲动,没有挺弄臀部,让夏暖暖舒缓着,慢慢接受他的**,扩充着**。
过了一会儿,夏暖暖才缓过来,开始主动的上下晃动,用女上位操弄着男子,眼神也变得迷蒙,脸颊蒙上一丝粉色。
“唔啊……好粗好大……好舒服!七童!嗯啊……那里……**好舒服!太大了!被狠狠撑开了……里面好满!啊啊——!”
耳边是女子娇媚的呻吟,**也在紧致**的套弄下无比**,花满楼见夏暖暖情动,终于忍不住体内澎湃的**,抓住夏暖暖的纤腰,开始主动的挺动起来。
“啊啊啊——!好重!啊!**操到最里面去了……七童!嗯啊~好舒服——!啊啊!好大!**好舒服!”
男子的主动让**可以进入的更深,巨大的顶端狠狠撞击在**花心上,一下一下,快速又猛烈,操的夏暖暖全身颤抖,舒服的脚尖都蜷缩起来。
“嗯……暖暖!我也……我也好舒服!”
花满楼红着脸颊,眼神里面满是**,他抓着女子的纤腰,一下一下往上挺动臀部,力度又大又猛,粗大坚硬的**不断在女子紧致的**里面操干着,每一下都带出一大片**。
干的啧啧作响,**四溅,两人交合的地方已经是黏腻湿了一片,就连床铺都被**打湿,房间里面充满了欢爱的味道,淫荡又暧昧。
“唔啊!好快!顶到**最里面去了……啊啊——!好舒服!七童!啊啊——!好大啊!**好舒服!”
男子得了乐趣,又见她叫的娇媚,**不断夹弄着**,于是操的更加激烈,如同疯了一下的狂抽猛插让夏暖暖不断颤抖着,眼角都泛着泪水。
别看花满楼斯文的模样,他也是习武之人,体力好得很,就算连续操弄上几个时辰恐怕也不会觉得累。
夏暖暖被他弄到**连连,**也是不断喷射着,甚至还潮吹了两次。
因为怜惜女子是第一次,花满楼也只是浅尝即止,堪堪操弄了快一个时辰,射了两次才放过夏暖暖,就算是这样,夏暖暖的**也被干到发红发烫,整个人软的像根面条儿似的,无力的瘫倒在花满楼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