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朱一脸崇拜:“说真的,言言,我真怀疑你是不是九天外的仙人,居然可以穿梭阴界把我给抢回来!”
“咳,呵呵,因为我是阴阳师嘛,不过现在也没有这个能力了。”
“那你用神风将我从悬崖半空托上来,也是用的这种阴阳师的操纵力?”
“嗯,包括那次在马夫人家里的小把戏。”
“原来如此,那你的念力真的很强!”
“还好,我有阴阳师的特殊血统嘛,对了,这可是咱俩的秘密!”
“当然!我也会对阴间的一切守口如瓶,当做没发生一般,省的吓坏乔大哥,如果他知道我真的差点走过孟婆桥,不知道是怎样的震惊呢。”
“嗯嗯,呵呵……”两个女孩子相视一笑,没用留意门口有一颀长的身影顿了顿,尔后轻轻离开。
乔峰小心翼翼的一口口往阿朱嘴里喂着鸡汤。
“乔大哥,我可以自己来。”阿朱羞红了脸。
乔峰不依:“你现在身体虚,二弟说你气血不足,多补点,看你瘦的。”
若言支着脑袋,美美的笑看着他们:这样幸福的生活多好?
虚竹端来一碗鸡汤:“言言,你也喝点,你昏了两天,也好好补补。那天把我吓坏了,脸色苍白,毫无血色,到底出了什么事?”
若言赶紧抢过鸡汤猛喝,支吾着:“我现在就有这样的老毛病,一伤心过度就会昏厥。”
他看着她不自在的表情,没再逼问,既然她不肯说,他也不好强求。
段誉看着身边吃吃低笑的王语嫣:“语嫣,她们都有鸡汤喝,要不要我也给你盛点?”
王语嫣娇羞的轻呼:“段郎~”
口气含着娇嗔,惹得众人呵呵的笑。
慕容复独自坐在最角落,高深莫测的看着若言的背影:阴阳师?
阿朱的脸从碗里抬起,一脸伤感:“不知道阿紫现在去了哪里。”
“放心吧,游坦之会对她很好。她现在心智如童,不也很好?省得天天挖空心思害人,连你都……”乔峰没有再说下去,轻拍阿朱的肩头,“好好养身体,我们还要去西夏帮二弟验明身份呢。”
夜深人静,后院中有一白衣颀长身影,轻手轻脚的将手中物向空中一抛,“扑腾扑腾!”竟是一只信鸽。
突然,“啪”的一声,信鸽应声而落,一个敏捷的身影凭空跃起,将信鸽抓在手里,轻盈落地,灵活的纤纤玉手抽出信筒中的信件:“慕容公子,好雅兴啊。”
慕容复脸色微变,佯装笑道:“皇太妃,真是好巧。”
李秋水轻哼,借着月色看向纸条,上面写着:
“爹,复儿即日起将与虚竹一行人前往西夏皇宫,另请爹帮寻觅一阴阳师,复儿急用!”
李秋水将纸条重新叠好,又塞回竹筒,将信鸽一抛,竟将它又放飞了。
慕容复不知她是何用意:“皇太妃,你……”
“我还以为是什么,原来是慕容公子的家书,刚刚误读了,公子不会在意吧?”
“当然不会!”不会才怪!
李秋水懒懒的说:“哎呀,夜深了,困了,去睡觉。”说罢,又同样懒懒的径自回房,留下慕容复一人在院中深思。
李秋水无意识的转着拇指上的扳指,眯着凤眼盯着烛台。
鸠摩智一旁小心的伺候:“皇太妃有何烦恼?”
她看了一眼他,他是她的心腹,她几乎没什么事对他有所隐瞒:“刚刚,我劫到了慕容复的飞鸽传书,他告诉慕容博他们要去西夏皇宫。”
鸠摩智喃喃重复:“慕容博?”
李秋水道:“慕容博要是也来西夏皇宫更好,我正巴不得他来呢。”
鸠摩智低下头,看不清他的表情。
“国师?”
“属下在。”
“你见多识广,可知什么是阴阳师?”
“阴阳师?小僧曾有听闻,在东瀛,阴阳师颇负盛名,很受帝王重用,有很高的法术,可与我朝的空灵子道长一较高下!”
李秋水秀眉微蹙:“难道慕容复想用阴阳师来对付我朝的空灵子道长?不可能,他们没道理再对西夏出手的。”
鸠摩智一直低着头,听着李秋水的喃喃自语,低垂的眸中闪过一抹痛心的光。
此时,一行人坐在西夏境内的茶馆里。
若言戏谑的笑看坐在对面的李秋水:“师妹,你这个皇太妃好像不出名啊,他们见到你都没有人下跪的。”
李秋水狠狠的瞪她一眼。
鸠摩智忙维护主子:“童姥此言差矣,我朝皇太妃万金之躯,如不是给你面子,断不会抛头露面在这人群熙攘的闹市。凡夫俗子怎能知我朝皇太妃的真面目。”
若言轻抖唇角,鸠摩智的马屁拍的她好想吐。
李秋水伸出玉手打断他:“可以了,不要太张扬。我本是江湖中人,还是这样自在。”
这时,好像老天成心想将这对师姐妹作比较一般,邻桌坐了两个中原人士,酒肉叫上后,就开始大谈中原武林。
“你说,当今武林谁的武功最高?”
“南慕容,北乔峰呗。”
慕容复听了微勾唇角轻笑,乔峰像是听不见一般,只顾饮酒。
“无知,你真是无知。”
“怎么,那你说是谁?”
“当然是‘天山童姥’啊!”
“噗!咳咳,咳!”若言猛地将口中茶水喷出,什么?武功最高的是她?
虚竹轻笑的递上丝帕,段誉、阿朱、王语嫣等人都在憋笑。
就听那两个中原人生几许交谈:“少林寺的武林大会你听说了没有?”
“愿闻其详。”
“哎,可惜我并未到现场亲眼目睹。你知道吗,跟‘天山童姥’比起来,慕容复就是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