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言轻轻的拉开冰窖的开关,石门开启,冷气拂面而来,竟夹杂着很浓的花香气。她一怔,心怀忐忑的走进去,石门关闭。
她没有走错地方吧!
什么时候冰窖变成了花海?
极目望去,地上全是清一色的红玫瑰花瓣,踩下去,脚深深的陷了下去,到底有多少花瓣?抬头一看,房顶缀满带绿叶的红玫瑰,两边的冰壁也很艺术的插满红玫瑰,像是那些花本来就是长在冰窖里一般。
这是松赞为了悼念李秋水而弄得?应该不是,哪有悼念人用红玫瑰的,难道是虚竹?他人呢?
“虚大哥?”她轻轻开口,话音刚落,从她头顶缓缓落下一朵黑色玫瑰,这是花海中唯一花色不同的一枝,她轻轻握住,发现花茎上的刺已被抹去,一根红丝线系在花茎末端。
她的手不觉抚向红丝线,一阵铃声响起,从哪里传来的,她不知道,她只知道一个银光闪闪的东西沿着红色丝线滑了下来,正好套在她的无名指上,红丝线“倏”的不见,好像魔术一般。
她看着指上的饰物,那是一枚精致的戒指,镶嵌这蓝宝石的戒指,如果在现代的话,可以称之为蓝钻!
一双温暖的臂膀身后拥住她,不用想也知道是谁。
虚竹将自己的脸贴在她冰冰的脸颊上:“喜欢吗?”他的唇轻轻的吻着她的粉颊。
若言还在傻傻的盯着手指上的“钻戒”和黑色玫瑰,如果她没记错,黑玫瑰的花语是“你是我的女神”。
她的大脑死机,无法思考,这么浪漫的电视情节居然出现在古代,出现在她的身上,她不禁怀疑这个世界是不是除了她之外,还有别的穿越者?
顽皮的唇已经滑至她的颈窝,轻轻的舔吻:“你怎么不说话?喜不喜欢?”
若言找回了自己的声音:“这些,都是你想到的?”
他低低的“嗯”了一声,充满魅惑。
“没有别人从旁指点?”
他闷声笑:“没有。”
奇才!
虚竹松开她,轻轻把她的身体转过来,面对面的盯着她,发现她还在傻傻的看着自己手上的戒指和花,他轻轻的抽离那朵黑色玫瑰,状似随意的向墙上一抛,花枝深入冰墙几寸许。
若言瞪大眼,敢情这满墙的花都是这样插上去的?
原来,插花,不一定非要花瓶!
他勾起她的下巴:“可以回神了吗?”
他笑意盈盈,憾的她差点心脏痉挛,几日不见,他是不是又变帅了?
他以修白的指摩挲她的樱唇:“上次分别时,你说,要有个浪漫的求亲,不知现在所见到的可让你满意?”
她咬唇压抑着想幸福大笑的冲动,虚竹将她的表情尽收眼底,好笑的挑眉:“如果觉得不够,还有这个——”他两指一撮,打了个响指。“啪!”头顶一个锦布包裹应声而落,他支手接住,将包裹打开,又是一抹鲜红!
若言摸着那柔柔的红色布料:“这个是?”
“你的嫁衣!”
她又摸了摸那红色的圆瓶:“那这个呢?”
“珍藏三十年的女儿红!”
她再也控制不住的扯开唇角:“那如果我还是不答应呢?”
他将手上的包裹一抛,包裹稳稳的落在地面,他坏坏的在她耳际轻咬:“那我就用女儿红把你灌醉,硬给你套上嫁衣,把你劫回虚竹府!”
“呵呵……,你好坏!”她开心的笑,怕自己的笑声太不收敛,将羞红的小脸埋在他的胸前。
他感受她因笑而发颤的身体,手不规矩的扯开她腰间的衣带:“怎样?愿意嫁我吗?”
“呵呵……”她还在花枝乱颤的笑。
外衣被脱下,远远地被抛到一边,他的呼吸有些急促:“说啊,你愿不愿意?”
她的情况也好不了多少,心脏狂跳,很鸵鸟的将脸藏在他的胸前,任由他剥落她的衣服,外部空气的冷和体内血液的热,双重刺激着她,她不禁大脑失去思考能力。
他手指轻挑她仅留的肚兜衣带,声音低哑而危险:“你再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
她如蚊蝇般的轻轻“嗯”了一声,下一秒,身上最后一块布被扯落,他粗喘着低头含住她的樱唇,将她压下满地厚厚的花瓣。
一时间,花瓣纷飞,飘落二人的身体,柔软的花瓣轻触肌肤,更增加了激情中二人的狂野。
她不禁勾住他的颈项,寒冷的空气再也不能影响她分毫,她动情的放声呻吟,就让她在这浪漫奇妙的地方沉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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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慵懒的窝在他的怀里,手指轻轻摩挲他完美的锁骨,真的很养眼!
话说,他到底在哪弄来这么多花瓣?躺在上面软软的,就像花海一般,整个人都可以埋在里面,如果可以,她真想一辈子躺在上面。
他抓住她的小手在齿边轻咬:“言言娘子,还要再来一次?”
“啊?”她不依的抗议,“不行了,再来,我要死了。”这是不是所谓的小别胜新婚?
“皇上有没有为难你?”这是他最担心的事。
“没有。”她小小的说了谎,“皇后娘娘认我做干女儿,我现在是西夏的若言公主。”
“公主?”他大惊,“那我们岂不是……”
叔侄是吗?她撇撇嘴,早就想好了:“那怕什么,我爱跟谁就跟谁,又没有血缘关系。”
虚竹释然:“那倒是,言言娘子,还是你的胸襟宽广。”
说起公主,若言不禁贼贼的笑了,翻身趴在他身上:“有三个问题,我要问你!”
他一手搂着她光滑的柳腰,体贴的从旁边拉过一件外袍盖在她的身上:“你问。”
她一脸暧昧的狡黠:“第一,你这辈子最幸福快乐的地方是哪里?”
他一怔,继而笑道:“在一个犹如花海的冰窖里!因为你答应了我的求亲。”
“哈哈哈……”她得意的笑起来,真的跟原著一样!
虚竹被感染的笑着,只是他不明白这个回答至于让若言这么开心吗?
“第二个问题,你这辈子最爱的人是谁?”她说着,俯下头在他的颈项用力一嘬,吸出一个紫红色的吻痕。
他闷哼一声:“当然是一个叫若言的小妖精!”
她环抱着他的劲腰,乐不可支。
虚竹压抑的问:“第三个问题呢?”
“第三个?没啦,这两个问题就够了。”
“是吗?”他的手勾紧她的腰肢,“那换相公我问你了。”
相公?呃,这称呼还真——搞笑,不过,她不排斥:“嗯哼,你说。”
他一下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今天就在这里过夜,不回去了,好吗?”
啊?他不累啊。
已不容她拒绝,他再次攻城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