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付丧神们纷纷变了脸『色』, 纲吉明知故问道:“怎么了?你们怎么看起来脸『色』不太好?”
长谷部悻悻地说道:“那个,如果主跟您说过本丸的事,那您也没必要问了吧……”
不动不明所以地问道:“为什么?这个本丸怎么了?”他怎么感觉自己一来本丸就面对了一个非常慌『乱』的现状?这个本丸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长谷部眼疾手快地捂住了不动的嘴:“没什么,你别问。”
不动甩开长谷部的手不高兴地问道:“为什么不能问啊?”
纲吉也饶有兴致地问道:“对啊, 为什么不能问?”
烛台切搓了搓手:“那个, 其实仔细想想,我好像并没有对主人做过什么过分的事。”
鹤丸伸手挠了挠头:“把主公吓哭算是过分的事情吗?”
大俱利满头黑线地看着鹤丸:“你这叫不打自招吧?”
三日月很不客气地给鹤丸揭了老底:“没记错的话鹤丸你还给主公挖过坑吧?这已经算是不可饶恕的罪过了呢。”
“是吗?”纲吉颇为意外地说道,“这件事我还真没听她说过。”
太鼓钟面带同情地看着鹤丸:“这次我们救不了你了鹤先生。”
五虎退贴在一期身上紧张地闭上了眼睛:“鹤、鹤丸先生, 一路走好!”
“喂喂, 我说你们,”鹤丸哭笑不得,“为什么说的我好像要没救了一样?……等等, 你不会真的要对我做什么吧?”鹤丸一脸警惕地看向了纲吉。他已经很清楚凛夜绝对是个不好招惹的人,她爸爸的段位比起她更不知道要高出多少去了。
纲吉反问道:“掉到坑里的人又不是我, 我为什么要对你做什么?而且, 掉进去的人还不知道是谁呢。”
鹤丸有点想哭。啊,果然是亲生的, 这位父亲对他的女儿真的是太了解了。
“看你的表情我就知道结果了,”纲吉拍了拍鹤丸的肩膀,“看开点。”
一直没吭声的狐之助在心里默默地想到, 鹤丸大人只是挖个坑而已,『药』研大人可是直接用本体攻击主公大人了啊……它转头看了一眼『药』研, 只见对方神『色』如常若无其事地说道:“既然误会已经解除了, 那我先走了。歌仙他们还不清楚是怎么回事, 我去跟他们说一声。”
“我跟你一起去吧,”说完之后,宗三转头看着不动,“你要跟着长谷部,还是跟我们一起去?”
不动扁着嘴思考了一下,然后默默地往长谷部身后站了站。
宗三微微一笑,道:“果然。”
『药』研打趣道:“虽然吵得厉害,但是你们俩感情还是很好的嘛。”
长谷部的额角跳动了一下:“谁跟他感情好了?”
不动也把头扭向了一边:“哼,我只是看着长谷部一个人觉得他很可怜而已,毕竟是不被看重的刀,不像我,我可是信长公最喜欢的刀!”
长谷部以手做刀砍在不动的脑袋上:“你给我住口!”
“哇——『药』研!长谷部欺负我!”不动疼的泪眼汪汪,看起来又委屈又可怜。
『药』研摊手:“嘛,这我可管不了。走吧,宗三。”
“失陪了。”宗三微微欠身,就跟『药』研一起离开了。
见『药』研和宗三离开,纲吉便语气和善地说道:“你们如果有什么事情要忙的话,就去忙吧,不必在意我,我也只是一时心血来『潮』想来看看,结果没想到造成了误会。”
“何止是误会啊,”鹤丸捂着心脏,“真是,人生无处不经吓啊,就连我都被吓到了。”
“惊吓?”听到这个词,纲吉先是惊讶地挑了下眉,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转身看了看四周之后,『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原来如此,是这么回事啊。”所以,凛夜喜欢吓人一跳并不是跟六道骸学的,而是跟眼前这个人学的吗?
对不起骸,是我冤枉你了。
烛台切也看了看四周,语气疑『惑』地问道:“这里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吗?”
“没有,”纲吉笑容灿烂地说道,“我女儿就拜托你们照顾了。”
“不不不,请别这么说,”长谷部急忙说道,“其实自从主来到本丸都是我们在受照顾——”
纲吉笑着摇头:“我不是说现在。”
长谷部不明白了:“那您的意思是……”
“以后你就知道了。”纲吉一脸神秘地说道。他拿出终端看了看今天的日期,若有所思地说道,“那一天也快到了呢……”
“怎么了?”三日月没听清纲吉嘀咕的那一句,以为他是看了时间,于是便问道,“是要回去了吗?”他语气遗憾地说道,“还以为能多聊会儿呢。”
“啊哈哈哈哈,”纲吉笑了起来,“时间我还是有的,今天刚把工作交给其他人去做了。但是你们没事吗?”
三日月笑呵呵地说道:“平时就很清闲呢。烛台切,能麻烦你泡茶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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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鼓钟欢呼着扑过去:“那我来帮忙!嘿嘿,小光,我想吃曲奇饼干,就是主公之前让你做的那个,好好吃啊——”
“可以,但是不可以多吃,不然午饭要吃不下了。”烛台切笑着拍了拍太鼓钟的脑袋,“走吧。”
今剑快步跑了过去:“那我也要!可以吗,烛台切先生?”
“可以可以,”烛台切好脾气地点头,还问五虎退和秋田,“你们要吗?还有不动,也一起来吧。”
“要、要!”五虎退开心地说道,“谢谢烛台切先生!”他拉着秋田的手笑着说道,“我们走吧,秋田。”
“嗯……”秋田点了点头,但是看起来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走到纲吉身边的时候,他停了下来,仰头看着面前的男人踟躇着说道,“时雨先生……不对不对,”他摇了摇头,“那个,沢田先生……”
纲吉蹲下身去,伸手『摸』着秋田的脑袋笑容满面地说道:“怎么了,你是有话要跟我说吗?”其实他刚才就注意到这个小家伙一直在偷偷地看自己,就算他不来找自己,纲吉也会找他的。
“对不起……”秋田低着头,好像做错了什么事一样。
“为什么要道歉?你并没有做错什么啊。”纲吉面『露』不解地问道。
秋田认真地回答道:“因为我之前说错了话,我说人类都很讨厌,但是沢田先生并不讨厌。我觉得你说的对,在不了解对方的情况下就觉得对方跟自己以前接触过的人一样讨厌,是不对的。”
纲吉语气温和地说道:“如果我说的话和我的作法能让你改变观念的话,我会很高兴的。好了,去吃点心吧。”
“嗯!”秋田用力点头,“那我去啦!”
“去吧。”
烛台切和长谷部两个人带着几个小短刀走了之后,三日月开口道:“我还以为你会趁机帮主公说好话的。”
纲吉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袖口,语气随意地说道:“没有必要,她好不好,不是我说了就有用的。”
三日月轻笑着说道:“主公有句口头禅,叫‘我爸爸说过’,当时还被鹤丸嘲笑,说她都多大的人了,还把这种话挂在嘴上。不过天生牙也说过,主公的父亲教了她很多了不起的道理,想必她的父亲也是位很厉害的人物。今天一见,果然如此。”
天生牙点头:“嗯。说起来,”天生牙有些不解地看着纲吉,“凛有的时候都不回家,你作为父亲,不会担心吗?”
“该怎么说呢,”纲吉挠了挠头,“反正她经常不回家这种事我和她妈妈也早就习惯了啊。而且我也不太喜欢过于管束和干甚她的事情,她又不是不会保护自己。”
“真是相当开明啊。”鹤丸对纲吉的观念和作法也是叹为观止,他伸手捅了捅一期打趣道,“你也学着点啊,一期。”
“鹤丸殿就别挖苦我了吧?”一期面『色』无奈,不过他也总算明白,为什么凛夜会觉得他对自己的弟弟们关心过度了。她在一个完全自由开放的环境中成长,而他和弟弟们的相处方式是她没有经历过的,所以才会觉得奇怪。
“说起来,”纲吉话锋一转看向了一期,“凛跟我说过,一期先生有很多弟弟,昨天晚上回去还跟我说想要个弟弟做礼物。那个,”他搓了搓手,“我有个不情之请,不知道——”
“我是不会把弟弟分出去的,请您死了这条心吧。”一期很有礼貌却语气坚定地说道。
“……你怎么知道我要说什么?”
“……你们俩果然是父女。”
“啊哈哈,哈哈哈哈——刚刚那个跟秋田一起躲在你身后的就是五虎退吧?凛很喜欢他呢,一期先生——”
“绝对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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