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第一次知dao,自己shen上的香气,居然有这么大的作用。
也怪不得当初就连初次见面的青竹,都会zuochu那种举动来。
他现在这jushenti,gen本就是个人形自走chun药――而且貌似还是和别人的动作越亲密,起到的作用就越大的那种。
……gan觉ting有意思的。
shen后传来了柳知行轻喊着“络公zi”的声音,封络梦呓般地应了一声,没有再给chu其他的反应。
见床上的人依旧一副懒散昏沉的模样,柳知行也消了让对方自己上药的念tou――事实上,会生chu这样的想法,于他而言,已经是从未有过的逃避了。
他曾为意外临盆的少妇亲手接生,也曾为了散解他人tinei能夺人xing命的奇毒,与对方赤luo相对,便是为了回气渡药,与人双唇相贴的状况也绝不在少数,可从未有哪一次,会让他生chu这样无措的gan受过。
指尖上药膏已经rong化开来,min锐的听觉捕捉到了那粘腻的yeti滴落在赤luo的pi肤上的细微声响,柳知行无端地gan到hou间有diangan1涩。
他蜷起手指,小小地xi了kou气,重新从玉盒中勾起少许药膏,挤开那红zhong收缩的小kou,小心地探了jin去。
想来是因为发re的缘故,changdao里的温度要比预料当中的gao了许多,柔ruan紧致的xue肉几乎是在jinru的瞬间就包裹了上来,蠕动着绞yun着柳知行的手指,也不知是想将他推chu,还是更深地推ru。
“唔……”封络有些难受地呻yin了一声,由于闷在被zi里而显得han糊的声音带着些微的粘腻,听得柳知行的阴jing2又胀大了几分。
探ru后xue的手指又往里刺jin了一截,火re的changbi更用力地拥贴了上来,那过gao的温度仿佛通过咬han着的手指蔓延过来。
柳知行gan到自己的xingqiying得有dian发疼。
脑中不受控制地生chubachu手指,换上**charu的想法来,柳知行有些急促地呼xi着,克制着这gu突如其来的yu望。
手指忍不住又往里伸去,直至吞没到genbu才停xia来。指尖沾着的药膏早已经在这灼re的温度xiarong化开来,成为粘腻的yeti,让他的手指jinru得更加顺畅。
柳知行往里增加了一gen手指,dingru了更多的ruan膏,在通daoneijinchu涂抹了起来。可他却实在是无法分辨,自己这究竟只是单纯的上药,还是在借由药ye的runhua,用手指奸淫对自己的龌龊心思一无所觉的病患。
“……嗯、呜……”指腹无意间蹭过changbi上的一chu1ruan肉,封络忽地夹紧了后xue,从kou中发chu一声甜腻的轻yin。柳知行停xia动作,试探着朝刚才那个chu2gan有些不同的地方an去。
“哈……啊嗯……”果然xia一刻,床上的人就再次泻chu了那能够带起ru骨酥麻的呻yin。
每当柳知行变换角度和力dao的时候,封络的声音就会chu现婉转的变化,有如弹奏上好的乐qi――**而令人沉沦。
柳知行很清楚这不是医者该有的举动,可这个人为自己的动作而zuochu的回应,实在是令他gan到沉迷。
hou结由于gan1渴而不自觉地上xiahua动着,柳知行放xia另一只手中拿着的玉盒,顺着tuigen摸索着,握住了封络那已经因为刺激,而略微抬tou的xingqi。
“络公zi,”柳知行chukou的声音有些低哑,“还请……不要发chu这样的声音。”
赵宁昊就在门外,若是察觉了不对,肯定不会再顾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