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chu现在御书房中,躬shen向皇帝行礼dao。
“这个时候,你为何还在gong中?”
若是到这个时候,皇帝还没有gan觉到不对劲,他这几十年的皇帝就白当了。外面的侍卫们都到哪里去了,怎么不见一个人jin来?皇帝想心里起了疑惑。
尽guan是到这个时候,皇帝qiang自镇定xia来,气势还在这里,呵斥dao:“未经通人传,朕可有允许你到御书房中来了?”
“父皇,儿臣这个时候为什么会chu现在gong里,您还不知dao原因吗?”谢安微微一笑,见皇帝要喊人,他说dao:“父皇,儿臣奉劝您还是别喊了。这gong中,早就被儿臣控制住了,不会有人来的。”
“逆zi,你这个逆zi!”皇帝抓起手边的茶杯,往这个逆zi扔了过去。
谢安侧过shenti,避开了扔来的茶杯,面上的微笑也难以维持了,yan里闪过一dao狰狞,质问皇帝,dao:“父皇,儿臣当您的好儿zi当了这么多年,对您百般孝顺,听您的话,您说东,儿臣就不敢往西,您说西,儿臣就不敢往东。儿臣这么多年来都战战兢兢,当着您的好儿zi,您为何就是不愿意立儿臣为太zi?”
“谢胤那个杂种一回来,您就chu1chu1重用他,还想要立那个杂种为太zi。儿臣就想问一问,儿臣到底有哪一dian不如他了?您宁愿立一个把您当仇人的儿zi为太zi,也不愿意立我这个事事顺着你,还听你话的儿zi为太zi!”
隐忍了这么多年的不满和不甘,在这一刻全bu都爆发了chu来。
谢安觉得不公平,就是因为他的chushen,不guan他zuo得多好,多努力,别人都说他是贵妃所chu,不是皇后所chu。但是皇帝就是不肯立他母亲为皇后,不肯立他为太zi。
明明谢胤一走就这么多年,谢胤一回来京城,皇帝就是觉得那个儿zi比他这个儿zi好,还想要立谢胤为太zi,凭什么,凭什么!
“就凭你今日zuo的这些事,朕就不可能立你为太zi!”皇帝捂着心kou,剧烈的咳嗽了起来,“咳咳……咳咳咳……”
皇帝就是太信任这个儿zi了,从未想过这个儿zi敢chu对他zuochu这样的事qing来。这么多年来,他对这个儿zi如此疼ai,没想到,竟是养chu了一个白yan狼chu来!
“父皇,这就由不得你说不了,这个太zi,你立也得立,不立也得立。”谢安面上恢复了笑,微微一笑,说dao:“父皇,您老了,该让位了。”
“反正您的这个病,活不了几天的了,不如现在就顺着儿臣的意思,立儿臣为储君,日后这个江山,儿臣愿意替您好好的守着。”
“混账东西!gunchu去,你zuo梦!”皇帝抓起案桌上的镇尺往那个逆zi扔过去。
谢安早就有所防范,自然是不会让老皇帝扔中他的了,从前皇帝对他要打就打、要骂就骂,他从不敢躲避,还不敢表现chu任何的不满,果然,这当皇帝和当皇zi,就是不一样的啊。
“父皇,儿臣劝您还是省dian力气吧。从今往后,儿臣不会再站着让你打了。”谢安伸手弹了弹衣摆,抬tou看着皇帝笑了笑,说dao:“不过儿臣想,您也没什么机会打儿臣了。”
“殿xia,玉玺找到了。”这个时候李公公捧着一个盒zi过来,盒zi打开,里面赫然就是皇帝用的玉玺。
“哈哈,好,好,非常好。”谢安哈哈大笑起来,接过玉玺,转过去给皇帝看,问dao:“父皇,您看到了吗?您认认,这是不是您用的玉玺了?”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