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吻了吻:“那里还疼吗?”
叶萱先是一愣,明白萧晔在说什么后,顿时闹了个大红脸。萧晔将她放在引枕上靠好,他轻轻将女zi修长的双tui打开,继而将手伸向叶萱的亵ku。
“你要gan1什么?!”叶萱连忙把tui并拢,结果这一xia正巧不巧,把萧晔的手给夹在了她tui心的柔nenchu1。迎着萧晔似笑非笑的目光,叶萱真是把tui张开也不是,不张开也不是。
萧晔见她的脸越来越红,咬着嘴唇不说话,知dao自己不能逗nong得太过火。“乖。”他柔声dao,“我看看伤kou好了没。”一面说着,一面将叶萱的亵ku轻轻褪了xia来。
“我自己会看。”叶萱嘀咕着,到底没有挣脱开萧晔的手。
柔nen的花xue一louchu来,萧晔的呼xi不自觉地就急促了起来。那里依然没有消zhong,颤巍巍的小花珠从贝肉中探chutou来,模样好不可怜。花唇闭合得很紧,萧晔拨开两banfei厚的唇肉,将手指伸了jin去。
叶萱浑shen一僵,不由自主地louchu害怕的神se:“不,不是说只看看伤kou吗?”
萧晔见她这副模样,心里更是愧悔,都怪自己之前两次太过cu暴,看来叶萱已经对**之事产生惧怕了。他忙将叶萱拥ru怀中,一面轻柔地吻她,手指在花径里慢慢rouan着:“乖,不疼的。待会要给你抹药,我那里太大了,不好好扩张你会受不了的。”
叶萱被他吻得晕晕乎乎的,小嘴里不自觉地发chu轻chuan,有些迷蒙地想,这臭小zi好不要脸,哪有自己夸自己那里……那里大的。不过,她想到男人那gen让自己又怕又ai的淫棍,cuying的棒shen,硕大的guitou,还有guitou上cu糙不平的棱角,每每刮过她jiaonen的花bi,就像是有一只小勾zi在碾磨一样,让她的花xue又酥又麻,连连penshui。这么想着,小xue里果然吐chu一koushui来,将萧晔的手指全bu打湿了。
萧晔轻笑一声,在叶萱羞愤的目光中,将那gen亮晶晶的手指han在嘴里tian了tian:“……甜的,好香。”叶萱只觉得浑shen一ruan,哪里受得了这般撩拨,qing不自禁地嘤咛chu声,花xue里的淫ye源源不断,争先恐后地涌了chu来。
萧晔见她动qing,心中得意,再次把手指伸chu去卖力地玩nong了起来。他手上不停,嘴里也不闲着。叶萱的小嘴里里外外被他吃了个遍,一条湿re的大she2在耳窝里极尽缠绵地tian舐着,叶萱快乐得几乎连声音都发不chu来了。
不行,再这么丢盔弃甲xia去,自己就再也没有翻shen之机了。叶萱chuan着气,竭力摆chu一副严肃的样zi:“九郎,你……你从哪里学来的这些……嗯……这些,呃啊……xia三滥的东西。”可惜她时不时地被萧晔yun吻着发chu呻yin,小脸上一片chao红,yan瞳里shui波盈盈的满是媚意,哪里能对萧晔有丁dian震慑。
叶萱心里确实不解,萧晔从小在她shen边长大,十七岁上chugong开府后,shen边也有叶萱派去照顾他的gong婢。他惯来洁shen自好,不近女se,还在zuo王爷的时候自不必说,登基之后有朝臣上表劝他大婚,他也以手足罹祸,心中悲痛为由给拒绝了。没有皇后,没有后妃,shen边连个近shen伺候的年轻gong婢都没有。景宗以不好女se着称,可是和他清心寡yu的儿zi比起来,那可真是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