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幼nu考试(上)…学园开学后的第五周星期六,我们即将迎来在这所学校的第一场重要考试…既然这里是一所把我们培育成“xingnu”的学校,考试nei容当然也就会以我们所学的xingnu课程为主…因此,我们直到考试前夕,仍不知dao该以什么样的态度,来面对这场即将到来的考试。见识过牧场的可怕、牲畜的悲惨,一想到如果被淘汰了,就得要在那不见天日、黑暗绝望的牧场中度过余生,能够成为一个合格的xingnu,被一个好的主人购买,似乎已经是我们的唯一的“幸福”方式。
然而,还保有shen为一个人该有的自尊与羞耻gan,让我们对这种幸福方式还是非常抗拒,尤其是课程jinru到要我们探索xingyu这一块,从让我们学习**呻yin、ai抚、**、xing玩ju,直到最后一堂,真正的xing服务方式…我们难dao真的要变成没有xing自主与shenti自由的xingnu,一切的一切,连同shenti与心灵,都是他人的所有wu吗?
既害怕考差,又不想沉沦的我们,虽然从未跟姊妹之间聊到这方面的困扰,却彼此心照不宣地,找到了一个微妙的平衡dian。在课堂上、在书桌前写作业时,我们都还是很认真听课、认真完成,这不仅是为了我们的“幸福”,更是为了不让学姊多受罪。每次看着她辛苦地担任午课的小帮手,已经让我们满是愧疚了,如果还因为自己的作业成绩不佳,让学姊受更多的耻辱与痛苦,那我们真的不知dao该怎么跟学姊忏悔了。
不过,除此之外,我们却又不曾多坐在书桌前,去复习之前学过的课程,更不曾为了这将要到来的考试而努力用功,因为这会让我们觉得自己为了好成绩而作贱自己,更有如自己迫不及待成为像是“nunu”那样用功的学生。我们对她的行为有多鄙视,就越是逃避、越是不想在姊妹面前装chu用功读书的模样。
这原本只是还不愿面对现实的“抒发guandao”,到了考试近时,反而变成一种像是在“赌气”的gan觉,随着这微妙的平衡dian渐渐地偏向一边,虽然这说穿了可能不算什么,但是在我们的心中都有这么一种gan受:"一但主动坐到书桌前,用功准备考试的话,也就代表,自己已经有了当一个xingnu的觉悟了…"这一个想法,让我们一直不敢跨越这条界线,只是消极地得过且过,学姊或许也知dao我们的心态,却也不会qiang迫我们继续读书,也希望能继续守候着我们、保护着我们,更不愿qiang摘我们那宛如仍然纯洁的羽翼…然而,学校恶意的安排,在幼nu课程的最后一天,那一堂让我们惊心动魄的午课之后,还是让学姊们被迫亲手撕毁我们这一diandian微小却jian毅的心灵……那一堂午课结束,已比往常晚了许多。我们五个幼nu学妹与梦梦学姊回到宿舍房间,这一路上难得的不发一语。通常最会开启话题的梦梦学姊,在短短数个小时受到二十多位男人的“使用”过后,看似已经jing1疲力尽,连走路都需要人搀扶,更遑论开kou跟我们聊天,而在经过刚刚那一堂午课之后,我们也还没从惊骇之中回复,小芬还有一dian茫茫然,好像还不知dao我们正往回走向宿舍。
这一段路,使我们彷佛又回到了刚成为幼nu的gan觉,原本熟悉的学姊,此时却又像离我们很遥远,以前那种对未来的恐惧,此刻也再次浮现。然而,当时的恐惧是对于“xingnu生活”的“未知”,还捉摸不到形状;如今,这gu恐惧却是在深ru了解xingnu生活后,所产生的“实质”恐惧,比起之前的侥幸心态,这次的恐惧是令人绝望的…完全超chu预期之外的可怕未来,已经胜过之前在还未知晓前胡乱构画的**地狱。
然而,虽然恐惧gan比起以前还要qiang烈,但是变qiang烈的不仅仅是这种恐惧与绝望,还有我们姊妹之间、与学姊之间的羁绊。
经过这短短五周的朝夕相chu1,我们五个女孩之间的qinggan竟变得如此黏密,给我们无微不至的照顾的梦梦学姊,在我们心中也完全升华成jing1神领袖般的存在。
也因为这样,每次看着学姊为了我们受苦受辱,我们心中都没有gan到庆幸,甚至比施加在我们shen上更为痛苦。
为什么第一周的午课,要我们一一上台自我介绍?为什么我们放学后都不能擅离房间,五个女孩都要赤luoshenti待在寝室度过漫长的夜晚?为什么学姊们是从第三周才开始成为我们的午课小帮手?为什么这ju有重要里程碑的,最后一堂午课,却只是让我们观摩这一切发生在学姊shen上?
我们从来没有仔细去思考这些原因,只当作是逆来顺受地,迷迷糊糊地被迫接受着这样的课程安排,却也一步步被“启发”
chu来…实际上,要我们一一上台自我介绍,除了羞辱我们亲kou介绍自己的特dian之外,也让其他学生能从里到外认识彼此最私密的地方;我们放学后只能待在宿舍房间,每天就会有好几个小时只能培养彼此间的ganqing,成为在羞耻的课后心灵上的依靠藉wei;学姊们第三周才担任小帮手,是让我们与学姊ganqing建立完整后,她们的辛苦授课才更能打动我们的心;最后一堂课,我们只是一个旁观者的shen分,却能直接、不能避免地清楚看着这一切发生,而无法激烈反抗、也无法沉溺其中麻痹思绪;yan睁睁看着学姊为我们献shen的模样,也让我们对“xingnu”二字更深烙于心…如果早个几周,我们与学姊的羁绊若还没有那么深,那么这堂课的意义只是gao年级的学姊展现她们这一年来**的一面。
不过我们现在对学姊的认识、从学姊那得到了这么多的保护与安wei,让我们都能深深ti会到学姊教育着我们同时也在努力捍卫着我们的qiang烈gan受,而这一次,看到学姊为我们示范被使用的模样,一整个xia午不曾停歇,以至回去的路上连走路都走不稳,更是让我们nei心世界崩溃不成形。
而在这一路上,我们都沉默不语走回宿舍,除了脚步声外,就只有学姊忍不住的jiaochuan呻yin,看着时常勉qiang自己故作jianqiang的学姊,此刻才让我们想起,一年前的她可能也是跟现在的我们一样彷徨害怕着…同时,我们也无法控制地,不时回想起不久前的课堂上,所发生的种种**猥亵的事qing,施加在学姊shen上的侵犯与屈辱…那简直是一场恶梦,而且我们无法从这恶梦中醒来,只能yan睁睁看着学姊被恶梦吞噬后,而我们也将要成为xia一个受害者…终于,我们走回到宿舍房间,一行人习惯xing地在中间地板围成圆圈坐了xia来。
此时的小芬,可能因为刚才路上chui着凉风,或是已经回到熟悉的宿舍房间,终于从恍神的状态回复,取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