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要我如何尊重你呢?”慕辰逸有些不怀好意,“夫人今日拿枪指着自己的夫君,要坐另一辆车回去,我也放你回去了,难道这还不尊重你吗?”
真是无耻!
“督军应该知道,在当时的情况下……”她还没有说完,慕辰逸的手毫不客气的扣在她的胸上。
“夫人是不是还打算拿把枪,来指着我。”慕辰逸说着,握着她的手腕,将她的手腕紧紧的按在头顶。
“我今天是迫不得已。”思涵咬牙说着。
“好一个迫不得已。”慕辰逸冷哼一声,一手便将她的裤子扯了下来,以最快的速度架开了她的腿一条腿,沉腰挤了进去。
思涵那儿又干又涩的,他这么粗重的顶进去,疼的她直冒冷汗。
可是她生生的忍住了,只是咬牙看着他。
“夫人,你真的抓准了我的脾性。”慕辰逸脸上还挂着笑容,下身正凶残的进犯,“我不喜欢柔弱的女人,有爪子,偶尔挠一挠,很有意思。”
她的腿被他架着,酸疼的厉害。这个还算不得什么,最疼的是,他每一次进犯都抵到了深处,没有一点滋润,疼的她头皮发麻。
“可是我也想要夫人你明白,我慕辰逸最恨别人拿枪指着我,威胁我。”他说着,俯下身竟重重的咬住了她的下唇。她不想要他的吻是吧,他就让她尝尝别的滋味。
他咬的实在,齿间破了皮,他尝到了鲜血的味道。
思涵气极了,他羞辱的已经够了,竟还这般的咬他。她冲口而上,便用上牙狠狠将他的上唇也咬住。他将她咬的有多疼,她就咬的也多用力。
慕辰逸万没有想到她竟敢反咬他,此时彼此的唇内充斥着鲜血的味道,血气四溢,根本分不清谁是谁的。
他气极,好一个霍思涵,敢跟他叫板上了,他重重的一击,好不怜惜。没想到这么一击,她反而咬的更紧,更像是要将他的上唇咬下来似的。
思涵怎么会不疼呢?她眼泪差点都出来了,愣是忍住,死死的咬住他。
她要让他知道,女人不是好欺负的,她霍思涵更不是好欺负的。
慕辰逸最后没法了,这女人竟有这么强大的意志,他这么撞击了几次,那结合处又酥又麻,爽的很。可是唇上却是钻心的疼痛,满嘴的鲜血。这种疼痛的舒爽,刺激了他的某根神经。
只是她咬的是自己的上唇,明天留下印子,怎么见人!
他放下她的腿,腰身却仍贴的她死紧,手掐住了她的下巴,逼她松开。
思涵已经打定了主意不松口,除非这男人从她身上滋开,否则她就把他的嘴咬下来。
她的眼神有一股誓死如归的怒气,她已经忍耐太多次,种种的羞辱,种种的委屈涌上来,仿佛要通过这一口来泄愤。
慕辰逸被她眼眸中的怒气震住了,她感受到了女人强大的意志。她的眼神明明白白告诉他,如果不从她身上离开,她不会松口。
这哪里是一个闺阁女子会有的意志,他突然兴奋起来,埋在她身体里的炽热似乎又涨大了一圈。那处一股前所未有怕麻意直冲脑门,他索性就让她咬着,手将她的腿架的高高的,瞪着她的眼睛冲的更加带劲儿。
这个男人是个疯子,真正的疯子!
这么剧痛的情况下,他还能兴奋,她的唇被咬的疼,咬他也用了极大的力气,最终她还是没有把他的上唇咬下来。在她的力道稍一松下时,他的唇就移开了。
此彼的唇齿间,嘴角都是血,在暗夜中,慕辰逸笑的肆意。他的眼眸落在她嘴角的嫣红上,在他要俯下身吻她时,她仍然闪开了。
可是这一次,慕辰逸没有勉强她。
对他来说,他已经赢了,他喜欢这样**的感觉,连头皮都是麻痒畅快的。
她夹的他死紧,甚至是疼。可是这种疼痛,让他觉得爽,爽的他不想停下来。
这一夜对思涵来却是痛苦的,这场痛苦没有止境,他的上唇已经被她咬破了,血时不进的还会掉下一滴,她的衣服上,床单上,到处是这里红一块那里红一块,怵目惊心。
他的上唇有一大片是血肉模糊的,他的脸一上一下在她眼前晃动,便像是地狱里的修罗,对她施行凌迟之刑。
他做到了近天亮时,他将她翻过了身在弄。将她的衣服也剥光了,这会儿房间已经有亮度了,不少血染在她凝脂粉肌上,如开的一朵朵的寒梅,让他格外的兴奋。
慕辰逸简直就是没完没了了,直到最后一击,思涵已经奄奄一息,可是由始至终,她没有吭一口气。
他知道自己的嘴伤的不轻,做完便穿衣要走人。
看她还趴在术上,她的唇也伤的不轻,便道:“一会儿让宝妈找个医生来给你看看,上个药。”
思涵微闭着眼:“多谢督军关心。”
她的表情冷硬的冷,莫名的他心生不悦,就好像在床上的时候,明明后来她的身体被他挑出了丝丝的感情,她始终闭着眼,咬着自己已经破掉的唇也不肯叫出来。
生生一副他强了她的样子!
的确是他强了她没错,却仍让他不爽。
他走到她耳边轻语:“你或许以为这样是反抗了我,不过我要告诉你,我的夫人。你这么倔强的模样,更动人,让我更想要你。和你做起来的时候,更爽。”
无耻!
思涵睁开清硬的眼眸,愤怒的看着男人。
“就是这双眸子,夫人,你这么看着我的样子,美呆了。”慕辰逸感受到了她的怒意,心情大好,“若不是我还有事要办,真不想离开你的床,哈哈哈!”
福妈进屋的时候看到这一床凌乱的血迹,在看思涵破掉的唇瓣儿,吓的大惊失色。
“小姐,这是怎么回事?”福妈看着眼睛都红了,刚才督军出去她看到了,定是督军弄成这样的。
“你去弄点药来,还在再熬一碗避子汤。”思涵没力气多说,几句话交待完,便闭上眼休息。
“是,小姐。”福妈让夏雨去拿药来,初雪去吩咐准备热水,自己准备避子汤去了。
她的伤口被处理了,伤口不小,而且内唇还有点深。这个嘴伤了,明眼人一看便知道发生什么事,福妈没敢早张,弄了白药给思涵涂了。
早饭,她都无意出去吃,也没办法吃。
过没过一会儿,耿氏还是来看她,思涵仍只着一身白色的晨缕,头发散在肩头,脸色微微有些苍白,下颌处贴着一小块纱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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