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芸微开眸子看了一眼,入眼的是秦易手指深深插在她的下体深处,小**包裹着指根,其他几个手指半屈着,尖端有些粉色。直触这样**的场景她害羞的闭上眼。
下巴处的手指摩挲两下,手套触感涩涩的稍微带着点胶皮特有的滑度。
“被操了三年还这么紧?”秦易调查过曼芸的资料,知道她这二十几年来没有过什么男人,总总共共也就一个结婚三年的前夫。
插在她下体的手指边转动,边缓缓往外抽,然后又大力插入。真的是太紧了,即使已经有这么多润滑还是紧致吸人,只有转动着手指才能勉强**。
“嗯嗯……嗯。”曼芸没有答话,只是咬着下唇在忍耐中哼出几声,秦易的手指在她体内,这样的感知让她血液亢奋,快感也强烈异常,内心满足,不再空虚。
“你前夫不经常搞你?”秦易满眼的欲色,但是气息骇人。
“没有,嗯啊啊。啊……”曼芸想说没有搞过,但是才张口,喉咙里强烈的音气冲了出来,她此刻只想叫,只想无耻淫荡的**,只有这样才能疏解体内憋聚的磨人快意。
“他,他,啊啊啊。”曼芸臀部向上摆动,迎合着他手指的浅插。
秦易捏着她下巴的拇指向上一按,封住了她的唇:“嘘!”
那些细节,他根本不想听。可就是潜意识里想问,一面想问更多,一面又完全不像听答案,这样的情绪让他烦躁不已。
暗下瞳色,手上的动作开始变快也变重,曼芸的叫声也越来越骚越来越娇。
忽然想起什么,秦易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摸到穴口处轻轻打圈一会儿,然后勾摸进她的穴内,抚弄遍每一处嫩褶。听着曼芸不停变换的音调在寻找着什么,在曼芸挺着身子,拔尖的叫了一声后,找到了她体内的敏感点,开始猛攻。
“啊啊,嗯啊啊啊,不要,秦易,不要弄那里,嗯啊。”曼芸大声的叫着,虽然她清楚无论说什么秦易都不会因此而停下动作,自己也并非是那个意思,可她还是想叫不要。
为什么他每一次都能带给她不同的快感体验。并且一次比一次强烈,一次比一次突破意识界限。每次都觉得自己无法承受时,却发现其实还能迎接更多。
“嗯啊啊啊,啊,秦易,秦易我要到了,要到了。”曼芸弓起身子准备迎接**,这不是第一次在秦易手里**。却是第一次秦易身体的一部分进入到她体内的**。她身体里的血液不断亢奋着,激动着。
秦易放轻了顶按得力度,声音如深潭闷沉:“穴这么紧这么骚,你前夫也真舍得下。”秦易冷着声再问:“是你不能满足他还是他不能满足你?”
“嗯啊啊,他,他,啊啊,他不能,啊啊啊。”他不能接受女人,他对女人硬不起来。曼芸心里想着,但是说不出口,因为一开口都是淫声,酥软的声线,大声的表述着此时身心是如何愉悦。脑袋里一片浑噩,表达不清楚自己到底想说什么。
“他不能给你**?”秦易一边问,一边加重力度,露在外面的拇指也捻上阴蒂,一起刺激着曼芸体内和体外最敏感的地方。
明明是这么敏感的身体,却没办法在自己老公身下体验**?难道他前夫早泄吗?秦易冷笑一声,这不关他的事,无论她前夫早不早泄都改变不了他用肉器进入过她身体的事实。
秦易满目欲奋的按着那点更加用力顶弄,另一只手也放开曼芸的下巴,摸上她的耻骨上方始施压。外面往里压,里面往外顶,很快曼芸就觉得强烈的尿意来袭,她难道是要喷了吗?
“嗯啊,不要这样,我受不了,啊啊啊,秦易我受不了。”曼芸的声音已经变得又尖又软,还带着颤。她在极具忍耐,忍着想喷的冲动,她无法预知要是放开这股快感,喷洒出来的是尿还是水。反绑在后的双手,不断用力的抓着桌面,发出指甲刮过桌面时的刺耳声音。
秦易手上顶弄的力度加重,下压的手劲也更甚。
越来越多的刺激,让曼芸的身心都不堪负重,她忍不住要喷了,不管喷出来的是尿还是水,她都不想管了。可万一喷出来的是尿,让她怎么见人?而且秦易有洁癖,她不敢想象那个画面。“啊啊不要,不要,啊,秦易放手,快放手,我要尿了。”
秦易并没理会曼芸的警告,幽深的黑瞳上瞟了一眼曼芸,缓缓低哑道:“要潮吹了。”
顶在阴蒂上的拇指下摸几分,直接顶到了她的尿孔上捻磨起来。
“啊……,啊啊。”曼芸此时已经根本无法控制身体,即便极尽忍耐,还是如失禁一般从尿腔喷出一股股透白的液体,虽然秦易的拇指按在尿孔上,可还是有几股直接射到了他的白色衬衫上。
她还是喷了,没有尿骚味,应该是传说中的喷水。羞耻心极具上升,红着脸,闭着眼撇朝一边。
潮吹过后曼芸极速喘息,不仅觉得无比羞耻,内心也变得异常娇弱,她好想靠到他怀里,好希望他能给一点点温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