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笙从洗漱间出来已经是精神奕奕,罗希在他的身上左捏捏右捏捏,捏到他的痒痒肉,他忍不住笑起来,“你的手干什么呢,不老实。”
“我还想问你在里面干什么呢?竟然锁门。”
他慢慢的挪向卧床,说得好像一脸无辜,“还不是为了防备你这个女流氓。”
“我哪里流氓了,喂,你今天给我说清楚再睡觉。”她不依不饶的爬上来。
“我要睡了,别吵我。”
“不准睡,你说谁流氓了?”她双手支着下巴趴在他的胸口上,热乎乎的气息拂过他的脸,酥酥麻麻的,她不知道这种暧昧的姿势对他是种赤果果的勾引,还在瞪着一对美眸讨要说法。
“你随随便便趴在一个男人的身上,你说你流不流氓。”
“我趴这里怎么了,又没对你动手动脚。”她嘻嘻一笑,有丝鄙夷,“再说你这半个残疾人,我也不好下手啊。”
说完,脸往他的胸口一贴,“喂,陆笙。”
“嗯?”他在黑暗中一点点摸着她的头发,喜欢每次指尖穿过那柔顺发丝的感觉。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他的手停顿在她的发间,双眉一紧,难道她发现什么了?
然而,她马上又在自问自答,“你跟周慧怡是怎么回事啊?她好像很喜欢你。”
他暗暗松了口气,原来是这件事情。
“那你跟叶子衡是怎么回事?他好像也很喜欢你。”
她被问得哑口无言,便开始耍赖皮,“我先问你的,你先回答。”
他宠溺的吻吻她的脸,“是战友,也是朋友。”
对于这个回答,她好像挺满意的,回报性的在他的脸上也亲了下,“我们也是朋友。”
他捏上她的下巴,在她没来得及逃离之前,微微抬起身子吻上她的唇。
他身上的伤还没有好,所以她很听话的配合着他的吻,唇齿间辗转反复,蛮横的席卷了她的一切。
他的吻一路向下,吻上她纤细的颈,灼热的感觉让她的全身一阵战栗。
“陆笙,你还有伤。”她适时的提醒,语气微喘。
他在她的脖子上轻咬了一下,“我知道。”
就算是没有伤,他也不可能对她做什么。
她从他的身上爬下来,老老实实的缩进他的臂弯,“陆笙,明天去开家长会,我穿什么衣服好呢?”
毕竟是第一次参加女儿的家长会,她其实还是挺紧张的。♀
“穿什么都可以,就是别穿上次那双鞋,丑死了。”
罗希翻了翻白眼,真是多余问他这个问题。
曾经他陪自己逛街,所有她说好看的东西到了他那里都被全盘否认,她气得不理他,他却兴致高昂的自己去挑,拿起一件黑色的毛衣跟她说:“这件适合你。”
“小伙子,你怎么知道这件适合我。”一个五十多岁的大妈笑盈盈的接过来,“我正想找这种款式呢。”
说完,美滋滋的拿去了试衣间。
当时,她笑到肚子疼,他的一张脸却黑得跟包公似的,直到回家也没跟她说一句话,恐怕是真的伤到了自尊。
那双鞋是林子衡送她的,她真的十分中意,都没舍得穿几次,不过,这件事
重生之将门狂妃笔趣阁
还是不要让这个男人知道,否则又要小肚鸡肠了。
只是想到林子衡,她忽然又觉得伤感,初见崔鼎天的时候,他就觉得眼熟,后来终于想起在哪见过,原来林子衡当初给她发过一张照片,照片上就有崔鼎天,他当时就站在崔鼎天的旁边。
于是,忍不住问身边的男人,“林子衡跟崔鼎天是什么关系?”
“为什么问这个?”他好像睡着了,声音中带着几丝疲惫。
“好奇嘛!”
半天,他都没出声,她以为他不想回答,心想算了,他却缓缓开口,“子衡很小的时候父母双亡,是他的舅舅崔鼎天把他们兄弟抚养成人,他现在所经营的公司是他父亲当年的产业,在他没退役之前,一直由崔鼎天派人打理。”
原来是这样,莫名有丝心痛,林子衡也是个可怜人,失去父母的那种感受,她想,他们三个人都身有体会。
黑暗里,幽幽一声叹息,她把身子更贴近他一些,“晚安。”
“嗯,晚安。”
第二天一早,小家伙就跑过来敲门,罗希迷迷糊糊的抓起桌子上的手机,看了一眼,我的小祖宗,这才五点。
一摸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不过犹带着他的温度,卷着被子看向亮着灯的洗漱间,她眯起眼睛幸福的笑了。
陆笙听见敲门声,走去给女儿开门,小家伙顶着稻草头,眼光却很闪亮,“爸爸早。”
陆笙嘘了一声,“别吵,妈妈还在睡觉。”
小家伙立刻放低了声音,做出一副我明白的样子,然后蹑手蹑脚的往床边走去,小拖鞋一蹬就爬到罗希的身边。
罗希早就醒了,此时正眯着眼睛偷听父女俩的谈话,不过,她还在假装睡着。
小家伙伸出小手轻轻抱着她,好像怕吵醒她,软软糥糥的小身子偎依在她的怀里。
陆笙看着床上的两母女,轻轻一笑,继续洗漱去了。
今天有一个重要的会议必须参加,为了不跟糖芯的家长会相冲突,他把会议提前到六点,三个小时,足够了。
小家伙躺了一会儿,睡不着,就坐起来。
罗希突然伸出手轻轻挠了她一下,她立刻咯咯的笑起来,“妈妈坏,妈妈早就醒了。”
“嘿嘿。”罗希又去挠她,她像小皮球一样在床上弹来弹去。
疯闹够了,罗希起床给她梳洗穿戴,陆笙已经出门了,饭都没来得及吃。
家长会的时间是九点,罗希早早的就到了。
孩子们在老师的组织下唱歌,先到的家长便在会议室里等待。
接近九点的时候,家长已经到了很多,有些认识的便三三两两坐在一起聊天,这里是贵族幼儿园,这些家长自然也是有头有脸,从他们的穿着打扮上就能看出来。
罗希虽然已经与那些奢侈品牌绝缘多年,但是因为职业的原因,她从没放弃过对时尚界的关注,所以这些人的行头大概值多少钱,她一眼就能看出来。
相比之下,她这一身打扮就显得格格不入,款式简洁,不是名牌,偏偏又长了一张绝美的脸,不久,便有目光向她聚拢过来。
她在翻看手里的书籍,旁边那两个女人的对话一字不漏的钻进她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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