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尔衮看见豪格的王妃吉特氏眉眼长得像蓝欢欢,驮着楚楚可怜的吉特氏,回到了摄政王府。
“多尔衮,你这个盗贼,竟敢抢本王的王妃,你禽兽不如!”豪格眼睁睁看着多尔衮抱着吉特王妃,不由得大发雷霆,痛心疾首。
“豪格,我就是要抢你的女人,我就是要欺负你,凭什么,凭什么你们逼走兰儿,凭什么你们传播谣言,陷害兰儿,让我多尔衮的梦变成恐惧!”多尔衮目光如炬,怒视着冲到宗人府牢前的豪格,愤怒地大喊道。
“多尔衮,你独断专行,妄自尊大,伤风败俗,你不得好死!”豪格怒火万丈道。
多尔衮派人禁足了豪格,哲哲听说多尔衮竟然抢夺了豪格的王妃,顿时十分惊喜:“疯了,多尔衮这个疯子,终于被我们逼疯了,他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大抢美女,正是我们传播谣言,把他搞臭的最好机会!”
“主子,多尔衮为了蓝欢欢这个女人,也疯了,蓝欢欢这个不要脸的贱人,真是不祥之女,红颜祸水!”喜花大喜过望道。
“多尔衮,蓝欢欢,这次哀家要把你们一网打尽,哀家要完全消灭你们,蓝欢欢,你什么也没有!”哲哲一脸狰狞疯狂地咆哮道。
江南,落花流水,蓝欢欢驾驭着小白,和面如满月,潇洒清秀的程玉华,比翼双飞一样,驰骋在花鸟中。
“浅草才能没马蹄!我们回到南方,就能还我山河!”程玉华眉眼弯弯地笑道。
“程玉华,你是南方人吗?”蓝欢欢娇憨地凝视着程玉华,弱眼横波地问道。
“在下不是南方人,是北方人!”程玉华戴着面具,欣然笑道。
“你竟然喊我蠢女人,而且,这声音我好像从前听过,你说,你是不是从前?”蓝欢欢双眉紧蹙,嗔问道。
“真是蠢女人,你在梦里遇到过我吧,快走,再不走,有坏人来跟踪我们了!”程玉华幽默道。
京城,一群人,拉虎皮当大旗,挂着朝廷的幌子,到处骗人:“这个人,就是个禽兽,就是她,那个传说中的红颜祸水,不祥之女!”
“她不是宸太妃吗?”
“不,这个女人已经改名嫁给摄政王,现在逃跑了!”
武英殿,多尔衮不可一世地站在丹墀之上,怒视着文武百官。
“请皇叔父摄政王赦肃亲王!”杜度和阿巴泰等人,向多尔衮拱手道。
“本王就是被千夫所指,也要为大清,除掉这个后患!”多尔衮毅然宣布道。
“大事不好,主子,摄政王这次真的要杀肃亲王!”慈宁宫,忧心忡忡的苏沫儿,向布木布泰禀报道。
“多尔衮,他已经被人倒打一耙,被诋毁**,现在他再倒行逆施,杀了肃亲王,就是自己杀自己!”布木布泰鄙夷道。
“主子,若是摄政王硬要杀肃亲王,会不会朝廷有一场血战?”苏沫儿担心道。
武英殿,不管什么人干扰劝说,或者陷害大骂,多尔衮下了狠心,一定要杀死豪格,武英殿,文武百官议论纷纷,但是多尔衮仍然一脸杀气地断然步上了玉阶。
一脸霸气的摄政王,正襟危坐,让小皇帝如坐针毡,芒刺在背,多尔衮俯视文武百官,一脸果断。
“何洛会,有肃亲王豪格暗中勾结谋反的证据吗?”多尔衮询问何洛会道。
“启禀摄政王,有,而且是铁证如山!”
“兰儿,本王就算和这些狗东西拼了,也要为你报仇!”多尔衮一脸愤慨,眼睛瞪得通红。
京城内外,苏克和马瞻超率领护军,到处找蓝欢欢,但是却没有任何踪影!
“启禀摄政王,摄政王妃,歿了!”痛不欲生的苏克,泪流满面,跪在多尔衮的眼前。
“苏克,你说什么?”多尔衮如同五雷轰顶,目光如炬,别痛欲绝。
“请摄政王节哀!”苏克呜咽道。
“启禀摄政王,这时在京畿找到的王妃大氅和宝鸭!”苏克悲恸着,呈上了蓝欢欢的衣服。
“这个宝鸭和这块玉,是兰儿戴在身边的劳什子!”多尔衮顿时悲痛欲绝。
“哈哈哈,多尔衮相信了,小皇帝那个小孩的声音,他也该听到了,我们弄得像真的一样,多尔衮,你就是死也没有人想到!”哲哲自鸣得意,不知羞耻地仰面奸笑。
“皇上在乾清宫骂王爷?王爷,宫里没人听见,而且,在乾清宫的斥候,也禀报皇上正在玩呀?”苏克见多尔衮大动肝火,十分奇怪地禀报道。
“哲哲,一定是哲哲,这个妖婆,又在装妖作怪,装神弄鬼!这些假象一定是哲哲派人制造的,她妄想离间本王与皇上!”多尔衮恍然大悟。
“王爷,若是这件鬼事是哲哲的阴谋,那煽动八旗子弟传播谣言,围攻朝廷的,也是哲哲?”苏克十分惊愕道。
“苏克,哲哲早就在暗中计划阴谋,她妄想趁着本王整肃亲王,趁火打劫,篡权杀人!这个毒妇,真是恬不知耻,灭绝人性,你立即派兵,暗中斥候钟粹宫!”多尔衮怒火万丈道。
知道阴谋被多尔衮破了后,挑拨多尔衮与顺治皇帝失败的哲哲,最终气急败坏,如疯似狂,丧心病狂地大叫大骂,如同泼皮。
“多尔衮,哀家要你和那个小皇帝,疑神疑鬼一生,要你们同归于尽!”已经疯狂的哲哲,撕心裂肺地咆哮道。
大清皇朝,顺治五年,公元1648年,大清皇叔父摄政王多尔衮,将要与清宁宫皇太后哲哲,对峙决战!
“一定要蓝欢欢这个贱人死,一定要多尔衮悲痛欲绝!”听了监视蓝欢欢的奸细禀报后,哲哲歇斯底里,命令舒尔冬一定要追杀蓝欢欢,把蓝欢欢的首级送到多尔衮的面前。
多尔衮疯狂了,他失控了,爱和江山,让他完全变成了虎狼,他只有冲锋,杀光全部的敌人,最后才能报仇,才能成功!
二十多年前,额娘被哲哲出**死,多尔衮韬光养晦,为了自己的弟弟,为了报仇,一直在皇兄的身边,鞠躬尽瘁,二十多年,在战场上拼死血战,在刀光剑影中,亲手夺到大清的兵权,亲手拥立六岁的孩子福临当上大清皇帝,他冲动,激动,甚至疯狂,都是在他的心里隐蔽,但是在他的眼中,那名弱柳扶风,弱眼横波,又善良倔强,刁蛮美丽的女子,让他的心中,除了皇位,报仇,还有她!
蓝欢欢!皇兄的宸妃!
十几年,眼睁睁看着蓝欢欢与皇兄比翼双飞,如胶似漆,缠绵徘恻,他愿意只做一名暗中的护花使者,一直暗暗的保护她,心里想着她。
那一年,皇兄驾崩了,蓝欢欢被狗贼陷害围攻,被人人皆知,被千夫所指,身败名裂。
多尔衮疯狂了,他有了继续保护她的梦想。
几年的悲剧,几年的憧憬,多尔衮不可一世,率领八旗铁骑,亲自进入了山海关,亲手巩固了大清,入主中原,统一天下,多尔衮劳苦功高!
皇位,就是他的,女人,也是他的,但是多尔衮知道,蓝欢欢是一名有傲骨的女子,她不为皇位,不为荣华富贵,这几年,他都没有先入为主。
但是蓝欢欢又是生活在这个世界的真实人物,她也要家,也要爱,也要过着富贵的生活,多尔衮娶了她,但是这只是一个阴谋!
多尔衮现在疯了,蓝欢欢的失踪让他变成了虎狼,他要凶狠,断不能妇人之仁,他要为了皇位,杀死全部的政敌,玩命为额娘报仇!
豪格这些被押进宗人府后,就被多尔衮的人完全监视,豪格的部下,海图投奔了多尔衮,鳌拜遏必隆,皆被革职,软禁府中。
“礼亲王,现在,能制住多尔衮的,只有礼亲王代善!”哲哲目视着喜花,大声道。
“但是主子,礼亲王已经退休了!”喜花双眉紧锁道。
“喜花,朝中安平郡王,七王爷,大学士图赖,希福,都是哀家的人,多尔衮想先杀豪格,再扳倒哀家,妄想,哀家把多尔衮和蓝欢欢那些丑事,已经传播的人人皆知,多尔衮已经名声狼藉,就算多尔衮不相信哀家的挑拨,就是不恨小皇帝,哀家也能名正言顺地宣布摄政王妄想篡位!喜花,只要我们用蓝欢欢这张牌,激怒多尔衮,他就会失控,就会冲动,最后真的篡位做皇帝!”哲哲狡黠地奸笑道。
南方,蓝欢欢和戴着面具的程玉华,鸳鸯并蒂,驾驭着白马,在草地上春游,两人兴致勃勃。
蓝欢欢凝视着已经睡着的程玉华小心翼翼地步到他那面如满月的面前,蹑手蹑脚地掀开了他的面具!
含情目,清秀的脸,他是?
“皇太极!”蓝欢欢惊喜地大叫一声。
“蠢女人,大半夜叫什么?皇太极?皇太极就是活着,也是个老头了吧?”程玉华一脸嗔怒地站了起来,目视着蹙眉奇怪的蓝欢欢。
“你为什么像他?”蓝欢欢支支吾吾地凝视着程玉华那幽默的眼睛。
“蠢女人,不要再刁蛮了,继续休息,明天,我们还要去湖南呢!”程玉华笑容可掬道。
蓝欢欢驾驭着小白,和程玉华,去了湖南,这时,在全州,明朝总督何腾蛟和在桂林的大学士瞿士耜,刚刚打败了南征的清兵。
“邹大哥!”在全州城,蹦蹦跳跳的蓝欢欢和紫鹊,来到了邹甄的面前。
“邹大人,蓝姑娘终于从北京救回来了!”程玉华笑容可掬,向邹甄拱手道。
“程大侠,你真是正气凛然呀!”邹甄拱手笑道。
全州,蓝欢欢心中十分的古怪,好像是七上八下,又像小鹿乱撞。
“这个人,为什么变成抗清的大侠?他竟然叫我蠢女人?”蓝欢欢颦眉道。
“兰儿!”这时,程玉华来到了蓝欢欢的闺房。
“你,程大哥,你原来就是江湖人吗?”蓝欢欢询问道。
“是,现在你一定要做一个听话的女孩!”程玉华凝视着弱眼横波的蓝欢欢,眉眼弯弯的一笑。
江南,湖南,蓝欢欢从南京到了湖南,南明朝廷的历史,她从开始到最后,都是百闻不如一见,现在南明的永历皇帝朱由榔,在南方登基,而湖南等地,被招安的大顺军主力,正与明军同仇敌忾。
“格格,那位程,程大侠,很像先帝呀!”有些朦朦胧胧的紫鹊,嘟着小嘴,来到蓝欢欢的身边,小声说道。
“他,一直就在骗我,这个小子,竟敢喊我蠢女人!真是奇怪,他怎么可能知道这个绰号?”蓝欢欢柔肠百结道。
全州,现在十分太平,清军失败后,暂时撤回,但是南明永历朝廷,仍然是**内讧,何腾蛟等忠臣,仍然被围攻陷害,蓝欢欢在街上遛弯,见百姓饿殍遍野,生活在水深火热中,民不聊生,心中十分忧虑。
“邹大哥,南明不能长久,现在虽然清军暂时撤退,但是南方**,贪官污吏剥削百姓,朝廷仍然是奸贼控制,若是不能安民,日后必然也会灭亡,回想历史,我们不该数典忘祖,皇上也不能得过且过!”蓝欢欢凝视着邹甄,郑重说道。
“蓝姑娘,我也是心中忧虑,若是不能励精图治,大明将灭亡!”邹甄长叹一声道。
再说北京,多尔衮软禁豪格于宗人府,下了狠心,要杀豪格,哲哲妄想趁火打劫,派人传播谣言,传说多尔衮和蓝欢欢的丑事,妄想让多尔衮身败名裂,另外,舒尔冬等刺客一直跟踪监视蓝欢欢,从北方跟踪到了南方,企图刺杀蓝欢欢。
这日,蓝欢欢和紫鹊步在大街上,突然,几名戴着草笠的人,拔出宝剑,向蓝欢欢和紫鹊突然袭击。
蓝欢欢怒气填膺,手中的宝剑,千变万化,与刺客打得天昏地暗,就在蓝欢欢和紫鹊被围在垓心时,如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人飞来,手中的宝剑,说时迟那时快,砍掉了刺客们的一只耳朵。
“啊!”这些人大声惨叫,连滚带爬,逃跑了。
“兰儿!”程玉华,一脸心疼的走到蓝欢欢的面前。
“你,程大侠?”蓝欢欢怔怔地凝视着程玉华。
“一群饭桶,竟然每个人都被反贼砍了一个耳朵!”钟粹宫,凤目圆睁,暴跳如雷的哲哲拍案大怒,大骂刺客道。
“主子,蓝欢欢的身边,有一个十分古怪的人在保护她,此人戴着面具,我们不知道他的身份!”舒尔冬向哲哲拱手道。
“不要脸的贱人!”哲哲拍案大怒。
“主子,现在怎么整这个贱人?”喜花询问道。
“不能理直气壮地刺杀她,我们就造谣骂她,干扰破坏威吓她!”哲哲一脸狰狞地咬碎银牙道。
“竟然还不相信,她都丢人现眼了,真是不要脸!”全州,一个让人毛骨悚然的夜,窗外传来很像哲哲的冷嘲热讽声。
“哲哲的人跟踪到全州了,这个毒妇,一定要害死我吗?”蓝欢欢柳眉倒竖。
“格格,哲哲这个蛇蝎毒妇,现在名正言顺,杀不了我们,就制造假象,威吓欺骗我们,煽动人们歧视排挤我们,然后理直气壮地逼死我们!”紫鹊郑重地说道。
“哲哲是想借害死我,来最重地打击多尔衮,这次,哲哲是下了狠心,一定要夺到大权,垂帘听政!”蓝欢欢抿嘴一笑道。
京城,穷凶极恶的骚扰开始重演了,无耻的丑剧,丑态毕出,一群鬼头鬼脑的奸细,上蹿下跳,到处传播谣言,辱骂骚扰,企图搞风搞雨。
“主子命我们辱骂那个贱人!”为虎作伥的喜花,冲到景仁宫,大声辱骂。
“蓝欢欢不在景仁宫,喜花姑姑,你带着这些人,杀气腾腾,是指桑骂槐,还是想谋反?”布木布泰一脸从容,质问喜花道。
“圣母皇太后,虽然那个不要脸的贱人不在,但是暗中和那个贱人狼狈为奸的还在!”喜花一脸飞扬跋扈道。
“一派胡言!”布木布泰拉着福临,凤目圆睁。
喜花见皇帝在布木布泰身边,也不敢无法无天,悻悻然逃跑了。
“哈哈哈,主子真是一石二鸟,这太后下嫁摄政王的谣言,不但丑化了蓝欢欢也扳倒了圣母皇太后,现在慈宁宫丑态毕出,皇帝也是丢人现眼,日后我们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拥立十一阿哥,取代福临了!”喜花自鸣得意道。
“哀家的这个好侄女,虽然冰雪聪明,但是和哀家斗,真是螳臂当车!”哲哲仰面诡笑道。
“格格,母后皇太后派人四处造谣,并且污蔑格格你和宸太妃下嫁摄政王,她这是要整死我们呀!”苏沫儿忧心忡忡道。
“现在只有姐姐回来,才能打败哲哲,帮助多尔衮,夺回大权!”布木布泰一脸毅然,凝视着苏沫儿道。
“请宸太妃回来?”苏沫儿诧异道。
“姐姐若是在我们的控制中,多尔衮才能唯哀家马首是瞻,保护福临,不让哲哲拥立十一阿哥篡位!”布木布泰一脸镇定道。
“格格,苏沫儿去,亲自去南方,请回宸太妃!”苏沫儿一脸毅然道。
“苏沫儿,多谢你了,一定要劝宸太妃回来!”布木布泰一本正经地凝视着苏沫儿叮嘱道。
京城,多尔衮因为没有找到蓝欢欢,而蓝欢欢被刺杀的谣言,劈天盖地,所以心如刀绞,每天糊里糊涂,郁郁寡欢。
“哥,你不是要杀豪格这小子吗?现在因为哲哲那个毒妇几句谣言,你就这样恍恍惚惚,死死活活的,哥,我们索性一不做二不休,起兵杀了哲哲那个毒妇,废了小皇帝,你当皇帝!”冲动的多铎,来到多尔衮的面前,大声对多尔衮喊道。
“兰儿都走了,我还要什么皇位,要什么河山?”多尔衮悲痛欲绝,喝着酒,恍恍惚惚。
“王爷,现在我们若是不杀死豪格,夺了皇位,我们就是被哲哲一网打尽,王爷,现在骑虎难下,不如背水一战,干脆拼了,废了小皇帝,杀了哲哲和豪格,拥立王爷做皇帝!”何洛会也义正词严地劝说道。
“好,何洛会,多铎,带人准备,本王要亲自夺回本王的皇位,为兰儿报仇,若是找到了兰儿,本王就立兰儿为皇后,凤仪天下!”多尔衮突然一摔酒杯,拍案而起,英姿勃发道。
“主子,摄政王府开始蠢蠢欲动了,多尔衮准备兵马,企图造反了!”钟粹宫,欣喜若狂的喜花,向哲哲禀报道。
“哈哈哈,多尔衮,你和蓝欢欢这个不要脸的贱人,都是畜生,哀家要你们不得好死!”凤目圆睁,像恶魔一样奸笑的哲哲,歇斯底里地仰面嚎叫。
钟粹宫,舒尔冬和英莲等人,暗中带兵,厉兵秣马,杜度和阿巴泰,也率兵,趁夜埋伏在武英殿外,等着明日辰时,多尔衮谋反时,名正言顺,把多尔衮和苏克多铎等人一网打尽!
拂晓了,多尔衮一夜没有睡,但是他士气勃发,一脸霸气,为了给蓝欢欢报仇,为了把哲哲这个传播谣言,装神弄鬼,穷凶极恶的毒妇凌迟处死,多尔衮今天破釜沉舟,要杀死全部的敌人,夺回他二十多年的皇位!
“摄政王到!”一声吆喝,不可一世的多尔衮,气势磅礴,步进了大殿,多尔衮的身后,苏克,多铎,何洛会,一脸杀气。
小皇帝福临正襟危坐,多尔衮十分精明,已经暗中调查,晓得了大殿外,埋伏伏兵!
“皇上,上个月,南方的前明余孽,反攻湖北,臣建议,派郑亲王济尔哈朗,率兵南下,南征反贼!”多尔衮没有要废黜皇帝,而是拱手向皇帝禀奏。
“皇叔父摄政王摄政,朕请皇叔父拟旨!”福临虽然心中不兴高采烈,但是仍然笑道。
多尔衮站在皇帝面前,俯视群臣,命何洛会宣布圣旨。
闺房,蓝欢欢莞尔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