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皇太后哲哲狡黠地躲开了多尔衮的再次反攻,而蓝欢欢回到摄政王府后,却一天天憔悴,因为每天黯然神伤,蓝欢欢已经躺在床上。
“喜花,哀家扳倒多尔衮,就要逼死蓝欢欢,这么多年了,这个贱人被我们玩弄的,真是惨!若是弄死她,也是让她不得好死!”哲哲凤目圆睁,狰狞地目视着喜花。
“主子,多尔衮现在没有我们陷害蓝欢欢,废黜皇帝的证据,他妄想扳倒主子,那是妄想!”喜花得意忘形地奸笑道。
“骂,哀家已经让这个蓝欢欢众叛亲离,我们就一点点给她再重点,逼死她!”哲哲芊芊玉指执着棋子,胸有成竹地下在棋盘上。
钟粹宫,心狠手辣的舒尔冬与杜度阿巴泰等人,都拱手建议哲哲道:“打死那个贱人,真是不要脸,因为这个贱人,我们的计划前功尽弃,多尔衮回来救这个贱人,我们竟然被逼与多尔衮和谈了!”
“众位亲贵,蓝欢欢这个贱人,我们就是要监视着她,盯着她,逼她死,而且这次,我们要先入为主,比这个贱人快,要比她更快,骂死她!”哲哲丧心病狂地睚眦嚎叫道。
“嗻!”一群走狗,打千叩首。
窗外传来心狠手毒的老男人声音,穷凶极恶的官兵,冲进了蓝欢欢开的粥棚,到处搜查!
“禀报大人,这是摄政王妃赈济灾民的粥棚,你们不能搜查!”一脸愤懑的管家,一身是胆地挡在粥棚前。
“那个不要脸的女人也想做人?屁!装好人,砸!”张牙舞爪的官兵大笑,把粥棚给砸了。
“禀报大人,在粥棚里抓到前明余孽!”一名官兵向小官禀报道。
“大胆,竟敢隐匿反贼,都逮捕!”桀骜跋扈的小军官狰狞地叫道。
“格格,大事不好,我们开的粥棚查到了反贼,苟骗的人又来了!”摄政王府,愤怒的紫鹊对蓝欢欢禀报道。
“紫鹊,关门!”蓝欢欢蹙眉命令道。
“无耻,摄政王妃还想骗人,她是好人?看她见了人就一脸恶,真是厚颜无耻!”
“这个不要脸的,竟然在粥棚里隐匿反贼,想害死我们全城人!”次日,武英殿,文武百官,七嘴八舌,议论纷纷。
“一派胡言!”这时,器宇不凡的多尔衮,步上了丹墀,一脸杀气,这些刚刚还哄堂大笑,沸沸扬扬的官员,顿时吓得毛骨悚然。
“再听到有人传播谣言,杀!”多尔衮愤慨地命令道。
次日,摄政王府,紫鹊向多尔衮告状,说有一些八旗命妇,在觐见之时,故意指桑骂槐,冷嘲热讽,陷害蓝欢欢。
多尔衮下令,把这些命妇的丈夫押进刑部!
“快,哀家定要比多尔衮更快,要他们来不及反击,逼死她!”哲哲更加如疯似狂,她一脸灭绝人性,更加不择手段地指挥着走狗们,开始了传播谣言。
“摄政王妃?她?神经病,一个疯女人?谁陷害她?”审案的何洛会来到慎刑司,询问那些八旗命妇,这些小人立刻假装什么也不知道,开始泼皮无赖。
“王爷,凶手十分狡猾,那些人,竟然污蔑摄政王妃有疯病!”何洛会向多尔衮禀报道。
“鲜廉寡耻!”多尔衮义愤填膺,勃然大怒。
“好,蓝欢欢怀疑了,现在我们要骗蓝欢欢,骗她以为,京城人人都在骂她,她已经是千夫所指,气死她,喜花,快,我们要先发制人,在蓝欢欢说话前,把她的东西全部夺回,都是我们的!”哲哲恬不知耻,丧心病狂,不择手段地大声尖叫道。
喜花目视着一脸恶魔,面目扭曲的哲哲,指挥奸细出了皇宫。
京城,蓝欢欢勾结反贼的案子,因为哲哲的心狠手辣的污蔑,变得更加恐怖,喜花的奸细,在京城,故意装神弄鬼,四处搞风搞雨,闹得满城风雨。
“紫鹊,哲哲这个丧心病狂的妖婆,都是骗我们的,她的走狗故意制造假象,让我们疑神疑鬼,风声鹤唳,挑拨我们与朝廷同僚的关系,让我蓝欢欢恨别人,这个鲜廉寡耻人面兽心的妖婆,我们一定不能让她得意,哲哲倒行逆施,最后是玩火**!”蓝欢欢听了紫鹊的禀告后,对紫鹊说道。
“主子,摄政王妃勾结反贼的案子,我们已经趁火打劫,煽风点火,雪上加霜,并且颠倒黑白,你就安心吧,就算蓝欢欢知道我们的计谋,但是她上奏折,她的文章都是我们的,没有人会想到,蓝欢欢还想垂死挣扎,死心吧!”喜花自鸣得意地对哲哲禀报道。
“启禀摄政王,江南反贼李成栋已被明正典刑,这个三姓家奴,在生前,确实勾结京城的亲贵,并且笼络贿赂了京城许多亲贵家眷,奴才在摄政王府开的粥棚里,搜查到了摄政王妃的四万两黄金!”次日武英殿,辰时上朝,一脸郑重的苟骗,向多尔衮禀报道。
“王爷,摄政王妃竟然真的与反贼勾结,还收了四万两贿赂金,真是罪恶滔天,请摄政王大义灭亲,将摄政王妃明正典刑!”大学士冯铨,安平郡王杜度,趁机争先恐后禀奏道。
“没有证据,你们就逼本王惩治王妃?”多尔衮目光如炬。
“王爷,我们吏部在调查贿赂案件,都是精益求精,臣没有发现,李成栋曾经贿赂摄政王府,苟骗的奏折,纯属流言蜚语,胡说八道!”吏部尚书陈明夏,义愤填膺道。
“王爷,我们有铁证!在粥棚,的确查到了四万两黄金!”狗苟骗一脸气焰嚣张道。
下朝后,大学士范文程和几名正气的大臣都为蓝欢欢而义愤填膺。
“苟骗和冯铨这两个奸佞,已经被哲哲收买,企图将这个案子逼死,陷害摄政王妃,而摄政王妃被他们害死,也就连累摄政王也被打击了!”刚林焦急道。
“刚林大人,我们一定要找出铁证,证明摄政王妃是被人诬陷!”范文程斩钉截铁道。
“喜花,要把这个案子搞得扑朔迷离,一定不能让范文程这些人为蓝欢欢翻案,就算装神弄鬼,我们也要拼死咬住蓝欢欢,断然诬陷她就是前明奸细,就是与反贼勾结,就是淫荡无耻,水性杨花,我们要比多尔衮快,要在他们查出证据前,用铁证如山,整死蓝欢欢!”哲哲害人害得性起,眼睛瞪得通红,丧心病狂地目视着喜花与舒尔冬,沉着地指挥道。
慎刑司,刑部,抓到犯人后,苟骗命令,用重刑逼这些犯人开口,并且死死地陷害蓝欢欢,斩钉截铁污蔑蓝欢欢,就是与反贼勾结!
“大人那些摄政王府的丫头都招了,粥棚就是蓝欢欢开的,四万两黄金,就是摄政王妃收的!”慎刑司,狱卒母狗眼一脸马屁地向苟骗禀报道。
“好,这些人证一定逼死摄政王妃,小子,若是这次逼死了那个贱人,主子一定论功行赏!”苟骗大喜过望道。
“一派胡言,你们这些奸佞,真是肆无忌惮,本王有铁证,可以证明,摄政王妃是冤枉的,那个粥棚,确实是摄政王妃所开,但是粥棚内藏匿黄金和反贼,是阴谋!”多尔衮看了刑部的奏折,拍案大怒,大骂了苟骗等人。
“王爷,现在铁证如山,有人招供,请王爷下旨,缉捕摄政王妃!”苟骗叩首道。
“白日做梦!本王就是死,也不会让你们欺负本王的王妃!”多尔衮眼睛的的通红,一脸杀气,一身是胆道。
钟粹宫,哲哲继续在阴谋害死蓝欢欢她不择手段,日夜煞费苦心,妄想日夜对蓝欢欢打击。
“喜花,虽然多尔衮庇护自己的王妃,不让刑部缉捕她,但是我们可以趁机煽动那些看热闹不明真相的人,颠倒黑白,反咬一口,贼喊捉贼,围攻王府,辱骂多尔衮庇护王妃!”哲哲狰狞地命令道。
因为哲哲的收买,那些中毒太深,又不明真相的八旗子弟,一个个趋之若鹜,争先恐后被喜花收买,群情激奋地围在摄政王府前,冷嘲热讽,歹毒地辱骂,逼得蓝欢欢日夜不安难过。
“不要脸的女人,狐媚摄政王,摄政王这次名声狼藉,都是你连累的,不祥之女,还不要脸的赖,假象?人人都看着你!”一群无耻小人的冷嘲热讽,残暴的人身攻击,让蓝欢欢受到了重大的侮辱,精神崩溃。
“格格,那些被哲哲收买的小人,都是猪狗不如,您不要因为他们的狗叫而生气,那都是哲哲的奸计!”紫鹊劝慰蓝欢欢道。
蓝欢欢病恹恹地躺在床上,美目盼兮,渗着泪珠,郑重地对紫鹊叙述道:“紫鹊不要恐惧,那些皆是哲哲制造的假象,哲哲虽然老奸巨猾但是她的奸计,我已经完全醒悟,哲哲是派了奸细,故意煽动怂恿,制造一些辱骂嘲笑的假声音,欺骗那些不明真相得人,让他们以为我已经众叛亲离,虽然我蓝欢欢病了,但是我心中对她的阴谋,是全部知道!”
“格格,我去禀报十四爷,让十四爷打死那些狐假虎威的禽兽!”紫鹊柳眉倒竖,泪如雨下道。
“主子,大喜,我们找到蓝欢欢勾结反贼的铁证了!”钟粹宫,喜不自胜的喜花,趾高气昂地拿着黑材料,来到哲哲的面前。
“好,我们早就把蓝欢欢的身份历史查个清清楚楚,这个不要脸的贱人,当年先帝驾崩前,就与那个前明邹甄藕断丝连,还曾经在关宁铁骑中,帮助袁崇焕,与我大清军对峙,这个首鼠两端的贱人,真是伤风败俗,但是我们那个傻先帝,竟然还为她悲痛欲绝,贱人,哀家一定要她死,把她千刀万剐!”咬牙切齿的哲哲已经如疯似狂,凤目圆睁面目扭曲。
“蓝欢欢,这次哀家一定要你不行,一定要把你一网打尽!”哲哲一脸毒辣道。
蓝欢欢还没有从忧郁中病愈,哲哲的第二次总攻又开始了,喜花等人,按部就班,传播谣言,装神弄鬼,把蓝欢欢二十年每年勾结反贼的黑材料,都调查得有鼻子有眼,然后对准蓝欢欢忧郁的思维,开始残忍的进攻。
“贱人,哀家要你变成一个铁证如山的反贼,要天下人都千夫所指!”哲哲命令苟骗来到钟粹宫,亲自指挥苟骗,对蓝欢欢进行恬不知耻的陷害。
“主子,这太残暴了!奴才怕有人会怀疑!”苟骗看了哲哲的懿旨后,心急如焚道。
“反正这个贱人不要脸,我们就编造她所谓淫荡我龌蹉的变态故事,在外面传播,没有人会同情摄政王妃,也没有人不会相信,这些都是皇亲国戚八旗子弟传播的,那些愚民,没有人能想到,我们竟然编造了这么一个谎言!”已经歇斯底里,的哲哲,竟然还得意忘形地仰面奸笑。
“摄政王妃原来真的与反贼邹甄私通,摄政王竟然被戴了绿帽子,连先帝也戴绿帽子了!”无聊的谣言,立刻传得家喻户晓,外面传来让人恐怖的哄堂大笑声。
“摄政王,您就算爱美人不爱江山,也要为了大清皇室,处死摄政王妃呀!”群情激奋的八旗亲贵听了那些谣言后,人人惊愕,争先恐后冲到武英殿,向多尔衮禀奏。
“谁在传播谣言,欺人太甚,本王就杀了他!”多尔衮火冒三丈,拔出宝剑,怒视着异口同声的八旗亲贵。
“多尔衮,哈哈哈,现在已经铁证如山,真是丑态毕出呀,好一个贞洁的美人,好一个科尔沁第一美女,原来这么的淫荡,这么的卑劣!前明奸细,先帝竟然被她骗得一往情深,还为了这个贱人变成了疯子!”哲哲丧心病狂地看着那些大声嘲笑,七嘴八舌的亲贵,顿时欣喜若狂,她歇斯底里地冲进奉先殿,来到了皇太极的灵位前,大声地嘲笑道。
“我们就是死,也要弹劾摄政王妃,要把她明正典刑!”看了蓝欢欢勾结前明黑材料的八旗亲王,人人怒气填膺,这些人,群情激奋,上朝后,就疯狂地呈上奏折,举报摄政王妃。
“摄政王,现在蓝欢欢已经人人皆知,而且是激起了群怒,若是您再不大义灭亲,可能这些人就要灭你了吧!”自鸣得意,凤目圆睁的哲哲,面目扭曲地步到多尔衮的面前,蛇蝎地张开血红的朱唇。
“哲哲,你要权力,你就杀本王,你害一个无辜的女子,你还是人吗?”多尔衮目光如炬,怒发冲冠突然失控地抓住哲哲的衣襟,大声喝道。
“摄政王,你太冲动了,你要打哀家吗?”哲哲阴险狡猾地瞥着已经愤怒的多尔衮。
“摄政王,您不能再包庇那个疯女人了,现在天下人人都看着你,下旨吧,将摄政王妃明正典刑!”杜度故意劝说道。
“你们是白日做梦,就是要我多尔衮死,我也不会用我最心爱的女人做自己的挡箭牌,滚!”多尔衮大发雷霆,大声喝道。
“主子,多尔衮他疯了,他竟然为了那个女人,视死如归了!”回到钟粹宫,十分惊愕的喜花向哲哲欠身道。
“这是第二次了,几年前,先帝为了这个狐媚子,要死要活,最后连皇帝都不想当了,坐在清宁宫炕上无疾而终,先帝,哀家辅佐了他几十年,他竟然就这样丢下哀家,而为了那个女人,他就那样视死如归,为了她哭,为了她疯狂!现在这个多尔衮也为了这个女人!先帝呀!”哲哲突然激动非常,痛心疾首地跪在了地上。
“主子都是那个蓝欢欢,都是她不要脸,我们就是要害这种人!”喜花立刻扶起哲哲,劝慰哲哲道。
“蓝欢欢,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红颜祸水,你是褒姒,你是不祥之女!哀家侍候了先帝几十年,先帝竟然被你抢了,你抢了哀家的丈夫,现在又来抢哀家的大清,哀家要杀死你,要把你碎尸万段,你的全部,都是哀家的!”哲哲突然心如刀绞,凤目圆睁,因为恨之入骨,哲哲面目扭曲,撕心裂肺地咆哮道。
“蓝欢欢,都是你,才害的我们主子变成了寡妇,骂死你!”喜花也切齿痛恨道。
更加疯狂的进攻开始了,劈天盖地辱骂蓝欢欢的声音,一个个如狼似虎,十分凶恶,萦绕在摄政王府的窗外。
“不要脸,勾结反贼,奸细!”密密麻麻不明真相的人,包围了蓝欢欢的房子,向着蓝欢欢大声大骂,但是紫鹊打开大门,却鸦雀无声。
哲哲用最毒辣的诡计,日夜对蓝欢欢进行攻击,蓝欢欢的人身,受到了最重的打击。
“主子,蓝欢欢已经病重了,我们派刺客,刺杀她吧!”喜花舒尔冬,争先恐后建议道。
“不,我们要把这把火,烧到多尔衮身上,现在多尔衮包庇王妃,以私废公,真是荒淫,我们可以趁机建议,恢复议政王大臣会议,废黜摄政王!”哲哲歹毒地命令道。
“摄政王包庇一个女人,却要把我大清江山送给反贼,真是太昏庸了,我建议,废黜摄政王,恢复议政王大臣会议,恢复我们满人的江山!”次日,武英殿,舒尔冬煽动杜度阿巴泰等人,再次兴风作浪,怂恿文武百官闹事。
在这个天昏地暗的日子里,哲哲的心腹,大肆制造冲突,在文武百官中煽动怂恿,把事情弄打,丧心病狂地制造冲突混乱,搞得大清朝廷乌烟瘴气!
“摄政王,若是不让摄政王妃去刑部审讯的话,这把火就要烧到王爷了,那哲哲阴险毒辣,她定会趁机扳倒王爷!”苏克何洛会谭泰等人,见危若累卵,异口同声跪在多尔衮脚下,劝说多尔衮道。
“本王斩钉截铁断不出卖兰儿!”多尔衮目光如炬一脸断然道。
“王爷,请您以大清为重,若是再不交出王妃,大清朝廷就要内忧外患了!”苏克何洛会向多尔衮叩首道。
“不,本王就是不做这个摄政王,也当然不会出卖兰儿!”多尔衮歇斯底里道。
“多尔衮,这几日的事,你都派人封锁,不告诉我蓝欢欢,但是我都听到了,我心中十分明白,哲哲这个歹毒的毒妇,就是要害死我,然后借机连累你,送我去刑部吧,我相信,只要我确实是被陷害,我就能平安回来!”蓝欢欢柳眉倒竖,一脸正气地对多尔衮铿锵地说道。
“不,兰儿,我多尔衮当年发誓,断然不让你再被欺负,这次都是我多尔衮的事,你乖乖在家里养病,外面的事,有我多尔衮打死他们!”多尔衮眉眼弯弯,对蓝欢欢说道。
“多尔衮,我蓝欢欢知道,你是个英雄!”蓝欢欢哭得如雨带梨花,如弱柳扶风,回到了寝宫。
“王爷,请王爷大义灭亲!”苏克与何洛会向多尔衮叩首道。
“滚!”多尔衮大声嚎叫道。
再说蓝欢欢,这几日已经忧郁更重,病恹恹地躺在床上。
她肝肠寸断,这个黑暗的世界,风刀霜剑,夏天的冷香,还没到秋风,就残荷寒潭,这个世界,本来就是黑暗的,全部的美好和爱情,都是四面楚歌的!
恐怕,这个世界,就是黑暗的,幼稚和浪漫,只是被嫉妒,被逼死,美好只是昙花一现,春天的花,今天还神采奕奕,一夜的雨,次日就死了!
怜香惜玉,是怔忡,拔刀相助,是多管闲事,这个世界,就是无权无势的弱势群体,像花一样被杀死!
在古代,在这明末清初的大乱之时,民不聊生,老百姓饿殍遍野,兵荒马乱,但是让人大笑的是,那些罪恶滔天的八旗亲贵,在明争暗斗中,却名正言顺!
蓝欢欢突然恍然大悟了,她不能再连累多尔衮,也不能连累程玉华,今晚,凝视着窗外的墨竹,冷香映入床,蓝欢欢突然站了起来,把这些年收藏的信笺手帕,放在炭炉上,在一片火海中,变成了白云!
次日,摄政王府,哭声惊天动地!
“摄政王妃薨了!”多尔衮如同五雷轰顶,他崩溃了,终于崩溃了,心如刀绞的他,像发疯一样,疯狂地冲进了蓝欢欢的寝宫,不寒而栗地看着床榻上,一脸憔悴,病恹恹的睡着,那柳叶眉上,还噙着热泪。
“兰儿!”多尔衮痛不欲生,跪倒大哭,摄政王府,铺天盖地的白!
顺治六年,十二月,公元1649年,皇叔父摄政王多尔衮元妃博尔济吉特氏去世!
“主子,大喜,蓝欢欢那个不要脸的,病死了!”喜花欣喜若狂,丧尽天良地冲进钟粹宫,大喜地向哲哲禀报道。
“蓝欢欢这个贱人死了,终于死心了!哈哈哈,多尔衮哀家要你悲痛欲绝!”哲哲兴奋得眉飞色舞!
那些厚颜无耻,恬不知耻的钟粹宫宫人,一个个大声欢呼,真是丑态毕出!
“摄政王妃去世,哀家也十分伤心,传哀家懿旨,请摄政王回府守七吧!”哲哲突然一变色,装模作样地哭了起来。
摄政王府,蓝欢欢的尸体已经盛重下葬,多尔衮疯了,一个人躺在王府,呆若木鸡!
“哥!嫂子被哲哲那个老妖婆害死了,你应该为她报仇呀,你怎么就这样了?”一脸痛的多铎,冲到了多尔衮的面前,大声道。
多尔衮怔怔地目视着一脸热血的多铎,心如刀绞。
“哥,你要重新振奋起来,哲哲那个老妖婆,已经趁机恢复了议政王大臣会议,妄想重新垂帘听政!”多铎目视着多尔衮,慷慨激昂地大声道。
“多尔衮!”就在这时,化妆成丫鬟的布木布泰,突然呈现在了多尔衮的眸子内!
“布木布泰?”痛得已经疯狂的多尔衮,扔下酒瓶,恍恍惚惚地目视着柳眉倒竖的布木布泰。
“多尔衮,你是个英雄,姐姐虽然被害去世了,但是你不应这样崩溃,你要振作,为冤死的姐姐报仇!”布木布泰柳眉倒竖,眸子凝视着魂飞魄散的多尔衮,悲壮地说道。
“布木布泰,兰儿被害死了,我多尔衮不是个男人,我还兴奋什么?”多尔衮眼睛哭得通红,悲恸地目视着一脸无惧的布木布泰。
“多尔衮!”布木布泰突然抱住了多尔衮,拥进了自己怀里,多尔衮突然感到,心中温暖!
“多尔衮,振作起来,为姐姐报仇,现在虽然哲哲这个毒妇已经权倾朝野,但是只要你站起来,为了福临,昭告天下,打倒谋反的狗贼,我们就定能消灭哲哲!”布木布泰目视着多尔衮,精明又勇敢地劝道。
多尔衮凝视着布木布泰,倒在了床上。
“主子,多尔衮精神崩溃了,请主子上朝!”舒尔冬与喜花,喜不自胜地来到钟粹宫,耀武扬威的哲哲,戴上了珠光宝气的东珠朝冠,穿上了雍容华贵的朝冠她凤目圆睁,野心勃勃,步出了钟粹宫。
太和殿,文武百官,山呼万岁,控制了大清的母后皇太后哲哲,炫舞扬威地步上了玉阶正襟危坐在凤椅上。
“母后皇太后懿旨,皇叔父摄政王,殚精竭虑,大病王府,皇上圣旨,废黜摄政王,恢复议政王大臣会议!母后皇太后垂帘听政!”
文武百官倒头如葱,哲哲得意洋洋,气焰嚣张。
“主子,我们一鼓作气,派人刺杀圣母皇太后!”喜花向哲哲欠身,小声建议道。
“喜花,哀家派你去慈宁宫,赐布木布泰鸩酒!”哲哲凤目圆睁道。
京城内外,布木布泰下嫁摄政王的谣言,再次沸沸扬扬,三人成虎,杀气腾腾的喜花,呈着鸩酒,来到了慈宁宫,布木布泰与苏沫儿,镇定地站在寝宫。
“格格,哲哲派人毒杀我们了!”苏沫儿十分焦急道。
“苏沫儿,不要怕,多尔衮是大清第一巴图鲁,我相信,他会与我们联合的!”布木布泰镇定自若,沉着地目视着苏沫儿道。
这时,一脸气势汹汹的喜花,进了慈宁宫,向布木布泰宣布懿旨。
“喜花!哀家是圣母皇太后,哀家不喝鸩酒!”布木布泰杏眼圆睁道。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多尔衮进了慈宁宫,布木布泰悠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