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陶颛**蛋小馒头时,三个小的就围着他膝边转,看着小馒头就想吃。
陶颛就另外给他们用模具做了一些兔子、小熊、小狗形状的鸡蛋小馒头,让他们啃着玩。
三个崽崽一直在吃小馒头,连中午饭都不想吃了。
到了中午,陶颛给自己和赵坡做了一些抵饿的油饼。
“爸爸,外面好多人。”送油饼回来的蒙顶从大门跑进来对着陶颛喊。
陶颛探头出去,看到路口警告牌外边站了一群人,当下就招手对孩子们喊道:“蒙顶,你带着弟弟不要出来。”
蒙顶重重点头,一把拉住两个要跟着爸爸出去的小团子。
陶颛顺手把打开的大门又关上,魂器房屋已经自动进入他的魂器格。
他又去了隔壁屋子,让赵坡小心。
赵坡走到门外看了看,冷笑一声,“是镇民,我看到几个熟面孔,就是你说的那事?”
“我去看看,你别出去。”陶颛再次叮嘱老头。
赵坡皱眉,“你也小心,这些人手上都提着武器,明显来者不善。等等!”
赵坡回头就搬了一个小箱子塞给陶颛,“我存的,你看着用。”
陶颛乐,昨天他就把宅基地周围的警戒线重新布置了,但他也没有拒绝赵坡的好意,把那不下十个土手榴都给塞进了房崽储藏室。想了想,他还特地拿出两个挂在自己腰带上,并故意把腰带露出。
陶颛走到路口,就站在警告牌内侧,对外面的众人说:“诸位是来庆祝我家完工的吗?”
众镇民看到陶颛出来,鼓起的勇气突然瘪了一点。
这个陶颛,身材并不瘦弱,相反高高大大,浑身硬气,一看就很不好惹。而且……注意看!人家的腰带上还挂着两个手榴弹!
“大兄弟,新房子盖好了,不请我们吃饭吗?”吴癞子很大胆地就站在警戒线外喊。
其他镇民害怕土地雷和捕兽夹,都不太敢靠近警戒线。
陶颛嗤笑一声,摊手,“初来乍到,托诸位乡亲父老的福,帮忙把房子盖了起来,我也很想邀请大家吃顿饭热闹热闹,但我又不好意思让大家送礼破费,只能两免了。”
“吴癞子,别跟他废话那么多,直接跟他说赔偿的事!”有镇民叫道。
“就是,赶紧让他赔偿,我家里还有好多事呢。”
吴癞子嘿嘿笑,满脸无赖又满是恶意地对陶颛说:“陶大兄弟啊,不是你吴叔我不帮你庆祝,实在是你惹了众怒,大家想跟你谈谈赔偿的事。”
“赔偿?赔偿什么?”陶颛收起笑容,多少年当兵见血的煞气就泄露了出来。
吴癞子心里也一凛,但他仗着人多,还是喊道:“就是中容石的危害,你明知中容石有害,还让大家帮你盖房子,现在大家都知道了,这中容石不但能损害我们的魂力,还会让我们断子绝孙影响我们的生育能力!这么大的问题,你不应该赔偿我们吗?”
陶颛挑眉,“这话谁说的?我怎么不知道中容石还能影响人的生育能力?如果真是这样,我怎么敢带着孩子住在中容石建造的屋子里?”
一些镇民一想,也是啊。陶颛又不是傻,他从外面来的,应该更清楚中容石的危害才对。
吴癞子见此,连忙再次喊道:“谁知道你想什么!反正那三个崽子也不是你亲生的,你为了安全,才不会管他们将来有没有孩子!”
陶颛突然上前一步,跨过警戒线走了出去。
吴癞子下意识后退一步。
陶颛冷笑,看看吴癞子,又看看他身后的十来个镇民,再看看镇民后面跟来看热闹的一群游民和不明心思的一些镇民,提高声音道:“中容石确实对人体有一定影响,它唯一的负面影响就是会降低人的魂力值,但是这个过程并不快,而且要长期接触。但中容石对于生育能力没有任何影响。”
“另外,我记得很清楚,在中容石刚运来时,我就让徐师傅跟所有要做工的人都打过招呼,说过中容石的危害,明确问过你们,如果在意的人就不要来,而来的人就视为自动同意一切后果。现在你们跑来跟我要赔偿是什么意思?觉得我的工资给少了,还是想来敲我竹杠?而且你们这里有不少生面孔,之前就没在我那里干过活,而干过活的几人也基本没有接触过中容石。所以你们这根本就不是敲竹杠,而是直接就想当强盗?”
谁也不能说陶颛给的工资少,否则以后镇上其他人再找人做活就不知道该怎么给工钱了。
但谁又好意思明晃晃地说自己是来敲竹杠当强盗的?于是众镇民都看吴癞子。吴癞子很讨厌,但如果他能给大家带来好处,镇民们也不介意利用他。
吴癞子咳嗽一声,大声道:“你当时只说了影响魂力,可没有说会影响生育,你还是隐瞒了。而且就算我们一些人没有盖过水塔和沼气池,但你那么多中容石堆在哪里,怎么可能不影响到我们?而你没见过的几个人,包括我在内,都是有家属在你那儿干过活,我们家人回来后都说身体不舒服,他们来不了,只能我们这些家人代替过来了。总之,你就是得赔钱!”
陶颛:“这事你说的不算,我们去找镇长和警长,看他们怎么说。”
吴癞子得意道:“我去问过警长了,他说只要我们有证据,而你愿意赔偿,这事属于私人纠纷,他不会过问。而且镇长和警长现在要忙着秋收的事,才没有时间管这种小事!”
陶颛看向其他镇民,有镇民低下头不好意思和他目光接触,有的则狠狠瞪他,认定他隐瞒了中容石的部分危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