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男子正是文睿,双手摸入怀中女子衣裳。英婉怕面纱掉,抵抗有限。他低声道:“你这般傻呆,我花钱找上面夫子,可满意?”见英婉不答,文睿浅咬她耳珠子,英婉微微蹙眉,正想说话,却被一声娇语打断,“好痒,好想被**…”
原来春凳上女子由跪转坐,**大开,露出**。她伸手探到花穴,口中道“这里又小又滑,郎君不来**一**么?”呢声娇唤,淫语连连。
文睿丝毫不乱,只低声问英婉:“你想不想我**?”英婉面薄,不答话,也转头闭眼,他却督促,“快看呀,莫辜负我心意。” 只催促得英婉睁开眼睛。
只见凳旁一妇人递上象牙玉势,那女子含笑接过,把玉势稳稳推入水嫩小缝。那物粗如儿臂,在**进出,春水晶莹,缓缓流下。外间琵琶渐弱,玉势加速抽动,室内清晰可闻水滋滋摩擦声。
英婉羞不忍看,文睿哪里肯依,噬咬她嫩颈,逼她看去,只见玉势捣弄飞快,约数百下,那女子满脸潮红,连连呻吟,“啊,要到啦,要到啦——”忽而脚趾蜷起,一声高吟后丢了。
这时妇人笑道:“小娘子,上春凳罢。”捧上托盘,放有各种尺寸玉势。英婉如受雷击,脸色刹白,挣扎道:“不,不要。”那妇人并不理会,只看文睿。他轻声劝道:“去试一试罢,这妇人是熟手,会让你欢喜的。”
英婉面色羞愤欲绝,连连摇头。文睿道:“你不学,今夜可就不走了”连连劝慰,英婉依然不肯。他想了想,挥退众人,道:“胆小麻烦,算了,我来伺候你。”她依然拒绝。她虽软弱单纯,毕是天家王脉,于花柳之地,半遮面目,衣裳全着,受人玩弄已是极致,再退一步却万万不能。
文睿恼道:“这是为你好!”英婉更恼:“带我来此,哪里是为我什么好?”文睿道,“狗咬吕洞宾!”英婉抿唇寸步不让。正此时,楼下琵琶换曲,昭君出塞传来,有婉转清唱:“...怀抱琵琶别汉君,西风飒飒走胡尘,朝中甲士千千万,始信功劳在妇人…”
英婉随即眼眶红了:“始信功劳在妇人…向来女子不易,哥哥,你饶了我罢?出事,我如何自处?”见她悲伤难掩,文睿脸色渐缓道:“此朝非彼朝,如若出事,自有我去承担。带你来此,只让你知,**难熬,无人能逃,不必可耻。”见她泪流不止,他挑眉恐吓道:“你忐忑不安,回宫迟早自露马脚,不死更快?”
英婉抬头与他四目对视,第一次觉他眼眸带暖,心中一软,轻声道:“我晓得你心意的,咱们回去罢了——”而后低声道:“回去让你。”文睿得她退让,怒气半退,但又不想轻易放过她,便道:“把方才一直不肯说的那句,说与我听,我就带你离开。”
烛光暖黄,映得面前男子眉眼深邃,此时他有微微压迫,又浅浅期待,面如美玉,凤眼流光,英婉鬼使神差,娇唇微启,喃喃柔声,“我,我是欠操小奴婢,郎君快来**我…”
“你是谁?”“英婉——”
眼前人笑意加深,别样摄人心神,她顺从乖巧,“英婉,是欠操小奴婢——”“快来**我。”却是两个声音重迭,他轻轻道完,吻了下来。
两人辗转亲吻,文睿年轻气盛,本就兴致强烈,饶是定力不错,方才对视微微动情,又尝过她**滋味,如今搂抱拥吻,火气蹭就上来了。他把阳物抵到她腿心,隔衣顶撞**。英婉此时身儿酥麻,春水泛滥,这顶撞若即若离,勾得她躁热升起,站都站不住,全倚靠他。
两人搂抱,呼吸交融,亲得难舍难分。松开后,英婉娇喘细细,面若桃花。四目相对,见文睿凤眸如星,微微笑道:“等不到回去了,我现在就想疼你。”英婉花容失色,伸手推他。文睿低笑出声,猛地抱起她,箍着走往春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