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欢欢大义凛然,江湖上两肋插刀救邹甄,盛京城却在哲哲的控制下,颠倒黑白,倒打一耙。
锦州前线,听说邹甄半路被奸贼刺客刺杀,祖大寿的祖家军义愤填膺,大家争先恐后上奏折,为邹甄翻案!
“邹甄这个小子,胆大包天,周太师一定不能让他东山再起!”京城的周延儒府邸,狡诈的张若麟,悄悄给了周延儒几张银票!
紫禁城,崇祯拍案大怒:“周延儒,你这个饭桶,锦州贬黜了邹甄,皇太极那里却妄想劝降这厮,锦州没了邹甄,我军大败亏输,多尔衮已经包围锦州了!”
“皇上,邹甄此人,好色卑劣,每天纸醉金迷,臣建议,派前锦州总兵吴襄之子吴三桂,取代邹甄,去前线与清军再战!”周延儒高举朝笏举荐道。
锦州,祖大乐,祖大弼等将领,十分悲痛地来到十里长亭,这时,朝廷圣旨,命邹甄留在锦州,继续当总兵!
盛京,蓝欢欢接到多尔衮的信笺,知道邹甄已经东山再起,不由得欣喜若狂。
“兰儿,虽然崇祯现在信用邹甄,但是这次东窗事发后,邹甄一定心中十分明白明朝的**,要想招降邹甄,我们还是要水滴石穿,进行持久战!”皇太极凝视着蓝欢欢,眉眼弯弯道。
“皇太极,治国最重要就是用人才,我们礼贤下士,继续开科举,让一般的平民有才之人,也能通过考试当官,为百姓办事,大清一定门庭若市!”蓝欢欢眉似春山,悠然一笑道。
皇太极和蓝欢欢,一起相濡以沫,同舟共济,让新政改革,一帆风顺,崇德三年后,辽东兵精粮足,百姓安居乐业,书房,后花园,皇太极和蓝欢欢过着这一生最美丽的日子。
四月的花雨,盛京的昭山,清明烟雨,仲春桃花,皇太极和蓝欢欢驾驭着大白小白,兴高采烈地去京郊私访,京郊,春天的田地,百姓们在精神抖擞地耕地,春意盎然,蓝欢欢都可以幻想秋天的丰收。
“皇后娘娘,这个蓝欢欢,现在真的干预朝政了,她与皇上去京郊巡查,在皇上身边吹了很多枕头风,皇上的那些改革,都是这个不要脸的贱人煽动的!”清宁宫,一脸愤懑的贝勒郡王福晋,争先恐后来哲哲的寝宫,大声告了蓝欢欢的状。
“这个东西,真是不想活了,胡作非为,我们八旗亲贵,多少利益都被她几句话弄得毁于一旦!”
“她是个野种,听说是个南蛮子!当然是旁若无人!”福晋们在瓜尔佳福晋的煽动下,群情激奋,大声讥讽。
“皇后娘娘,戏台子演戏了!”这时,喜花盈盈步到哲哲的面前,欠身禀报哲哲道。
“又是南蛮子的戏!”瓜尔佳福晋愤懑道。
“是杨贵妃和唐明皇的戏!”肃亲王福晋,诡异地一笑。
“看,大家一起看,这里面的杨贵妃,就是蓝欢欢那个不要脸的!”瓜尔佳福晋突然丧心病狂地嚎叫道。
戏台子,演起了南戏,几名福晋精神振奋地看着戏台子,瓜尔佳福晋今天十分兴奋,口若悬河地给大家解释着这戏台子的戏。
“看,这个就是那个红颜祸水,宸妃蓝欢欢!”突然,台上出现一个丑角,一脸亢奋的瓜尔佳福晋一蹦三尺高,歇斯底里地指着戏台子大叫大闹。
关雎宫,哲哲的奸细,终于开始一本正经地跟踪蓝欢欢了,今日,蓝欢欢和紫鹊出了皇宫,一个十分奇怪的人,嬉皮笑脸地跟着蓝欢欢,故意大声咳嗽,然后走在蓝欢欢的面前,讲几句脏话,蓝欢欢驾驭着小白,到了一条街上,那个人竟然死皮赖脸学着蓝欢欢的样子,丑恶地睡在马上。
“格格,这是不是刺客呀?”紫鹊心中十分担忧,小声对蓝欢欢说道。
“这厮是哲哲派的奸细,就是妄想跟踪我们,在路上故意干扰!”蓝欢欢凝视着紫鹊,和紫鹊回了皇宫。
“贱人,真是不知丑,人人都知道你的那些黑材料了,不要脸!”这时,关雎宫的窗外,再次开始了丑态毕露的冷嘲热讽声。
联袂献丑的瓜尔佳福晋和赫舍里淑妃,像二十一世纪的播音员一样,精神抖擞地唱红白脸,大声嘲笑辱骂蓝欢欢!
“瓜尔佳这毒妇,真是喷饭!”紫鹊鄙夷地瞪了窗外一眼,下了细帘子!
那瓜尔佳福晋和赫舍里淑妃,像是挑衅一样,大骂了半天,晚上,土门淑妃和囊囊贵妃又车轮接班,对着关雎宫,歇斯底里,恬不知耻地冷嘲热讽,丑态毕露!
“皇后娘娘,皇上不在,我们就让关雎宫四面楚歌,这贱人还是躲在关雎宫里,当乌龟!”喜花趾高气昂地回到清宁宫,得意洋洋地向哲哲禀报道。
“蓝欢欢现在只能忍,但是我们不能饶她,我们要日夜地围攻关雎宫,要继续不停地破坏骚扰,蓝欢欢这个贱人,就算不能让她精神崩溃,也要她不能正常当一名妃子,几年后,这个贱人没有为皇上生下一个皇子,就是一个徐娘半老的蹄子!”哲哲如疯似狂地奸笑道。
哲哲穷凶极恶的围攻,更上一层楼,关雎宫内外,鸡犬不宁,昙花宫等宫的宫人,唯哲哲马首是瞻,早晚大骂,骂得关雎宫一片雾霾!
“贱人,不知丑,本宫就要你丑态毕露!”
蓝欢欢现在浮现在眼前的,是哲哲呕心沥血装神弄鬼,为蓝欢欢演绎的假象。
“那个人就是蓝欢欢!”
“蓝欢欢又无法无天了!”
后宫,人们白眼瞥着蓝欢欢,指着她七嘴八舌,然后议论纷纷,让人毛骨悚然的是,蓝欢欢的眼前,总是飞扬跋扈,走着弱眼横波的宫人!
“皇后娘娘能预言那个贱人今天的事,你看,都是今天的事!”敬事房,装神弄鬼的太监连德,花言巧语地欺骗着怔怔的小宫女。
今天是清明后第二天!果然没有下雨,万里无云,蓝欢欢又在书房看书!
“皇后娘娘神机妙算,都是今天的事!”莫名其妙的宫女,都说道。
喜花传播谣言,让这些一派胡言立刻散布在大街小巷,顿时让人人大惊失色。
“真是轻松,我们装神弄鬼,弄几个假象,就没有人不相信了!”清宁宫,瓜尔佳福晋和赫舍里淑妃等人,自鸣得意,在哲哲面前得意忘形地邀功。
“这个贱人若是要讲什么真相,为自己平反,人人都知道她是个疯女人!”哲哲得意忘形道。
“蓝欢欢是妖女,这个人不正常,她是不祥之人!”后宫里,宫人们亢奋地窃窃私语,散布着胡说八道的谣言,瓜尔佳福晋趁机派人去了关雎宫,在关雎宫外弄什么巫蛊抓鬼,搞得昏天黑地!
“宸妃妹妹,哲哲虽然表面不整你,但是暗中却是无所不用其极,传播谣言,歪曲解释,妄想彻底丑化你的形象!现在最可怕的是,哲哲散布了许多假消息,妄想先入为主,一些人相信了有鼻子有眼的谣言后,就中毒太深,对他们的谣言彻底相信,日后我们要让真相大白,却没有人相信!”关雎宫,娜木钟今日来到了寝宫,郑重对蓝欢欢说道。
“娜木钟姐姐,虽然感谢你的提醒,但是,那些小人会歇斯底里地歪曲解释真相,我们现在不能与哲哲正大光明地打仗!”蓝欢欢一脸冰雪聪明地对娜木钟说道。
哲哲在后宫歇斯底里的歧视排挤,妄想逼蓝欢欢精神崩溃,但是让她惊愕的是,这年,蓝欢欢有喜了!
“真的,皇上,宸妃娘娘是真的有喜了!”太医们大喜过望,而皇太极却是欣喜若狂!
“兰儿,朕终于要做父皇了!”关雎宫,乐不可支的皇太极紧紧地搂着浪漫的蓝欢欢,眉眼弯弯,喜上眉梢。
“皇太极,你有多少皇子了,怎么这次这么喜悦?”蓝欢欢俏皮地询问皇太极道。
“兰儿,这是我们的孩子,你是朕唯一的妻子!”皇太极一往情深地凝视着蓝欢欢的秋波,眉飞色舞。
两人十几年缠绵徘恻的爱情,今天终于有了结晶,皇太极今年虽然已经四十多了,但是,却像是第一次有了孩子,兴奋得又蹦又跳。
“贱人!真是不要脸!”清宁宫,哲哲气急败坏,在宫里暴跳如雷。
“皇后娘娘,蓝欢欢有了皇上的孩子,若是阿哥,皇上一定立他为太子!”喜花忧心忡忡道。
“喜花,看来现在本宫只有借刀杀人了!”黯然的哲哲,眼睛一转,突然命令喜花,去永福宫叫来了布木布泰!
“姑姑!”布木布泰来到了哲哲的面前。
“侄女呀,你额娘虽然送你进宫,这十几年,姑姑都没有好好保护你,现在那个蓝欢欢,竟然后来居上,把皇上的爱都抢了!”哲哲装作一脸抱歉,凝视着布木布泰,流下了鳄鱼的眼泪。
“姑姑,皇上只爱姐姐一人,布木布泰现在能被册封庒妃,已经是姐姐的帮助了!”布木布泰凄然道。
“布木布泰,那个人不是你亲姐姐,你是最早嫁给皇上的,但是那个贱人,却恬不知耻,抢了皇上全部的爱,她对你,是装模作样,你在冷宫黯然神伤时,她却和皇上缠绵徘恻,她想过帮你吗?”哲哲全力地挑拨离间道。
“姑姑,布木布泰唯姑姑马首是瞻!”布木布泰突然跪在哲哲脚下道。
“乖侄女,只要你和姑姑联合,姑姑帮你从那个贱人身边夺回皇上的宠爱!”哲哲诡异地笑道。
蓝欢欢,现在终于感到了幸福,自己竟然要当妈妈了!
几天前,她觉得自己还是个天真浪漫的孩子,爱玩爱小白,但是现在,太医诊脉,禀报她有了皇太极的孩子,蓝欢欢突然感到了一种憧憬的幸福和圣母的爱!
“兰儿,你一定生的是阿哥!”皇太极眉眼弯弯地让蓝欢欢依偎在自己身边,眉目欣喜地看着蓝欢欢的肚子,诙谐地笑道。
“皇太极,若是女孩儿呢?”蓝欢欢故意嘟着小嘴。
“若是女孩,朕就更喜欢了,朕喜欢公主!”皇太极幽默地爽快笑道。
自打怀了龙种后,蓝欢欢就更要躺在床上了,但是蓝欢欢虽然治了几年的病,仍然是十分清瘦,皇太极让太医煎了许多补药,御膳房做了许多补食,但是。蓝欢欢仍然是那么瘦,瘦得让皇太极有些忧心忡忡。
关雎宫外,丧心病狂的冷嘲热讽更加无法无天,哲哲虽然表面装得十分贤惠,眉开眼笑地看了蓝欢欢,还劝慰蓝欢欢静心休息,但是暗中,哲哲指挥的走狗,却更加肆无忌惮,对关雎宫指桑骂槐,丧心病狂地辱骂破坏!
“野种!听说这贱人肚子里的孩子,就是睿亲王多尔衮的,不,是邹甄的!”
“水性杨花,真不要脸,这贱人不知丑,竟然干这种事!”后宫的妃嫔,丧尽天良地传播着谣言,瓜尔佳福晋和赫舍里淑妃,这两丑,每日都联袂献丑,说一说蓝欢欢过去的故事!
听说蓝欢欢怀了皇太极的孩子,两个月后,多尔衮从前线回来了,在前线时,多尔衮写信给府中的小玉儿,让小玉儿照顾着蓝欢欢,小心哲哲的虐害。
小玉儿每次都去关雎宫,陪蓝欢欢说话,成了蓝欢欢的闺蜜,而娜木钟,这时也成了蓝欢欢的朋友,常常去关雎宫,保护蓝欢欢。
“娜木钟这个两面三刀的小人,现在看蓝欢欢怀孕,竟然又去笼络蓝欢欢了!”清宁宫,听说蓝欢欢身边突然有了几个朋友,哲哲顿时火冒三丈,恼羞成怒。
“皇后娘娘,这个娜木钟,也是想趁着蓝欢欢怀孕,让皇上爱屋及乌,趁机也想骗皇上的宠爱!”喜花小声对哲哲说道。
“所言甚善,这个娜木钟,一直在皇上面前装成蓝欢欢的闺蜜,让皇上也对她刮目相看,现在蓝欢欢怀孕这个机会,她必然是会借尸还魂!”哲哲咬碎银牙道。
“娘娘,现在还丑化蓝欢欢吗?”喜花询问道。
“我们要坚持狠狠地攻击,连续这样的刺激,必然能让蓝欢欢神经兮兮,也能让这个贱人堕胎!”哲哲眼睛瞪得通红道。
关雎宫,蓝欢欢噙着热泪,眼睛通红,今天的凤太大,让蓝欢欢的眸子里进了许多毛子。
“格格!”紫鹊见蓝欢欢醒了,立刻小声喊蓝欢欢道。
蓝欢欢凝视着紫鹊,抿嘴一笑。
自从怀孕后,蓝欢欢就整天昏睡,今天辰时,看了书后,蓝欢欢就在软榻上,恍恍惚惚地睡着了。
在梦里,蓝欢欢梦见了关雎宫的那个摇篮,她哭得撕心裂肺,大声喊着我的孩子!
“啊!”蓝欢欢大吃一惊,睁开眼睛,已经一身冷汗,才知道自己又做了噩梦!
这时,窗棂外,冷冷的凤,怪怪的叫着,蓝欢欢睡了一觉,竟然感冒了。
“格格!”紫鹊在外面喂了鹦哥,打了细帘子,看见蓝欢欢躺在软榻上,立刻焦急地给蓝欢欢盖了被。
“紫鹊,我又做噩梦了,梦见我的孩子走了!”蓝欢欢悲痛地凝视着紫鹊,泪如雨下道。
“格格,那是梦,梦都是假的,您的孩子还安全的在你肚子里呢!”紫鹊笑靥如花,安慰蓝欢欢道。
哲哲的奸细,现在对关雎宫的冷嘲热讽,已经变成了穷凶极恶地欺骗和威吓,奸细们栩栩如生地编造着让蓝欢欢疑神疑鬼的假象,骗吓蓝欢欢,心狠手辣地企图用欺骗逼蓝欢欢堕胎。
“狗东西,竟敢骚扰怀孕的宸妃娘娘!”这时怒火万丈,英姿勃发的睿亲王多尔衮,正好看见几个小厮,躲在关雎宫外,怪里怪气地骚扰关雎宫,顿时怒发冲冠,他大手一抓,抓住一个吓得魂飞天外的小厮,狠狠地打了几拳,打得那个小厮鼻青脸肿,捂着脸,连滚带爬地逃回了清宁宫。
“苏克,你带你的护军,在关雎宫外防守,若是查到有人在关雎宫外骚扰,辱骂破坏,立刻斩首!”多尔衮目视着义愤填膺的苏克,斩钉截铁地命令道。
“不要脸的贱人,肚子里的野种!”这时,杀气腾腾的瓜尔佳福晋和赫舍里淑妃,又开始联袂献丑了!
早朝,朝房内,文武百官沸沸扬扬,景阳钟响,皇太极穿着九衮龙袍,戴着朝冠,英姿勃发地上了朝,文武百官,山呼万岁。
皇太极兴致勃勃,命令睿亲王多尔衮宣旨:“崇德皇帝召日,关雎宫宸妃,端庄柔佳,诞生皇子,是我大清福星,朕宣布,大赦天下!”
“皇上竟然为一个还没出生,不知道是皇子还是公主的孩子大赦天下,自大清开国以来,还从来没有大赦天下呢!”众人顿时议论纷纷,一石激起千层浪,肃亲王豪格,还有杜度阿巴泰,硕托等人,都十分惊愕。
“礼亲王,皇上竟然为宸妃那个妖妃腹中还未生下的孩子大赦天下,这真是让天下笑话,您难道不能劝一劝皇上?”杜度和豪格,阿巴泰等人,立刻找到礼亲王代善,大家沸沸扬扬,劝代善道。
代善一脸沉着,自己拿着皇太极的上谕,又昭告天下地读了。
“皇上圣旨,大赦天下!”
盛京大街小巷,喜气洋洋,但是八旗亲贵,却是议论纷纷,冷嘲热讽!
“蓝欢欢这个贱人,真是胡作非为,从前后宫妃嫔为皇上生了那么多公主皇子,皇上从来没有大赦天下,就连先帝太祖,也没有大赦天下,现在竟然为了一个贱人肚子里的拖油瓶,大赦天下了!”后宫,如疯似狂撕心裂肺的瓜尔佳福晋,开始疯狂地煽动别的宫里的妃嫔群情激奋,赫舍里淑妃听说皇太极大赦天下,知道豪格册封太子已经是前功尽弃,顿时怒火万丈,她在宫里大声撒泼,大骂蓝欢欢是病人,残花败柳。
“大家都看看,都看看,这个贱人,干这种事?真是不要脸,这贱人肚子里的野种,还不知道阿玛是谁呢?皇上竟然大赦天下,不要脸!”
“骂死她!”后花园,闹得沸沸扬扬,那赫舍里淑妃,像是泼妇骂街一样,拿着蓝欢欢的黑材料,到处鲜廉寡耻地造谣骗人!
肃亲王豪格,怒气填膺,几个皇子,也是群情激奋。
“大哥,你是父皇的长子,但是立了那么多战功,还只是个肃亲王,现在宸妃那妖女,只怀了个孩子,就大赦天下,还也太!”众人向豪格打千,豪格怒火万丈,出了崇政殿。
“皇后娘娘,把那贱人的孩子堕胎吧!”清宁宫,许多对蓝欢欢切齿痛恨的妃嫔,来到清宁宫,劝说哲哲道。
这几个月,蓝欢欢的形象,也被丑化得一塌糊涂,那些八旗命妇,在哲哲的欺骗下,听到杨贵妃和唐明皇的故事,就骂蓝欢欢。、
宫人说着封神演义的故事,都指着那个弱眼横波的女人是蓝欢欢。
“贱人!她就是个狐狸精!”瓜尔佳福晋,飞扬跋扈地来到赫舍里淑妃的宫里,听说赫舍里淑妃也病了,立刻坐在赫舍里淑妃的床上,对赫舍里淑妃笑道:“姐姐,那个贱人这次是丑态毕露,听说皇上大赦天下,册封蓝欢欢的额吉为贤妃,那兖那大妃竟然当场不承认蓝欢欢是自己的女儿,搞得人家十分窘!”
“真是四面楚歌,众叛亲离,不要脸的贱人,我们永远不饶她!”赫舍里淑妃喜不自胜地狰狞笑道。
关雎宫外,多尔衮站在关雎宫的大门,目光如炬,那些走过来的宫人,不寒而栗地瞥着多尔衮,战栗地逃走了。
蓝欢欢,在寝宫里,安心地睡着。
傍晚,皇太极欣喜若狂地回到寝宫,执着蓝欢欢的柔荑,凝视着蓝欢欢的眸子。
“皇上,几个月后,孩子就要诞生了!”蓝欢欢双眉紧蹙,突然又嫣然一笑。
“兰儿我们以后要继续心心相印!”皇太极亲着蓝欢欢的眸子,眉眼弯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