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然在跟小五郎对峙的校长不知道,正是因为他太过于夸张的表现,他未来的命运已经被注定了。
“阿来来,地板上都是碎玻璃,好危险啊!”
这个时候,一个童稚的声音突然响起,大家顺着声音望过去,就见到柯南正站在一堆碎玻璃上面,看着地上的玻璃一脸惊魂未定的样子。
除了慈郎,没有人看到低下头的瞬间,柯南眼底一闪而逝的精芒。
“地板……”
接收到提示的小五郎心底一动,望着柯南脚下的碎玻璃若有所思。
然后,好像想明白了什么一样,小五郎的双眼猛地一亮:
“对了,我知道了!”
因为想通了某个关节点让小五郎很是得意:
“窗户附近的地板上全都是玻璃碎片,如果犯人踩在上面走到锦旗面前,一定会有玻璃粘在鞋上掉落才对,但是地面非常干净。”
说着,小五郎说出结论:
“也就是说,犯人不是把梯子架在窗户外面进来的,他不需要那么进来,因为他有钥匙。”
“哇,小五郎叔叔好厉害!”
柯南一边点着头一边用着很是崇拜的眼神望着小五郎,让小五郎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度的满足。
可惜他也就只能根据柯南上面那句话猜到这里了,接下来小五郎又一次卡住了。
这边,沉浸在一手推动小五郎朝着正确方向推理的柯南没有注意到,几个少年看着他的眼神有些不对劲。
“你认识这个小鬼吗,慈郎?”
因为慈郎曾经说过他认识兰等人,柯南又是跟着兰一起来的,所以迹部向慈郎问道。
“以前没有见过。”
慈郎的回答很是巧妙,他没有说自己到底认不认识柯南,只是说以前没见过,这样一来,他既没有对迹部说谎,也保护好了自己的秘密。
果然,迹部并没有察觉到慈郎话里的猫腻,听到慈郎说没见过柯南之后,他说话也就没有太多的顾忌了。
“这个小鬼似乎不简单。”
迹部看了眼那边四周打量着,似乎在寻找什么线索的柯南,神色若有所思:
“他看起来好像一个普通的小男孩,但是无论是刚刚的钥匙也好,还是现在的地板也好,看起来都是毛利小五郎找到的线索,但是却都是在这个小鬼的提示之下才做到的。
一次可能是偶然,但是在短短时间内发生两次可就绝对不仅仅是偶然那么简单了。
还有,只有每次故意对毛利小五郎说出线索的时候他说话的语气才像一个小孩子,可是平常却表现地很是成熟,就如他现在这样,那种睿智的眼神可不应该出现在一个小孩子身上。
如果硬要有一种比喻的话,就好像一个成年人的灵魂被塞到一个小孩子的身体里面一样。”
说着,迹部用着一种莫名的视线瞄了慈郎一眼:
“就跟你一样。”
震惊,震惊!
虽然不是第一次见识到迹部那远超常人的洞察力,但是慈郎还是被迹部简单的几句话给震撼到了。
要知道这可是迹部第一次见到柯南,柯南也为了掩饰真实的自己做了很多,但是迹部还是那么快就察觉到柯南的不对劲了。
尤其是迹部最后那句话,真是一阵见血,让慈郎在内心深处苦笑不已。
有一个这么聪明的朋友,有的时候做事还真是得小心一点啊!否则一不小心就把自己的所有秘密都暴露了。
幸好,迹部的下一句话还是让慈郎稍稍松了口气,暂时解除了危险警报。
“不过你的聪明已经超过正常人的范畴了,就算成年人跟你相比也要甘拜下风,而你这样的妖孽跟年龄已经没有多少关系了。”
这句话表明了迹部刚才最后那句话只是一种感叹,并不是真的觉得慈郎是“返老还童”,这对慈郎来说是个好消息。
但是不怀疑慈郎不代表迹部也不怀疑柯南:
“但是眼前的小鬼却跟你不一样,他也很聪明,但是本大爷却总觉得他的身上有种不协调感,似乎总想要装成小孩子却很不成功一样。”
★ ★ ★ ★ ★ ★ ★ ★ ★ ★ ★ ★ ★ ★ ★
“其实我觉得最不简单的还是迹部你,以你洞察力不去当侦探真是太浪费了。”
慈郎定定地望着迹部,突然开口道。
“啊恩,本大爷当然是最华丽的!”
对慈郎的称赞迹部接受地是毫无心理负:
“这么说,你的推断跟本大爷一样?”
迹部的脸上带着淡淡的喜悦,不知道是因为慈郎的称赞还是因为慈郎跟他自己意见一致。
“也许吧。”
这一次,慈郎却没有直接说什么,而是给了迹部一个很是暧昧的回答。
瑶瑶地望着那边还在思索着线索的柯南,慈郎心底很是无语——
你的尾巴都已经露出来了,工藤新一!
不要小觑天下人间的聪明人啊,不是每个人都像兰跟小五郎一样可以那么简单被你忽悠住的!
也许是对慈郎的眼神太过于敏感,也许是正好抬头望向这个方向,反正柯南正好跟慈郎的视线对上了。
不知道是不是从慈郎的眼底看到了什么,柯南迅速地移开了视线,心底升起了一股不安的感觉——
难道慈郎看出什么来了吗?是不是自己刚刚的表现太过于敏感了?
也是,慈郎那么聪明,计算其他人看不出自己的刻意,但是如果那个人是慈郎的话,他还真的很可能猜到自己是故意给小五郎提示的!
接下来要更小心一点啊!
★ ★ ★ ★ ★ ★ ★ ★ ★ ★ ★ ★ ★ ★ ★
因为对慈郎的顾虑,柯南虽然在此发现了一个不小的线索,但是却硬是没敢继续像刚刚那样对小五郎进行提示,真是急地抓耳挠腮的。
看柯南那种一肚子话却怎么也说不出来的郁闷样子,慈郎好笑之余,倒也不忍心继续为难他了。
既然柯南已经引起迹部的注意了,那么还是自己来吧。
一瞬间,慈郎就有了决定。
“犯人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把罪行推到外面的人身上,而从现场来看,事件应该发生在比赛期间。”
清冷的少年声音突然响起,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哦,那么说在比赛时离开的人就是犯人了?”
忍足很是配合地问道。
“是的。”
慈郎点头,然后其他人就面面相觑,思索着比赛时到底有谁离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