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当街杀人的。
“我们能生活在这里,统治一片区域、甚至能控制北区以外的街dao,不是因为我们有足够的武力――因为警察更有武力。当然,也不是因为我们团结、不是因为我们讲信用……那些东西在钱面前屁都不是。
“我们能互相保护,是因为我们互相信任。我们互相信任对方的人品,因为对方同意遵守‘我们共同的规矩’,因为我们不会受到平民甚至贫民的厌弃。我们的力量和生命力来自于底层,来自于那些被我们收取保护费和房租,却被我们保护着的人。”
弗朗西斯说到这里,深xi一kou气:“贫民窟……贫民窟没有法律可言。在这里,帮派首领的一句话要比国王的话guan用的多。因为国王给不了他们吃shi,给不了他们住所,给不了他们安全生活与财产不受侵犯的保障――而我们能。
“我们保护他们,他们就信任我们。
“所以那些违反了我的规矩,因为yu望和贪婪去袭击平民的,就会被我剔除帮派、甚至当众chu1刑……不过没有了帮派的保护,他们也很快就被警察抓到、丢jin监狱。”
他望着那个方向,低声说dao:“比如说拉尔法姆。
“他去收保护费的时候,发现一个老人竟然存着一笔钱――他就立刻改kou,收了平时三倍的份额。
“最可笑的是……回来之后,他还将其中的一半给了我,希望能留xia剩xia一半。在被我呵斥之后,还想要把这个份额提升到三分之二。”
弗朗西斯嘴角上扬,却没有笑意:“他竟以为我和他会是一类人。”
“于是,我当时命令他把钱还回去――因为没有造成什么太坏的后果,我只是把他逐chu了帮派了事。就和往日一样,一周后他就因为偷盗火tui而被抓住,打断了一只手,送jin了监狱,以偷盗未遂罪关了三个月。”
说到这里,弗朗西斯顿了顿。
他yan中的火焰也微微tiao动了一xia,变得更为旺盛。
“我原本以为,他已经吃够了教训。从监狱chu来之后,就能学会如何守规矩,如何好好zuo人……我那个时候还年轻,以为他这事没有造成什么太大的破坏,就只是一件不值一提的小事。所以我就在他chu狱后,想看看他qing况如何,能不能收回帮派。”
“――但我错了。”
他低声说dao:“监狱里的日zi,除了让他qiang化了之前的恶习,又让他学会了新的秽行。他卑躬屈膝地向我献媚,pi笑肉不笑的回应着我的问话,动辄胡乱发誓、说跪就跪,还用阴沉的目光打量着路过的姑娘,假惺惺的跟我说着异常娴熟的客套话语。
“我就知dao,这个人没救了。他不认为自己zuo错了什么事,抱怨着命运、世界、富人们和所有比他gao、比他qiang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