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浅浅的腰窝上刮了一圈。
“先生。”gao亦其的全副心神都在男人shen上,他着迷地盯着gao诚的xia巴,凑近亲吻,“先生,我喜huan你。”
gao诚轻轻一嗤――每一个qing人在床上都是这么取悦人的。
可gao亦其说得实在真诚,真诚到gao诚撞jin那双清澈的yan睛时,竟然心痛了。
“先生,你……你轻dian。”他的睫mao轻轻颤抖,说话时,贴着zhushen的小花淅淅沥沥liuchu汁shui。
gao诚的心尖拂过一片羽mao,hou咙发gan1,抱着gao亦其枯坐了几分钟,在窗外的阳光彻彻底底消失的刹那,突然暴起,将gao亦其狠狠压在shenxia掰开了双tui,cu粝的掌心对着柔nen的xuekou胡乱an压,继而伸手分开花xue,就这么沉腰蛮横地ding了jin去。
yan前闪过一dao白光,gao亦其几乎是在gao诚chajin来的瞬间惨叫chu声,他的腰陡然紧绷,烙铁般的xingqi毫无顾忌地tongjin来,仿佛在他的shenti里charu一块烧红的炭,毫无快gan可言。gao亦其只觉得痛,他从未这般痛过,痛得yan泪不受控制地溢chuyan眶,撕裂的剧痛在无可言说的地方蔓延,伴着甜腻的血腥气,让他再一回gan受到生不如死的滋味。
上一次,是被gao诚拿枪指着。
而gao诚早已在破了gao亦其shenzi的瞬间意识到shenxia的人撒了谎,又或者说……自己会错了意。男人维持着charu的姿势僵在床上,心里升腾起熟悉的恐慌,他看着哭嚎的gao亦其,心qing和发现暴雨里蜷缩的人影时如chu一辙。
“你……你怎么……”gao诚小心翼翼地将gao亦其抱起来。
还好,gao亦其并没有因为疼痛而排斥gao诚的怀抱。
他咬破了嘴唇,气若游丝:“先生……”然后就再也发不chu别的声音了,仿佛这一声“先生”耗尽了所有的气力。
gao诚的心再次chou痛起来。
gao亦其无暇顾及男人在想什么,他仿佛置shen火烤,xiati顿顿地痛,明明受了伤,花xue竟还在淫dang地翕动,han着cu长的yugenyunxi。
“先生……先生摸摸我……”gao亦其艰难地抬起一只手,nie住gao诚的小拇指,费力地an到花he边,他哭着求,“先生摸摸就不痛了。”
gao诚沉默地抚摸小小的花he,心知摸了还是会痛,却依旧选择nie着花he抚weigao亦其的qing绪,顺带咬着牙把yugen继续往深chu1tong。gao亦其浑shen一颤,腰狠狠往前一送,哆哆嗦嗦地扶住gao诚的肩膀,忍了不过几秒,还是哇地一声哭了chu来。
“先生,好疼。”
“先生,轻些……”
gao亦其沙哑的哭声引起gao诚更深层次的yu望,男人搂着他纤细的腰,再次吻过去,将所有的求饶都堵住,然后掰开gao亦其沾着淫shui的tunban,毫不犹豫地将yugen彻彻底底cha了jin去。
足以令人晕厥的疼痛混杂着炫目的qingchao在gao亦其的shenti里炸裂开来,他目光空dong,呆呆地望着近在咫尺的男人,某一刻再次落xia泪来。
“小家伙,是我不好。”gao诚gan受到了他的泪,自然明白他委屈,“不知dao你还没被开过苞。”
生ying的解释引来更悲伤的哭泣,gao诚忽然发现自己拿gao亦其没办法,那是不论有没有记忆都无法改变的无奈,就好像天生的ruan肋,戳上了就疼一辈zi。gao亦其还偏偏戳在最痛的位置,gao诚搂着他手足无措地坐在床上,yugen还牢牢地嵌在xuedao里,稀薄的血shui混着粘稠的汁shui时不时从被撑开的xuekou溢chu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