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语气,与其说是疑问句,不如说是陈述句。
文绿竹虽然感激他,但这时也忍不住脱口反驳,“怎么你的声音这么好听,却总爱说难听的话?”
谢必诚听毕,眸色幽深,看了文绿竹一眼,“你是第一个说我说难听话的人。”
那一定是别人给面子没有说出来,文绿竹腹诽,却没有再说话。
“那个人你打算怎么处置?”谢必诚看向不远处的周国洪,不着痕迹地将手从文绿竹腰间放开。
文绿竹脸上带上了厌恶,“我给他点医药费,让他去医院。受一顿痛,这是他该的。”
那边周国洪捂着疼痛的腹部,听到了文绿竹和谢必诚的声音,连忙大叫,“我肯定伤到了内脏,五百块绝对不够!”
他说完,生怕文绿竹二话不说走了,拼着痛挣扎着坐起来,恶狠狠地看向文绿竹。
一看向文绿竹,周国洪就看到了谢必诚,连忙道,“刚才那一脚是你踢的,你也得赔偿。……至于赔偿,你要赔偿我什么?”
“钱啊……你花了多少,我就陪你多少……”文绿竹理所当然地说。
至于求财的小角色用钱打发,她也同意这个观点。用钱能解决的问题,根本不算问题。可周国洪不一样,他是个烂赌鬼,一次打发并不能解决问题,反而会让他起了贪婪之心,每次都来,和吸血鬼一样。
谢必诚微微皱眉,停下脚步看向文绿竹,“给我钱?你果然是天生干会计的料。”张口闭口就提钱,看来在布拉格广场她送他九百九十九朵玫瑰,真的如她所说,店家提议的——她完全没有那份细腻。
文绿竹不知为何,竟有些羞赧,不由得道,“不然给你什么?”
“再说吧。”谢必诚说完,率先起身往前走。
这时不远处的门口走出来一人,看衣着正是阿右。
他走过来,跟谢必诚和文绿竹打了个招呼。
谢必诚指指身后,语气平静,“带人去彻底地检查一番,回来跟文小姐说一声。”
阿右点点头,眸色幽深地看了文绿竹一眼,很快走向不远处的周国洪。
文绿竹心想,阿右来跟我说也好,我正好将各种费用给他。谢先生说什么“再说吧”想必是不好意思开口,我也傻,竟然就当真了。
越想她觉得自己想得有理,谢先生刚才和周国洪说话,好言好语,十足的好好先生。估计这回也不好马上转变了态度,做出一副计较模样让自己赔钱。
别人跟自己客气,自己可不能当真啊,也得有点眼色才是。
下午快四点,阿右回来了,带回来了和他一般高的阿左。
将阿左交给王芸芸暂时接待,阿右敲响文绿竹的办公室。
文绿竹将阿右让进来,又让他坐下。
“文小姐,我不用坐了,跟你汇报一下就行。周国洪已经拿了药出院了,他不愿意再住院检查。”阿右说。
文绿竹了然地点点头,问,“他是问你要了钱,就走了?”
她知道周国洪的尿性,那个人眼里只有钱。
阿右摇摇头,“不是,我带他进医院检查,才做完两个检查,他就说自己没事了,也不让我赔钱,只说买些药回去就好。他十分坚持,我也不好再勉强他了。”
文绿竹愕然,周国洪这是转性了?竟然不讹诈就走了?
她看向阿右,想了想,问,“你让他做了什么检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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