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所有有钱男人的内宅都是一个样儿,女眷间争斗不断,只为了博得那个她们共同的男人的宠爱与心。
来到毛希廷在帝都的府上半月有余,胡香草被毛家的女眷“问候”了个遍。
香叶像只保护小鸡的母鸡般寸步不离胡香草,若是毛希廷的妻妾来寻麻烦,她不客气地一一给打发掉,而那些女人拿香叶也没办法。
叹了口气,胡香草看着面前盛满首饰的盒子,这都是毛希廷让人送过来给她的东西。
对于这种送上门来的好东西,胡香草也不推拒,这让香叶很是不解。
“为……为什么要他的东西?”香叶厌恶地望着那些闪闪发光的首饰。
放下在手中把玩的玉镯,胡香草朝香叶招招手,“香叶,来试试这只成色不错的玉镯。”
“不……不要!”香叶扭过头拒绝胡香草的好意。
随手把玉镯叮叮当当的扔进首饰盒里,胡香草拍拍手道:“收下这些东西也没什么不好,将来逃出去后可以换很多钱,毛希廷坏归坏,应该不会用不值钱的东西来敷衍人。”
五爷就不会这样夸张的送很多东西给她。
胡香草摸了摸颈项,那里有一根红绳结,绳结下系着南宫煦送给她的心醉。
金链子太显眼了,胡香草用红色的绳结拴住吊坠挂在脖子上,时刻熨烫着她的心。
她离开了煦园,园子里会不会消停了些?左小云与荷月虽然不是等闲的角色,但她们绝对不敢挑战蒋云梅的权威,只是……
胡香草想到了在宁淑兰房中发现的那盒香,伍美珠怎么会送外域的香给孕中的宁淑兰呢?
这香到底是蒋云梅让伍美珠送去的呢,还是伍美珠自己买来送去的?
咬着手指,胡香草走到窗前,皱眉打开窗子向外望。
帝都虽然离敦南只有几日的路程,却比敦南冷了很多。
毛希廷回来后便没再打扰她,整天都像很忙似的,却也没有忘了她,像今天这样派人送来珠宝讨好她的事隔三岔五便有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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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没?香叶那贱人真像爷说的一样,一条狗!”毛希廷的妾室如珍扭着帕子坐在房里骂道。
“算啦,就算是条狗也是条落水狗了,没看到她已经什么都不是了吗?爷的注意力又转到另外一个母狗的身上去了。”落下一颗白子,另一位妾室如英嘲弄地道。
毛希廷的正妻刘氏是帝都大商户的千金,体弱多病,整日躲在房里吃斋念佛不问世事,内院所有事情都交给了偏房齐氏打理,除了这一妻一偏房保有娘家姓氏和原名外,其他妾室进门便被改了名字。
如珍看着黑白子的棋盘一会儿,持起黑子落下。
“听说那个姓胡的女人是敦南某大商贾的妾室,香叶原来的主子。”如英的消息很灵通,稍作打听便把胡香草的底给摸了个清楚。
“什么?爷怎么会要一个二手货?”如珍瞪大眼睛举着黑子看着如英。
撇嘴笑了笑,“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偷不如抢!只有别人的女人才最有味儿,跟了爷也已经快两年,你对爷的脾性还不了解吗?”
如珍将握着黑子的手抵在唇边想了想后摇头道:“不尽然,如英,你有没有觉得那个新来姓胡的女人长得有些面熟?”
“面熟?”如英眉头一皱,经如珍这么一说,她还真觉得与胡香草恍惚的那一面有些熟悉感。
怎么可能呢?她们应该是第一次见面才对啊!
“呵呵。”如珍敲敲棋盘笑道,“不管怎么说,我们已经去给她留个印象了,接下来就看我们二奶奶怎么做了,呵呵。”
如英眉头微展,脸上也露出笑容道:“肯定够胡氏喝一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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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厢毛希廷的妾室希冀着胡香草不好过,南宫家也有人还在恨着胡香草。
毛希廷掳走了胡香草,终于如了他的愿,蒋云梅岂能不知道!
得到这个消息后她气得寝食难安,说白了就是女人的嫉妒令她无法忍受胡香草离开南宫煦后,还有男人为她如此的上心!
“五奶奶,今儿是五爷过来的日子,您这拉长脸子是作什么啊?”正在给主子梳头插发饰的龚氏见蒋云梅心情不好,深怕她的臭脸气走了南宫煦。
蒋云梅重重的放下铜镜哼声道:“龚妈,你说表哥他是不是鬼迷了心窍?”
龚氏知道蒋云梅气的是什么,便劝道:“男人嘛,就是图个新鲜劲,待毛爷玩腻了胡香草,自然也就把她像块破抹布似的扔在一边了,奶奶您也不必生气。”
蒋云梅不相信毛希廷会很快对胡香草厌倦,她这是第二次见到毛希廷为了得到一个女人而如此费尽心机,上一次已经是若干年前的事了。
怎么能让那个女人离开了金窝又提进银窝里享福!哼!
蒋云梅正气着,明珠便跑了进来,“五爷回来了!正在前院由丁香侍候着换衣服呢。”
胡香草走了,左小云住进了香院,改名为云院。
一直看曾经的通房丫头丁香不顺眼的蒋云梅又把丁香给赶到了普通丫头房里去住。
连忙站起身,蒋云梅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又按了按头发,“快让人把晚饭准备准备。”
南宫煦换好衣服后便朝蒋云梅的院子走来,一路上咳个不停。
“五爷,您身子不舒服?”丁香担心地望着南宫煦。
摆摆手,南宫煦掩口道:“不打紧,咳咳。”
进了云梅院,就看到蒋云梅带着丫头婆子在院子里迎着,福身问安后蒋云梅殷切地上前。
“夫君……”
“五爷!”一名小厮后脚便踏进了院门。
“什么事儿?五爷刚回来,有什么事儿晚饭后再说吧!”蒋云梅脸一沉喝斥小厮。
那小厮一脸为难地站在门口,犹豫着要不要说刚听到的消息。
皱眉看了一眼蒋云梅,南宫煦转身问道:“什么事儿,说吧。”
小厮哎了一声却还是不说,一个劲的抬眼皮瞧蒋氏。
“臭奴才,说话还遮遮掩掩的,你当五奶奶是外人吗?真该打你耳光!”龚氏见小厮吞吐的模样便气不打一处来,忘了教训地怒斥起来。
南宫煦脸一沉,冷笑地道:“有些人就是不知道教训呢?”
龚氏吓得往后退了一步,不敢再说话。
南宫煦对蒋氏道:“你们先进去吧,我和北儿说过话儿就进去。”
蒋云梅正气恼龚氏不小心在南宫煦面前又逾越了,听得丈夫这么说了,也不敢多说话,便瞪了一眼龚氏后转身往屋子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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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不要说人家像乌龟咩,人家已经在努力更更了。
今天三更,稍后还有一更,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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