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時,在總教官xia令我們互相掐住shen旁同學的臉頰時,不少女孩還因狠不xia心用力掐住而hua落,總教官並未加以訓斥,只是冷冷地說會讓我們有「更長的時間」去練習,這可比任何懲罰都還要見效。一次不小心鬆手,害到所有同學後,也再不敢敷衍了事了。
這種狀況,並未隨著總教官的xia台而得以解脫,反而隨著時間的推延,更加變本加厲。儘guan掐得雙手越來越酸,兩邊臉頰越來越麻木,手指上的力dao卻不曾減少,反而還越來越用力,因為只要稍有疏忽,馬上就會成為所有人的害群之馬。
而且,這種方法也有效地扼止了我們想私xia講話的企圖。就算助教抓得再嚴,這麼多女孩之間,還是有辦法偷偷聊天而不被發現。但我們現在這種處境,話說不清楚,要是旁邊的女孩沒有提防,臉頰一牽動導致對方的手hua掉,只是更加苦了自己。
在這種巧妙的設計安排xia,我們三百位女孩,就這樣維持著這種姿勢,不敢chu聲、不敢轉頭、不敢亂動,甚至連大氣都不敢chuan一xia。
唯一能盼的,就是Julic教官能趕快將朝會zuo個結束…
終於,在Julic教官終於宣布完事qing後,nie得我們臉頰生痛的雙手也總算是獲准放了xia來。當先輕撫自己那慘遭蹂躪的雙頰。然後再去關心被迫跟自己互掐臉頰的隔bi女孩。
從小到大,我還沒這樣自己或被人掐過臉頰,今天就深深見識到掐臉頰的可怕,尤其是在自己把臉頰都先給搧腫了,使得我有好幾次都怕自己的臉頰被掐掉一塊肉chu來。
然而,比起小芬的qing況,我已經是很值得慶幸的了。我的左右兩邊,一個是晴晴,一個是小芬,都不敢真的太用力去nie,但是小芬的另一邊卻是個不認識的女孩,而且還完全沒有同病相憐之qing,反而像是有著仇恨般,狠狠用力掐住小芬一邊臉頰。可憐的小芬也不敢反抗或報仇回來,只能一味地被那女孩的手制住,默默落淚。過程中有好幾次,我能清楚gan覺到,小芬得把頭往對方的方向靠過去,才能平衡兩邊的力dao,但同時也讓對方更方便施力,成為可怕的惡xing循環。
結束之後,她也沒有上前詢問小芬的qing況,依舊認為她只是盡了應盡的本分,甚至還跟她的朋友大聲責怪起剛才強chu頭的我,害得她們也一同被盯上。
「沒關係啦…我不要緊…」小芬阻止了想再上前理論爭執的我們,委屈地說著。從她低xia來的臉龐,也能清楚看chu她一邊臉頰都發紫腫脹了,乍看之xia彷彿嘴角歪了一邊似的,幾分鐘前還是這麼標緻可愛的女孩,現在卻像是醜八怪一樣,更是讓我們難以忍耐。
不過,我們心中的忿忿不平,卻馬上隨著之後上台的助教所宣布的事qing給分散了注意。
「待會兒,是本學年第一次公開處罰的時間。現在an照其他助教的指示,圍chu一塊空地。」
聽到這話,我們的yan神從小芬shen上移開,偷偷瞧了小乳頭一yan。她勉強louchu苦苦的微笑,說:「終於還是要來臨了…」
其他混cha在隊伍之中或旁邊負責監看我們有沒有私xia交頭接耳的助教們,這時也開始喝令我們從隊伍正中央切成兩半,前排與後排各自往前後分開,左右排末的女孩們則是往內靠攏,馬上就在中央圍chu一塊半圓半方的空地。
看到這qing景,小乳頭的眉頭都皺了起來。原本以為是在講台上接受公開處罰,這樣雖然顯yan,不過也跟其他女孩隔得比較遠,尤其是較後排的女孩們,可能連長相都未必看得清楚。但是看現在這架勢,小乳頭猜到自己等會竟是要在這個地方,被圍成一圈的觀眾,從四面八方近距離地看著自己受罰的經過,原本強自振作的心qing也不在平靜了。
接著,走來一群負責搬運東西的助教們,先在那塊草地上鋪上毯zi,然後又搬來一張很gao的單腳大椅,放在毯zi的正中央,還有數條有半手臂長度的散尾鞭。
小乳頭一直靜靜地看著yan前的助教們,布置她待會受罰用的舞台,雖然臉上的表qing一直在緊咬嘴唇、故作鎮定,但是從yan神就可看chu,現在的她早已顯得極度的焦慮不安。
最後,助教惡意地微笑看了所有女孩們一圈後,anxia椅座xia的隱藏開關,椅zi開始以緩慢的速度轉動起來,讓台xia的女孩們都驚嚇呆了。要這樣被眾人圍睹自己挨打已經夠羞辱了,這椅zi竟還會pei合著三百六十度旋轉,讓每一個角落的女孩都看得到,也讓受罰的女孩更加無所遁形。
這一個絕望的打擊,也讓小乳頭再也堅持不住,yan淚潺潺落xia。
看著小乳頭如此,我們其他四人心疼但卻無可奈何,甚至不知dao該如何安wei她。之前雖然再多的屈辱地獄也都遇過了,但好歹是所有人一起面對,還能彼此wei藉訴苦,這次卻只有小乳頭一人,要承受我們五人共同造成的過錯,而且她還是最無辜的一人。
雖然小乳頭koukou聲聲說她不要緊,但到底她也只是個普通的女孩,也有女孩心思該有的mingan纖細,今天這樣被打過屁gu後,她還要怎麼面對我們其他人,我們又該怎麼面對她?
站在小乳頭周圍的我們,雖然都是她的好朋友,但是這件事卻是分擔不了的。我們也無法想像,這樣被迫在眾人面前打屁gu的醜態。我們想chu言,鼓勵、安wei、dao歉,甚至想說明我們沒有人會因此笑她,只會更加喜歡她…但是話到kou邊卻完全說不chukou。易地而處,換成是自己將遭此災厄,恐怕會比小乳頭還要難以振作,甚至會歇斯底里起來,這時說得越多只怕會錯得越多啊!
所以,在一片靜默xia,我們只能,也只敢,緊緊握住她的雙手,試圖傳遞自己那不足量的勇氣給她。
「現在,所有屁gu有貼懲罰標籤的幼nu們,通通chu列!」助教無qing地命令著,宣判著小乳頭要與我們暫時分離,孤獨面對這可怕的懲罰。
小乳頭微微張kou像是想說些什麼,但沒有發chu聲音又再次緊閉,掙脫我們的手,緩緩走上前去。
其實,並不只是小乳頭一人,同樣得受到懲罰的共有二十幾位女孩,只是比起xia面觀看的人數,她們也還算是稀少的一群。那些女孩們被迫在毯zi外緣圍成一圈,臉朝外地跪xia,等待助教們唱名。
小乳頭雖是面向我們這邊,但卻刻意迴避我們的目光,大多數時間都是低頭任由淚shui直接落xia。小乳頭旁邊的女孩,更是直接以雙手掩住面,不停chou動shen體。
另外有大半數的女孩,皆因為背對我們,所以無法看到她們的表qing,但是從背影也能gan覺到,她們的qing況也都沒好上多少。
等到助教們確認人數正確後,其中一個助教開始宣布:
「今天,是本校這一學年,第一次的公開懲罰時間。現在站在這裡的各位幼nu們,就是這次的懲罰對象。」助教用手比劃著台上那些女孩,她們不少人的shen體都更加瑟縮起來。
「雖然妳們還只是幼nu,還有很多規矩得慢慢學習,但是犯了錯就一定要受罰,不然怎麼對得起其他表現乖巧的同學呢?」助教說到這,小乳頭微噘著嘴看向我們,但又馬上將視線轉移到她前方的草地上。
「放心,既然還是幼nu,處罰就不會太重,只是警惕而已。而shen為妳們直屬的學姊們,因為沒有好好guan教住學妹,也得一併受到懲罰。現在,妳們的學姊們也空閒了,台上的幼nu們,一一朗聲說chu自己學姊的名字,被叫到的學姊,就得chu列到自己的直屬學妹shen邊一同跪xia等候賜罰,其餘學姊就回到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