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隐只觉心开始绞痛,喉咙紧窒,他心疼的抚向东方圣的脸颊,轻柔而含着慰藉,拇指滑过他的眼底,欲拂去那抹苦涩。
像是被蛊惑一般,东方圣抬眼看向他,任由他的抚触。
久久,西门隐轻叹一声,一手勾住东方圣纤细的腰肢,一手勾住他的颈项,将唇印上了那两片红润,轻柔的吮吻挑弄,在吻中表达着他的心疼和怜惜。
“唔。”东方圣被疼惜感染,双手抱着西门隐坚实的脊背,更放纵的回吻,那是他第一次主动回吻,青涩而具有诱惑力。
西门隐只觉小腹一热,**瞬间被挑起来,吻滑向东方圣的耳际,舔吻他的耳窝。
夜风习习,风吹过刚被润湿的耳窝,一阵清凉,东方圣身体轻颤,猛地回神,推开西门隐:“西门堡主,夜深了,我,我要回房休息了。”语毕,落荒而逃。
西门隐没有追过去,只是看着东方圣的背影,轻轻苦笑:他,是不是动情了?
他在躲他!
西门隐看见东方圣刚刚露出个侧脸就又退了回去。
自从那晚后,东方圣就一直这样,毫无疑问,他在躲他!
他是怪物吗?西门隐忿忿的想,不过,理智的想想,心里有一丝窃喜:这是不是说明东方圣在心里多多少少对他也有些好感?
想到此,西门隐恶劣的露出一抹笑:想躲他?没那么容易!
西门隐早已将聘礼送到了越秀的房里。
越秀看着面前的金银珠宝毫不变色,西门堡的财富和势力她是再清楚不过的,不然,也不会相中西门隐为自己的夫婿,只是,这一切,并不是她所想要的,她一直这样虚伪的活着,真的很累。
轻轻叹了一口气,然后一个大掌搭在她的肩上:“秀儿,怎么不开心?”
越秀轻轻摇了摇头:“没有,爹。”
来人正是黄埔,他轻轻在面上一拂,揭去一张人皮面具,露出了一张刚刚三十出头的英挺的脸。
越秀并不吃惊,仍是冷漠的看着箱箱珠宝。
黄埔狡猾的笑着:“秀儿,别以为爹不知道,你不想嫁给西门隐对不对?”
越秀一怔,马上又扯出一抹媚笑:“是啊,秀儿不想离开爹。”说着,软软的依偎在黄埔的怀里。
黄埔轻哼一声,勾起她秀气的下巴,低头一阵舌吻。
“啊!”越秀突然惊呼,急急撤开唇,唇角殷殷流着鲜血,满脸惊恐的看着黄埔:“爹?”
“哼,不想嫁给西门隐,想嫁东方圣是吗?”看见越秀的脸顿时煞白,他继续冷道,“不要忘了你的任务,想嫁东方圣,等解决了西门堡,我自然会成全你。”
越秀忙抓着他的衣袖:“不,爹,女儿对东方圣无意,真的无意,女儿只爱爹一人!”
黄埔冷哼:“是吗?那你怎样证明?”
越秀轻咬下唇,慢慢脱下衣衫,黄埔粗喘一声,压了过去……
许久,黄埔翻身坐起,慢慢的穿着衣服,冷冷的说道:“不要忘了你的任务。”说完,头也不回的走出房间,待他走远,越秀才趴在床上,无声的啜泣。
西门隐大婚前夜
“西门大爷,按照天下第一庄的规矩,您现在就应该换上喜服,在子时的时候,在越秀小姐的门前三请观音,为你们带来子孙满堂。”没破门催促着。
西门隐痞痞的笑:“这里是西门堡,为什么要听你们天下第一庄的规矩?”
“哎呀,西门大爷,多子多孙谁不希望啊,您就委屈这一回吧。”
西门堡睨着红色新郎服,心里暗想,自从楠纱之后,他就从来不碰女人,哪怕是天天请观音,也请不来一个子嗣,好在他西门家男丁兴旺,传宗接代不用他愁。
他想了想,突然邪笑道:“去把东方圣叫来,我有些紧张,有好朋友在可以自在些,一定要把他请来,不然误了时辰,那就是你们的过失了。”
媒婆们相视一笑,请人?小菜一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