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谁诱惑谁啊?
沉清被他火热双唇席卷的时候,觉得自己半个身子都麻了,只能被圈在怀里任他摆布,舌尖能感受到的全都是他口腔清淡的薄荷香。
明明才刚刚遭遇了那样的恐怖的心理阴影,此刻被傅知寒抱着,她却充满了莫名的安全感。
傅知寒将她压在办公桌上,慢条斯理地解开了她裙后的拉链,直到最后关头,他还不忘询问她的感受:“你可以吗?”
沉清已经情动,可是毕竟还是脸皮薄,有所顾忌,轻轻推了推他的双臂:“可这里是办公室呀...”
傅知寒笑的低哑,眼中**升腾,他伏在她颈处悄声说道:“放心,不会有人进来的。”
他的气息喷洒在她最为敏感的颈窝,她狠狠地哆嗦了一下,下身蜜液分泌地更加汹涌,她觉得自己的底裤都快要湿透了。
不知不觉她被剥了个精光,只留脖子上戴着那条锁骨项链泛着炫目的银光,她颤颤地跪在宽大的办公桌上,傅知寒只松了下身的裤链便忍不住将自己埋进她体内。
后入的体位显然能入的更深,沉清从未经历过这样,被他半哄半让的做了,才知道自己根本受不住,她咬着手指防止自己的呻吟太大引起门外助理的注意,可由于快感太过强烈,叫声还是断断续续的溢出来。
“傅知..寒...啊啊啊..你慢一点,我....不行....”
她穴内紧致**的媚肉像是有意识的缴着他的硕大,每次他刚刚抽出去一点,便都紧紧地吸着挽留,起初他还能耐着性子等她适应,后来却越来越不能控制自己。
细白的臀肉一耸一耸的在眼前晃着,下身被她的花穴咬的死紧,傅知寒兴奋不已连动了百十来下,直到沉清泄了两次他却还是没有要射给她的意思。
沉清两条腿打着晃,嫩穴泥泞不堪,有花液顺着大腿根部淌下来,多的甚至还滴在桌上不少,她两个膝盖跪在桌上随着交合的动作被磨的通红,傅知寒看到这一幕愈加兽性大发,将她蹂躏的更加尽兴。
傅知寒本就眼馋她胸前两团随着他**动而来回摇晃的娇乳,大手附上去揉捏她**的瞬间,只听见沉清在身下疑似松开了手指,一迭声地娇喘连连:“啊啊啊,不要...了....要去了....”
看着她语无伦次的在他身下承欢,傅知寒几乎要忘了今夕是何夕,从前他未曾尝过情事,如今沾了她算是食髓知味,更加欲罢不能。
又足足折腾了一个多小时,傅知寒才抽出下身,一股脑儿地射在沉清细白的臀肉之上,**的液体顺着雪白的肌肤往下滑去,害得傅知寒忍不住在她臀上又用力地揉了两把,换来沉清两声低低的吟叫。
总裁办公室里有专用的洗手间,傅知寒抱着沉清进去将下身的泥泞都清洗干净,出来时沉清依旧是双目失神的状态,也许是**迭起来的猛烈,他这次又没有节制,想必她已经是精疲力尽了。
沉清在沙发上缓了半天,才从刚才的**漩涡中清醒过来,可两条腿已经酸到抬不起来,下身的花穴也是又红又肿,本来初尝**,身体尚且生疏,他不该这样失了分寸这样欺负她,想到这里,沉清略觉得委屈了,蜷在沙发的一角里闷闷地不和他讲话。
傅知寒见状,心知肚明她是在闹什么别扭,青天白日的虽然是在办公室,但到底沉清还是一个保守的姑娘,被他这样孟浪的欺负了,她当然是有些郁闷的。
他迈着长腿,神清气爽地坐在她旁边,将她的身体轻轻扳过来,柔声地跟她道歉:“是我不好,可是你这么诱惑我,我怎么把持的住呢?”
“这么说是我的错咯?”沉清脸颊气鼓鼓的,像只可爱的小仓鼠。
“我倒是不介意身体力行的再证明一遍,你觉得呢?”傅知寒一挑眉,神色颇为认真的样子。
沉清立刻从仓鼠变成了缩头乌龟,往沙发另一边靠了靠,疯狂冲他摆手:“不要了,你已经证明的很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