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煦出门一日,第二天就回来了——浑身是血的被拉了回来。
南宫府上下惊慌一片,好在黄大夫跟随在侧极力安慰众人,南宫煦只是皮外伤,并无大碍,却也吓得老太太和二太太晕厥过去。
“五爷啊!五爷啊!您可不能扔下妾身走了啊!”荷月扑在南宫煦的床边哭嚎着,精致的妆容已哭得惨不忍睹。
左小云也跪在床边哭天抢地,鼻涕眼泪混成一片。
宁淑兰与伍美珠站在一旁低泣落泪,没有夸张成那两个人的模样。
黄大夫站在一旁清洗着手上的血迹,颇有些无奈地看着南宫煦的两名妾室不知真假的痛哭。
胡香草和香叶从外面匆匆赶回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听到荷月与左小云的哭声,站在门口的她就觉得眼前一黑,扶住门框眼泪就刷刷的落下来。
“姨夫人莫慌。”丁香看到胡香草回来,忙上前安慰道,“五爷在去帝都的路上遇到了山贼,那些山贼劫了聘礼也没下狠手,所以他只是受了些皮外伤,黄大夫包扎过又亲自熬了药给五爷喝下去了。”
定定心神,胡香草奔到床前,却被荷月和左小云挡住。
气急攻心,胡香草也来了蛮性子,上前一手揪一个的衣后襟给扯到一边怒斥道:“嚎什么丧!你们俩哪双狗眼看到五爷要不行了就在这里哭闹!给我滚!”
两名侍妾连滚带爬的摔到了一旁,吓得也不敢哭了,全屋的人都被胡香草给震住了,全都噤了声,连抽泣都憋在喉间。
本想是出府逛逛散心,没想到在南宫家的布行挑布料时被跑来报讯的下人告知南宫煦受伤的事,吓得她三魂七魄少了一大半,飞奔回来。
趁此机会,丁香赶屋里人出去,连带着把那四名侍妾也赶了出去。
见屋门关好,一下子清静许多,胡香草的心才舒服一些,忙走到床边去看南宫煦。
“黄大……黄大夫,我夫君他怎么样?”见南宫煦闭着眼睛,面色苍白的样子,胡香草心疼得不得了,泪眼朦胧地望着黄亦远。
“咳咳。”黄亦远清了清喉咙,眼神有些许的飘移,“无碍,只是皮外伤,那些山贼手下留情了。”
与黄亦远相处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胡香草与他可算得上是亦师亦友的关系,他此时的言辞闪烁和用词的怪异引起了她的注意。
“丁香,你也先出去吧……太太呢?”儿子受了伤,二太太没道理不出现啊。
“二太太和老太太知道五爷遇上山贼受伤后都晕厥过去了,现下府里都乱了套了。”丁香苦着脸道。
点点头,让丁香出去,胡香草又把注意力转到南宫煦的身上。
染血的衣衫早已换掉,从表面上看也不知道哪里受了伤,胡香草轻轻解开南宫煦的上衣……
“嘻,草儿,黄大夫还在这儿呢,你就这么猴急可不好哦。”一直闭着眼睛、一脸苍白南宫煦突然睁开眼睛嘻笑道。
“呀!”胡香草吓得从床边跳起来,差点摔倒,多亏黄亦远在她身后扶了一把。
“黄亦远,放开草儿!”南宫煦也坐起来,一脸不悦地瞪着扶住胡香草的黄大夫。
这是怎么回事?胡香草看看除了面色不好之外没有任何不适的南宫煦,又回头看看一脸愧色的黄亦远,“你们……”
突然,胡香草想到黄亦远那句“那些山贼手下留情了”,不知为何,脑海里跃出三名面目狰狞大汉的模样。
“黄大夫,你该不会……”胡香草站直身子心惊地看着黄亦远。
黄亦远微微摇头,眼神示意她不要多说话。
“让姨夫人受惊了,在下也是受五爷所托,没办法才……”黄亦远摆出为难的样子。
胡香草又猛的转身看向已经坐在床沿上的南宫煦,后者正笑盈盈地望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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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双更完毕,晚六点有一更,敬请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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