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格,有些小人,现在正在挑拨离间,联袂献丑,自鸣得意,以为能控制我们在宫内遛弯!”就在蓝欢欢眺望凤凰楼的同时,一群气焰嚣张,珠光宝气的女人,趾高气昂地走了过来。
蓝欢欢身边的紫鹊窥见那人竟然是瓜尔佳福晋,立刻挡在蓝欢欢的面前,嗔怒道。
“挡在本宫面前,的,难道是科尔沁的野丫头?你已经臭名远扬,人人皆知了,外面的爷们,都骂你是不祥之人,今日还光天化日走在外面?”气势汹汹的瓜尔佳福晋奸笑着歹毒讥讽,用帕子捂住嘴,故意阴阳怪气地咳了一声。
“这立春明媚,什么怪鸟连连叫?”蓝欢欢白了瓜尔佳福晋一眼。
“怪鸟?因为怪鸟看见一个不要脸的贱人!”瓜尔佳福晋见蓝欢欢敢反击,顿时气急败坏,大声骂道。
“瓜尔佳愧听!”就在这时,皇太极从凤凰楼上下来,威风凛凛地挡在颦眉的蓝欢欢面前,怒视着恼羞成怒的瓜尔佳福晋。
“臣妾给大汗请安!”瓜尔佳福晋见皇太极亲自挡在蓝欢欢面前,顿时吓得呆若木鸡,欠身请安道。
“跪安吧!”皇太极目光如炬,大声道。
凝视着摇曳着身子的瓜尔佳氏背影,弱眼横波的蓝欢欢突然黯然神伤。
“蠢女人,你瞧瞧你,又被欺负了,朕早告诫你,被欺负后,就对朕说!”皇太极心疼地抱住噙着热泪的蓝欢欢,温馨地凝视着眉尖似蹙的蓝欢欢。
“皇太极,我又笨又蠢,你后宫里这些女人,我斗不过,你拟旨让我出去吧!”蓝欢欢故意嘟着小嘴道。
“蠢女人!你去哪,朕就跟你去哪!朕的理想是你,朕也是你!”皇太极真挚地凝视着蓝欢欢的明眸,眸子倒映着蓝欢欢的蹙眉。
“那我要是死了呢?”蓝欢欢回首嗔怒道。
“那朕也死,朕没有你,要这个天下和皇位有什么意义?”皇太极一往情深地目视着蓝欢欢毅然道。
“皇太极,你傻呀,皇位不要,天下不要,你竟然要我一个身败名裂,被谣言虐待得多愁善感的女人!”蓝欢欢心中十分感动,嗔怒地一回首,故意愤愤道。
“兰儿!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以后,朕与你还要三生三世!”皇太极重情地抱住蓝欢欢,搂进了怀里。
“大妃,这个海兰珠真是名声狼藉,自从大汗把她接回盛京后,八旗亲贵就群情激奋,每天闹得鸡犬不宁,后宫也是七嘴八舌,人人都对她不服,再加上她不会做人,常常和别的妃嫔吵架!”再说瓜尔佳福晋,被皇太极一阵叱骂,愤懑地来到清宁宫,怒气填膺地向一脸贤淑的哲哲告状。
“瓜尔佳福晋,这几日,来本宫面前告状的,不只有你一个,作为大汗的女人,你要忍着你的火炭脾气!”哲哲十分圆滑地没有点头,却语重心长地劝了瓜尔佳愧听一顿。
目视着瓜尔佳愧听走了,一脸狡黠的喜花,来到哲哲的面前,小声禀报道:“大妃,现在是不是已经到了摘果实的时候,现在后宫所有的人都对这个海兰珠切齿痛恨,大妃是不是从善如流,把这个海兰珠赶出去?”
哲哲老谋深算地瞥着欣喜若狂的喜花,血红的朱唇,浮出一丝诡笑:“布木布泰,本宫那个侄女,还没来呢。”
“启禀大妃,布木布泰福晋在宫外请安!”就在这时,一名宫女欠身禀报哲哲道。
“好!鱼上钩了!”哲哲顿时拍案大喜。
须臾,珠环翠绕,杏脸浪漫的布木布泰,带着苏沫儿,来到了哲哲的面前,一本正经地欠身道了万福。
“布木布泰,这大冷天,你怎么下午又来请安了?”哲哲笑容可掬道。
“姑姑,布木布泰的姐姐,这些日子,外面都是她的谣言,宫内的人都暗中议论纷纷,冷嘲热讽,真是把大汗和姑姑的脸都丢尽了!”布木布泰一脸镇定,苹果脸绯红,对哲哲欠身道。
“是呀,布木布泰,你这个姐姐真是丑态毕露,草原上的人传说她是不祥妖女,京城的八旗亲贵也传说她是南蛮子的奸细,祸国女人,再说她还嫁过多罗特贝勒借赛,当年还是察哈尔林丹汗的未聘之妻,大汗要娶这样不贞不洁的女人,确实太丢人了!”哲哲故意装作丢人现眼的样子。
“大妃注意身子,千万不要被谣言,气着,奴婢也听那些人传说,海兰珠格格是残花败柳,若是大汗娶了她,一定被外国嘲笑!”喜花也趁机夹枪带棒道。
“布木布泰,你是一个好孩子,海兰珠曾经嫁过借赛这件事,你一定要帮姑姑证明,当年你带她逃婚之时,她的身子已经是借赛的了!”哲哲突然一脸狰狞地目视着不寒而栗的布木布泰,十分恐怖地张着血红的朱唇。
“是,姑姑!”布木布泰坚定地欠身道。
“什么?有人暗中写奏折,说海兰珠曾经**过多罗特大汗借赛,当年还嫁过林丹汗?大汗,这真是混账,大汗的家事,这些贝勒怎么能一派胡言,故意破坏?”清宁宫,一脸愠怒的皇太极,背着手来到哲哲的面前,哲哲听了皇太极的叙述,故意双眉紧锁,义愤填膺道。
“哲哲,你是贤淑的,但是后宫那些妃嫔,都嫉妒兰儿,煽动亲贵群情激奋,围攻兰儿,兰儿曾经**于借赛这件事,是不是真的?有谁可以证明兰儿的贞洁?”皇太极目视着哲哲,忧心忡忡道。
“大汗,臣妾突然想到一个人,可以证明兰儿的贞洁,当年布木布泰帮兰儿逃婚时,曾经亲眼见过借赛掳掠兰儿,大汗不如去问布木布泰!”哲哲装作故意恍然大悟的样子,眉目欣喜道。
“好,叫布木布泰!”皇太极想到布木布泰和蓝欢欢姐妹情深,若是让她证明,定能打破谣言!
次日,后宫清宁宫,鸦雀无声,妃嫔们都一脸郑重地站在皇太极和哲哲的身边,过了半晌,蓝欢欢带着紫鹊,怔怔地来到了皇太极和哲哲的眼前,郑重向两人请安。
“兰儿,坐朕旁边!”皇太极真情地拉着蓝欢欢的素手,让蓝欢欢坐在自己的身边。
“布木布泰,现在宫中,有人传播谣言,胡说八道,贼喊捉贼,诬陷蓝格格是奸细,当年还**于借赛,你当年和蓝格格在一起逃婚,你当着大家的面,勇敢地说出真话,当年,蓝格格有没有**?”皇太极专心致志地凝视着怔怔的布木布泰和颜悦色地问道。
“大汗,我姐姐没有**,那是借赛故意挑拨离间,那些谣言都是借赛传播的!”布木布泰斩钉截铁道。
“布木布泰,因为海兰珠是你的姐姐,所以你撒谎!你说你姐姐没有**,你当场看到借赛没有那个海兰珠?”乌拉福晋指着惊慌失措的布木布泰,歇斯底里地质问道。
“我,我一直在姐姐身边!”布木布泰结结巴巴道。
“布木布泰,你刚才说借赛是故意挑拨离间,海兰珠没有**,难道当时你一直和海兰珠在一起?”乌拉福晋诡笑道。
“当年逃婚时,我是和姐姐在一起!”布木布泰镇定道。
“哈哈哈,海兰珠和借赛在一起,有许多次,你说的是第一次吧!”瓜尔佳福晋穷凶极恶道。
“是的,那晚,借赛和姐姐在帐篷里的时候,我也在旁边。”布木布泰故意战战兢兢道。
“布木布泰,你说错话了吧,那借赛已经和海兰珠在帐篷里,你竟敢还敢故意骗大汗,说你姐姐没有**!”瓜尔佳福晋狡猾地奸笑道。
“布木布泰,皇家的事,是严肃的,你不要包庇你姐姐,说实话,当日,海兰珠是不是**给借赛了?”哲哲见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立刻故意质问布木布泰道。
“大妃饶命,大汗饶命,那晚,借赛俘虏我们姐妹后,我姐姐确实已经**给借赛了!”布木布泰撕心裂肺地大哭,向皇太极叩首道。
“借赛这个狗东西!朕一定要杀了他!”皇太极顿时大动肝火,暴跳如雷!
“大汗息怒!”哲哲见皇太极眼睛瞪得血红,立刻安慰皇太极道。
“来人拟旨,借赛与阿敏勾结同罪,立刻逮捕!”皇太极痛心疾首,心如刀绞,大声命令马瞻超道。
“布木布泰,你为什么要胡说八道?皇太极,我没有**于借赛,我被污蔑了!”蓝欢欢听了布木布泰装模作样的证明后,顿时如同五雷轰顶,心如刀绞,痛不欲生,她失控地大声对皇太极说道。
“姐姐,别恨妹妹,在大汗面前,妹妹只能告诉大汗真相!”布木布泰故意泪如雨下道。
“布木布泰,你是我的妹妹呀,你为什么诬陷我,为什么想害我!”突然感到一无所有的蓝欢欢,悲痛欲绝地目视着布木布泰,声嘶力竭地大喊道。
“喜花,把蓝格格扶回白露宫!”哲哲故意长叹一声,命令身边的喜花道。
白露宫,入夜的风,却十分的凛冽,虽然已经立春了,但是东北的天气,却是天寒地冻。
“哲哲,你真是太歹毒了,平时,你在皇太极面前,装作贤良淑德,真是没有想到,你早有阴谋,一步步骗我掉下你精心挖的陷阱,你要我在皇太极的心里完全死心,害我被骂成不贞不洁的女人!”蓝欢欢痛不欲生,泪如雨下。
“格格,大汗是相信格格的,今日要不是布木布泰福晋故意做伪证,颠倒黑白,造谣的事就没了,奴婢也没有想到,当年和格格青梅竹马的布木布泰格格,竟然暗中这么恨格格,在关键时刻从背后戳了格格一刀!”紫鹊心疼地凝视着悲恸的蓝欢欢,一脸愤懑道。
“紫鹊,我们不能再留在这个鬼地方了,今晚,我们逃出盛京!”蓝欢欢拭了拭泪,毅然目视着紫鹊说道。
深夜,宫门,蓝欢欢和紫鹊化妆成宫女,蹑手蹑脚地小心翼翼步到宫门前,拿出了金牌,就在这时,荣儿和马瞻超,来到了蓝欢欢的面前,跪下打千道:“蓝格格,大汗早就料到格格会趁夜出走,所以派在下在宫门,保护格格!”
“皇太极不让我走,难道要杀我吗?”蓝欢欢冲动地大喊道。
“兰儿!”就在这时,突然一双温暖的手,瞬间将蓝欢欢抱进了温馨的怀里。
“皇太极!”刚刚几乎崩溃的蓝欢欢,抬头怔怔地凝视者情深义重的皇太极,噙着热泪。
“兰儿,朕不管那些人为什么如此诋毁你,朕不顾,朕也不相信,就算你真的**于借赛,朕也要你做朕的唯一妻子!兰儿,朕就是你的家,你不用逃了!”皇太极入木三分的真情,让蓝欢欢心中十分感动,她凝视着一脸气概的皇太极,忽然抿嘴一笑,秋波中的泪,渐渐地流下。
大政殿,皇太极今日早朝,郑重严肃地宣布了处罚二贝勒阿敏的罪行,虽然不杀阿敏,但是下令将阿敏永远监禁,阿敏部下也被斩首和处理,正蓝旗,暂时由阿敏的兄弟济尔哈朗暂代。
“阿敏传播谣言,暗中诋毁蓝格格,这次正好又碰上屠城的事,几下子终于扛不住,最后永远圈禁了!”阿敏被抓后,这几日,盛京城内,三人成虎,人们窃窃私语,议论纷纷。
“听说蓝格格又被人诬陷了,但是大汗不但没相信,还继续留蓝格格在宫里!”
“蓝格格真是个苦女孩,在草原被小人传播谣言,大汗接她回盛京,又被围攻,听说,有人证明,蓝格格在多罗特贝勒借赛身边**!”
听着酒楼一些人的议论,马瞻超义愤填膺,他暗中调查了京城,秘密向皇太极禀报:“大汗,散布谣言的人,臣思忖,就是宫里的人,宫里有人想害死蓝格格!”
“宫里的人?阿敏已经被圈禁了,现在宫里还有什么人,对兰儿切齿痛恨呢?难道是她?”皇太极一筹莫展,双眉阴霾。
“格格,既然你知道是哲哲暗中谋害你,为什么你不禀报大汗?”白露宫,十分奇怪的紫鹊,询问黯然神伤的蓝欢欢道。
“紫鹊,要想告哲哲,我们有铁证吗?现在布木布泰也帮助哲哲,暗中污蔑害我,只要我一天不死,哲哲就一天不会停止骚扰和破坏,紫鹊,就算我们知道哲哲的阴谋,但是我们也扳不倒哲哲!”蓝欢欢精明地目视着紫鹊道。
突然蓝欢欢感到自己全身颤抖,她捂着自己的胸口,突然昏厥在紫鹊的面前。
“格格,格格,你怎么了?”紫鹊吓得失魂落魄,立即跑出白露宫,向皇太极禀报。
“兰儿昏厥了?”皇太极顿时十分惊愕,心急如焚,肝胆俱裂地跑到蓝欢欢的炕前,激动地抱着蓝欢欢,大声呼唤:“兰儿,你怎么了?你不会死的!来人,传太医!”
急的要发疯的皇太极,立刻命令太医给蓝欢欢诊脉,但是,太医们诊脉后,向皇太极叩首道:“启禀大汗,格格患的是心病,解铃还须系铃人,臣建议大汗,将格格送回科尔沁治疗。”
“难道格格是思恋家乡?”皇太极质问太医道。
“格格有点忧郁。”太医叩首道。
清宁宫,目视着忐忑不安,心焦气躁的皇太极,哲哲故意装作十分贤淑的样子,劝说皇太极道:“大汗,现在京城传播谣言,满城风雨,兰儿是被那些谣言围攻,悲恸气愤,才会忧郁重病,臣妾思忖,若是要让兰儿的病渐渐好起来,就该把兰儿送出谣言疯狂的地方,让兰儿暂时身子平静一下!”
皇太极目视着一脸郑重的哲哲,双眉紧锁道:“哲哲,朕不能送兰儿回科尔沁,万一兰儿回到科尔沁,又被科尔沁的福晋暗害,朕怎么能睡好?兰儿只有在盛京,朕才能保护兰儿!”
哲哲见皇太极一脸坚决,只好闭嘴。
“岂有此理,大汗竟然这么宠这个狐媚子,我们天天派人骚扰围攻,破坏大骂,十八般武艺都用了,这个贱人竟然还不死。若是这个贱人冲过了我们的计策,日后大汗一定更爱这个狐媚子,这个贱人日后是本宫封后的最大遗患!”清宁宫,怒视着喜花和瓜尔佳愧听,哲哲气急败坏,凤目圆睁。
“大妃,若是此时,察哈尔的林丹汗要娶这个贱人,大汗又正巧要保护海兰珠出盛京,我们就能里应外合,把这个贱人送给林丹汗!”瓜尔佳一脸歹毒地建议道。
过了半个月,崇政殿早朝,突然察哈尔的使者挑伯,来到皇太极的面前,趾高气昂地向皇太极呈上了林丹汗的信。
“林丹汗向科尔沁送了聘礼,要娶科尔沁大格格海兰珠为王妃?”皇太极看完林丹汗的信后,顿时如同五雷轰顶!
“大汗,我们现在正与明国大战,这个林丹汗,趁机来请求和亲,若想暂时韬光养晦,安住林丹汗,大汗只有把海兰珠格格送回科尔沁,与察哈尔和亲!”大贝勒代善一本正经地建议皇太极道。
“朕再三思!”皇太极顿时心如刀绞,怒不可遏,但是他看着代善和莽古尔泰,心想现在与明军在关内血战,若是此时,再与察哈尔反目交战,一定被两面夹击,为了大金国能够打败明国,现在只有忍耐,同意与察哈尔林丹汗和亲,但是,若是把蓝欢欢交给那个如狼似虎的林丹汗,皇太极怎么安心!
悻悻然回到清宁宫,哲哲见皇太极愁眉不展,立刻来到皇太极的面前,和颜悦色地安慰皇太极道:“大汗,虽然国事让大汗十分愤懑,但是大汗还是要保护自己的身子,大汗如果有什么气愤的事,就跟臣妾说吧!”
皇太极执着哲哲的柔荑,一脸悲痛地说道:“察哈尔趁着我们与明国大战,竟然乘人之危,要和科尔沁和亲,娶兰儿为王妃!”
“这个林丹汗,真是厚颜无耻,竟然趁我们和明国打仗,落井下石!”哲哲凤目圆睁,一脸愤懑道。
“现在若是朕不同意林丹汗和科尔沁联姻,那林丹汗一定与我们反目,趁机进攻,若是送了兰儿,朕就是害了兰儿!”皇太极拍案大怒道。
“大汗,我们不如用羁縻之计,同意把兰儿送回科尔沁,但是我们只送兰儿回科尔沁,却不下旨答应科尔沁把兰儿嫁给林丹汗,这样林丹汗见兰儿在科尔沁,就不会对着我们,而是去找科尔沁,到时,我们就故意拖林丹汗与兰儿的婚姻,让林丹汗最后只有黄粱一梦!等到大汗入关打败明军,再回头进攻察哈尔,那时把兰儿接回盛京,就没有危险了!”哲哲建议道。
“好,哲哲,你真是聪明!”皇太极顿时欣喜若狂,眉目欣喜地目视着哲哲赞扬道。
“皇太极,你要送我回科尔沁?”白露宫,蓝欢欢听了皇太极的叙述后,顿时十分震惊,目视着胸有成竹的皇太极道。
“兰儿,朕这是羁縻之计,暂时送你回科尔沁,也趁机让你回科尔沁养病,等到朕打败了明军,回头进攻那林丹汗,到时候就可以平平安安地接你回来了!”皇太极眉眼弯弯道。
“皇太极,大金的江山是最重要的,如果送我回科尔沁,能拖住林丹汗,我愿意去!”蓝欢欢一脸正气凛然道。
“兰儿,你就是朕的心,朕送你回科尔沁,而且,朕会派荣儿和马瞻超,在你身边保护你!”皇太极执着蓝欢欢的柔荑,乐不可支道。
蓝欢欢心中知道此计可能是哲哲的阴谋,她凝视着皇太极,仍然悠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