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绿竹原本听得一阵厌烦,觉得为吃个鸡腿还吵一顿十分无聊,可这时听到二表姐鄙薄菜菜,顿时不干了,“我家菜菜和豆豆一样宝贝,二表姐你别胡说。”
你自己重男轻女,难道还管到我家里来吗?
“你是个傻的,男丁能传宗接代,女孩子迟早要嫁出去,是别人家的人,怎么能一样?”二表姐不服气了,她早就看文绿竹对菜菜的宠爱不顺眼了,竟然比对她儿子还好。
文绿竹脸一沉,“关你屁事?你要再胡说,我心情不好,就能拿扫把赶你出去你信不信?”
文妈妈也很不高兴,二表姐跟文爸爸有关系,跟她可不算啥,当下就说,“豆豆和菜菜是我家里的人,你说来算个外人,水生还小,我自然不会亏待他,但吃个鸡翅也就够了。
草珠子文绿竹是对外开放的,且每年一熟有积累,谁家需要就去摘,大家受益了,很自觉地维护,不会让人破坏。
一行人出了家门,往草珠子那边去。经过晒谷场的时候,正玩得高兴的豆豆和菜菜见了,连忙跟上,小跟班水生二话不说也跟上。
草珠子很大,大家走了好一会才穿过草珠子林,到了后面斜着的山地。
一走近,豆豆和菜菜就住了脚,再不肯往前走了。
对于洁癖来说,这里到处都是鸡粪鸭粪,看着可怕,闻着更难受,简直一秒钟都待不下去。
文绿竹笑起来,可是瞬间想到同样是洁癖的谢必诚,一颗心又往下坠。
这里设了围栏,但没有人看守。不过这么多年来,并没有丢过鸡,所以文爸爸也不是很想招人看守。
“豆豆菜菜在那里站着,不要过来啊,这里又脏又臭。”文妈妈回头吩咐豆豆和菜菜。
不用她吩咐,豆豆和菜菜紧紧皱着小眉头,往后退找了个能接受的距离才停下来。
水生从他们身后站出来,“我不怕,我去帮舅婆捉鸡……”
“来,站在这里,不要乱跑。”文妈妈怕他摔了,连忙叫道。
水生生得壮实,虎头虎脑的,文绿竹看着觉得完全不用担心,只要不在山地上跑起来,就绝对不会有事。
见水生站好了,文妈妈打开个鸡笼,然后往里放谷粒,嘴里“咕咕咕”地招呼着鸡过来。
很快,几只大公鸡如同恐龙一般扭着身体快速飞奔过来,冲进鸡笼里。
文妈妈连忙关上鸡笼,然后伸手进去挨个摸,打算挑一只最肥的。
四伯母也伸手进去摸,一边摸一边说,“还不够肥,不过放养的,这样的肥瘦正好吃。”
小水生见了,也走过去伸手去摸。
文绿竹告诫他,“小心鸡会啄你……”话音未落,水生就被鸡啄了一口,他一声惊叫过后,没哭,反而咯咯咯笑起来。
文绿竹表示,小孩子的世界她不能理解。
豆豆和菜菜看着水生,菜菜叫,“你摸过鸡,我们不跟你玩了。”
“我洗手……洗干净……”水生连忙说,并将一双小手抽出来,可怜兮兮地看向豆豆和菜菜。
文绿竹看得失笑,心里不由自主地想到,谢必诚来到这个地方会如何。想着想着,黯然神伤。
文妈妈很快捉了鸡,一行人又在草珠子丛里走了走,就回去了。
第二日早上,文绿竹起床之后,开车带着豆豆和菜菜去另一个村子看外婆,也打算劝劝她,去做手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