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丽的大床,弥漫着浓郁的情爱味道。
“爷,爷,你弄疼东莞了,嗯,嗯,爷……”近乎祈求的呻吟,换来施暴者的又一番猛攻。
那个该死的东风圣!
说他美怎么了,本来就美的无可救药,还不能说?
抢“攻”大战时,一掌捏断他那纤细的脖子,看他怎样嚣张!
眯起眼睛,看见身下人儿痛苦的眼神,白天憋得无名火才稍稍得到缓解。
抽离身体,撩起身边的一件丝袍披上,手摸上脸颊残留的浅浅疤痕,这火确实发的过了点。
东莞撑着酸涩的下体,跪在他的身后,柔弱无骨的小手从后面抱住他的劲腰,隔着丝袍摩挲着他的前胸:“爷今天,好猛。”
西门隐勾唇轻哼,冷冷的说:“怎么,你不喜欢?”
东莞闻声一震,脸上瞬间惨白:“不,不,东莞喜欢,喜欢的紧。”印象中,当爷这样说话的时候,就是爷生气的时候,上一个男侍荔绾就是被爷这样冷哼着轰出了西门堡。想到此,心理又是狠狠一震,难道这次,轮到了他?
恐惧袭上心头,他不顾一切的紧拥西门隐的腰,小脸摩挲着宽实的后背:“爷,东莞就喜欢这样,爷还要再来一次吗?”
再来一次?
西门隐眯着眼,扒开他胸前的小手,淡淡的说:“你先回去,今晚我要好好想想。”
对,好好想想,想想为什么满脑子都是那个比女人还美的家伙。
东莞没有犹豫,收拾起自己的衣物,快速的穿戴整齐,小跑而出。
西门隐重重的躺回大床,冲着锦绣罗帐冷笑:东方圣!
*
东方圣大大的打了个喷嚏。
一旁的诸葛齐,走近他,俊眉微蹙:“怎么?生病了?”说着手已抚上他光洁的额头。
东方圣轻轻躲了开:“没有,师傅。”视线仍停留在面前的账簿上。
诸葛齐一手压在他的账簿上。
东方圣疑惑的抬头,看见师傅正用带着眷恋和哀怨的眼神看着他。
他的心又涌起了反感,不知何时起,师傅总是用这种眼神看他。
是师傅又如何?师傅也不能像看女人一样的来看他!
“师傅有事?”冰冷的口气满含排斥。
诸葛齐幽幽道:“圣,我们年龄相差并不多,你无需对我太过疏远,或许,除了师徒,我们还可以成为朋友。”
朋友?
曾经他确实曾想过师徒可以成为朋友,可是自从他看他的眼神变了质……
有些沉痛的闭上双眸,睁开时已恢复清冷:“师傅,我还要看账簿。”
说着,拂开压在账簿上的大掌。
却被对方反手紧紧握住。
诸葛齐拉着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心脏部位,皮肤下传来“砰砰”的急响,昭示着心脏主人的紧张。
“圣,知道我为什么要常年在东方世家住吗?”他边说边把那只白皙极美的手凑到唇边。
东方圣皱眉,另一只手已袭向诸葛齐的脸。
短短数秒,二人交了数十招。
四只手抵死纠缠,势均力敌。
诸葛齐又用那种迷恋的眼神看着他的俊脸:“圣,你的功夫都是我教的,你能打过我吗?”说着,用力将他拉向自己。
冰冷的眸子狠狠瞪他:“别逼我!”
诸葛齐又将他拉近了些,感到东方圣传来的书卷体香,着迷的向他的唇压去……
“唔!”尚未能一亲芳泽,突来的腹痛让他骤然松开他的双手,诸葛齐紧紧按住腹部,“你对我使用‘瞬断肠’?”冷汗涔涔,迅速掏出一粒药丸吞下。
这“瞬断肠”是诸葛齐自己发明的,他知道这个厉害,即便吃了解药,也要休息数个时辰才能解痛。
东方圣淡淡的说:“我说过,别逼我。”说着,拉起门侧的机关。
不一会,一个机灵的丫鬟跑来:“少主人,有何吩咐?”
“带诸葛老师回房休息。”平常的像无事发生一般,又重拾账簿,仔细看了起来。
丫鬟扶着诸葛齐,他死死的看了东方圣一眼:圣,别忘了,我终归是你的师傅!你逃不出我的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