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慈在说这话的时候,直懊悔吃什么催情丹,王八蛋,还以为吃了春药会不记得自己干过的事,没想到依旧一清二楚,她可是清楚地记得他拿“棍子”捅她,还很用力。
什么**一刻值千金,都是屁话,她真该杀了宋晚飞这王八蛋。
听古慈这么一说,南宫漠怔了一怔,回神后,他的胸膛重重的起伏震动,传来他止不住的大笑声!
古慈扭过头,有些惊骇的瞪视这个大笑的男人!她原本就深陷在他那淡淡一笑中,想不到,他的大笑竟是如此的……危险。危险到让她的心开始吃味,因为她一想到他大笑的时候将迷死天下多少女子时,她的心就涌过一阵醋般的酸味。
她伸手,捂住他的嘴,嘟着嘴警告道:“不许笑,不是,以后,只能对我一个人笑。”
他止住了笑,深深看着她,腾出一只手轻抚她嫩若凝脂的粉颊。
“看来,你真是我这一生遇到的宝贝。”
宝贝。古慈的心怦然动了一下。因为第一次有人说她是宝贝,基本清风寨的人背地里喊她魔女。
打从他那一双深具魔力的眸子对上她,一只手轻抚她脖子时,她就晕陶陶的意识混沌,如今再听他这一句宝贝,她整个人忽然害羞起来,微微缩在他的怀中,将脸贴在他的胸膛上。她猜的没错,他的胸膛很舒服。
这一娇羞的低头霎时又让南宫漠心怀冲动。他的手由她的脖子渐渐下移,抬起她微垂的脸蛋,轻轻地,轻轻地吻上了她的唇。
这个吻是如此的温柔,让古慈既幸福又紧张,睁开那如两潭秋水般的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英俊面庞,一阵娇羞无限。
南宫漠仔细看臂弯中的古慈,就像一朵含着露水的花苞,在等着阳光下的绽放了。她那柳叶娥眉和长长的睫毛,以及瑶鼻樱口,吐气如兰,姣慵无力的样子,南宫漠的心里猛然烧起了一阵爱情的火焰,把自己脸庞烧得火热。
没有了春药的控制,古慈的内心也渐渐觉得不一样起来,感受到耳边火热的气息,全身一阵紧缩,又一阵放松,心头像有毛毛虫在爬一样,浑身有一阵电流袭过。
南宫漠再次吻上了她的唇,那湿润、柔软的双唇,吸吮间一股津液由玉蕊舌下涌出,两人的唇舌于接触的瞬间如沸腾的热水般,炙烫对方的灵魂。舌愈胶着愈缠锦,迷醉得让人陷人情爱游涡中。
急喘与低吟飘散在空气中,跳跃的烛火似也为他们激情再现而大肆庆祝着。
他厚实的大掌抚弄挑逗着她的胸脯,薄薄的唇瓣离开细嫩的朱唇,转向轻舔着她小巧浑圆的耳垂,逗得她浑身燥热,心底的火苗不断燃烧扩张,最后蔓延至全身,仅能紧紧依附着他,任凭他带领翱翔天际或沉沦地狱。
南宫漠热烫的双唇膜拜的吻遍她每一寸白嫩的肌肤,滚滚而下的汗珠落在他丰饶的领地,他邪魅一笑,以唇拭去。紧绷的下半身不断的催促他快快解放,激越的心鼓动着,精明的脑子此时蒙上一片绚丽的色彩,只能想着身下的雪白娇躯。
他再度亲吻回她小巧浑圆的耳垂,性感的声音吐在她耳边:“娘子,你还受得了吗?”
她原本闭着的双眸睁开,被他这么一提醒,她还真想起疼痛来了,可是,浑身的燥热需要一桶冰水来浇灭,要不,忍一忍吧。
她豁出去的一点头,大义凛然地说:“来吧。”她知道,他又要用“棍子”捅她了。
该死的,为什么两人在一起会浑身燥热,解决燥热的办法又是那么的痛呢。
南宫漠感觉到她身子在害怕,他只能用吻,用手,一遍一遍抚平她的紧张,等到她准备好了,随时为他敞开爱的大门后,他才温柔地进入。
古慈本能地弓起身子,呻吟了一声,然而,并不是感到很痛。
接下来的感觉便是越来越美,就如两人身在花朵中,一遍一遍感受着花香,感受着彼此带给对方的快感……
共同达到巅峰后,南宫漠的脸庞枕在古慈的双峰上,抬眸深情地凝望着她,如云的鬓发飘散在枕旁,两眼紧闭,她的双颊涌上了一片霞红的春潮,口中梦呓般地唔了一声:“以后,不能再用催情丹了。”这感觉跟服用催情丹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理所当然,她的这句话又惹得南宫漠哈哈大笑,继而转为低低沉沉发自喉咙深处的浅笑。他拍了拍她俏嫩的小脸,然后将她楼入怀中,低语说:“娘子,睡吧。”
第一次被男人抱在怀里睡觉,古慈以为自己根本不可能睡着,但是周公却很快便造访她,让她睡了这么多年来第一个最安适的觉。
反倒是南宫漠一夜不能成眠!这丫头的药性大发后,尽咬他背,他现在身上还留下大大小小的牙印和指甲划过的痕迹,所以他只能侧躺着抱着她。痴望着她的容颜到天亮。
想不到,她的睡姿是如此良好,一点都不如土匪窝里出来的,乖巧地如一只小猫,卷缩着身子,安静地梦着周公,像个初生婴孩般恬然入梦,唇边还噙着一朵笑靥,梦到了什么好玩的吗?
南宫漠绕上她的青丝,轻轻把玩了一夜。
天已大亮,古慈翻个身,当然,这一向是她要醒来的前兆,她慢慢的睁开眼睛,细想昨夜发生的事,然后开始发现床边的南宫漠不见了。她紧张地扭过头来看边上,见他正安静的看书,她的心稍安下来后,说:“你没逃跑?”
南宫漠事实上已经知晓她醒来,却仍假装被她的问话吓了一跳般,看她,回道:“我没想过要逃跑。”
“算你识相。别忘了,你身上的毒未解呢。”她恐吓他说。
南宫漠扬唇一笑,是,他身上的毒未解,他现在是中了爱情之毒,一辈子也无法解。
她从床上起身,有些尴尬地发现,自己全身**着,而且,还疼痛的要命,她拿过被子掩住身子,伸长了手去够衣服,怎么也够不着,睨眸看了南宫漠一眼,见他背对着自己,豁出去一般,快速从床上起身,套上外套,将自己包裹起来。然后捶了捶腰,再偷偷瞥了一眼南宫漠,这家伙,他怎么不觉得痛?
“喂,你不痛吗?”她想不通地问。
南宫漠再扭过头看她,知道她在问什么,淡淡一笑,说:“痛。”
古慈这下心理平衡了,就是腿还有点软,慢慢地走到桌子旁坐下,但下体的疼痛让她龇牙咧嘴地抽了一口凉气。
青儿领着几个丫鬟进来,称呼过小姐姑爷后,去床上验收成果。
青儿道:“小姐,长辈们已经在大堂等着了。”
她趴在桌子上,无力地说:“你把床单拿给他们看,叫他们把霸王枪谱留下就行,我实在没力气过去了。”
青儿一点头,带着丫鬟离去。
看着将床单拿走的南宫漠不由问道:“拿床单给谁看?”那个样子,好像落红的是他一样,新婚第二日要让长辈们检验他是否忠贞。这清风寨,还真是怪风一堆。
古慈抬眸看了他一眼,说:“我师叔们。”看他一副没事人的样子,难道他不知道她这里是土匪窝吗?不知道他已经被她绑架的吗?
“你,你为什么不逃跑?你不怕你家人担心吗?”古慈第一次对抢来的“东西”有了负疚之感,况且她这回抢的还是个人,以往,也就是抢些猪,抢些财物什么的,所以不必担心那些物体的“家人惦挂”。
“我的家就是这。”他淡淡说道,“以后请娘子多多关照。”
他把这当成家了,她有些兴奋,他是愿意留下来做她的夫君了。这一句娘子,让她不由想起昨夜他初次喊时的模样,红晕又浮上双颊。她有些别扭的一甩手,说:“都是一家人,说什么关照不关照的,显生分了。”
“娘子说的是。”他依旧一笑道。
他的无事模样让古慈有些觉得不对劲,他真是有意留下做她的夫君吗?亦或是,先迷惑她,好以后逃跑?那,那如果以后自己对他好一点,他会不会一辈子留下来?她拿眸瞥他,见他用昨夜那深情的眸子回望自己,不由的,心如鹿撞。
南宫漠放下书籍,站起身,走到她身边,双手搭在她双肩上,轻轻地给她揉捏起来。
“娘子,累吧,我给你揉揉。”他双掌运力,意在缓解她身上的疼痛。
这一突然温柔让古慈真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好在,他的按摩手法不错。她开始闭上眸享受,由衷赞道:“你比宋晚飞那小子按的还要舒服。”
“宋晚飞是谁?”他有了一丝吃味。
“我们寨的军师,要不是他跑了,也轮不到你做我的夫君。”她没心没肺地说。
看在宋晚飞以逃跑让他捡了这个便宜的份上,他就不计较了。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成了亲还不知道相公的名字,她古慈恐怕还是世间第一人吧。
南宫漠好笑地回道:“南宫漠。”
“南宫漠。”她闭着眸重复了一遍,南宫漠,好熟悉的名字,南宫漠!她一下睁开眼睛,扭过头来看南宫漠,“南宫漠?”
他噙着淡淡笑意一点头。
她霎时起身,却因为脚软没站稳,又坐回凳子上,颤着音说:“对、对、对不起,判官大人,抢错,抢错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