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想了想,说:“我倒有个办法,可以让暗域帮忙。”子傲一愣:“说说你的计划。”
“我可以去见一见杨任,让他带领暗域的人马,先进中原,在那里搞一些事情,最好是让六域当中先乱起来,然后我们再去,这样一来,六域不能联起手来对付我们,而我们则可以逐一击破中原的三家。”朱雀说。
子傲连连点头:“对对对,我倒把暗域给忘了。这样做很好。”
上官喜儿看看姜容:“这可是和暗域联手,施展阴谋诡计,你同意吗?”姜容嘻嘻一笑:“我同意。”上官喜儿气乐了:“刚才是谁大喊着不要和别人联手,不会使用阴谋诡计了?怎么一眨眼就变了?”
姜容一板脸:“我没变啊。这可不是联手,更不是阴谋诡计。因为暗域一直在干这种事情,就算我们不进中原,他们也会这么做的。我们只不过是趁着乱乎,杀进中原而已嘛。而且进了中原,我们要对付谁,用不着他们帮忙。”
上官喜儿捂着嘴笑了:“你倒还真会解释。”
姜容挥挥手:“那就这么定了,大家准备出发。”子傲拦住:“你先给我老实躺着,今天不走。大家听我分派,朱雀骑快马去见杨任,喜儿和土行孙收拾金珠财宝,我和玄武,白虎整理行装,带不走的就留给星宿海的居民。大家行动。”
子傲一声令下,众人分头办事去了。
等到了晚上,朱雀回来了,还带来了不少星宿海的居民,大家听说姜容他们要走,一定要来看望。此时子傲等人已经整理好了行装,马匹也准备了十几匹,乐仙园就交给了居民们看管。
大家又开了一次宴会,热热闹闹地过了一夜。
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没亮,姜容等人没有和居民们告别,就悄悄地离开了乐仙园,走上去中原的大路。
朱雀已经知会了杨任,本来暗域在中原就有不少潜伏的高手,杨任答应朱雀的请求,用飞鸽传书,命令那些中原的高手开始行动,这次一定要把六域搅个地覆天翻。
一行七人往中原方向走了几天,姜容的伤势恢复得七七八八,精神也充沛起来,时时刻刻处于一种兴奋之中。更兴奋的是土行孙,他一辈子没到过中原,只是听别人说起过,听说中原十分富庶,各种风土人情很吸引人,土行孙这一路上,不住地上蹿下跳,和姜容联手搞恶作剧。
由于众人带的钱财很多,沿途花用方便,所以一路行来,并没有舟车劳顿之苦,经过的地方,住店打尖,都由上官喜儿结帐,上官喜儿带着的财宝,换成钱足有千万,却并不大手大脚,因为她知道,到了中原,封神堂需要立足,那才是用钱的时候。
走了七八天之后,众人来到了秦国境内。这里不是中原,当时的秦国,被中原各国称做蛮夷,风俗也与中原不同。但是姜容对这里很感到亲切,因为这里有岐山,那是姜太公发迹与封神的地方。
这一天,大家正走着,看到不远处有一条河,奔淌而流。
子傲拍拍姜容:“看到那条河了吗?那就是渭水,你家姜太公当年就是在这条河上钓鱼的。”
姜容立刻高兴起来:“是吗?那我可得去看看。”
大家下了大路,顺着河道而行,一边走,一边谈论着当年的那场封神大战。
渭水河转了一个弯,注入一处谷地之中,众人也进入了谷地,因为大家清楚,只要顺着渭水河走,就可以直到咸阳,然后再出函谷关,就进入中原了。
快要走出谷道的时候,眼前行人渐多,听这些人的谈话,很多也是向咸阳去的。正走之时,突然听到前面远远传来一阵喧哗之声。
“有人打架?”姜容皱皱眉头。站在马背上看去,只见约莫一里路远的地方,聚着一大群人,在那里高声叫嚷,不知在吵些什么。
这时有几伙人和姜容他们擦身而过,一边走一边骂,脸上全是愤愤然的表情。
朱雀拉住一个中年汉子:“这位大哥,前面怎么了?有人动武吗?”
那中年汉子正满肚子火气,有人拉他,他正要发怒,抬眼一瞧,是个满眼英姿,容貌俏丽的少女,立刻把火压了下去,向朱雀一笑:“这位妹子,你们是要往前去的吧,那就赶紧准备些钱,好过前面的渭河桥。”
朱雀一愣:“过个桥,还要准备钱吗?”
中年汉子恨恨地骂了一句:“我们在这渭河桥上走了不知几百遭,从来也没花过钱,可听说上个月不知从哪里来了一对混蛋,霸占了这座桥,有人想过桥,必须要交二十钱。没有钱不许通过,你说气不气人。”
子傲问道:“想必是官府派人前来收的吧,民间可没见这个规矩。”
中年汉子叹息一声:“我秦国官府,哪里会收这样的黑心钱?分明是两个强贼。”阴光打个哈欠:“只有两个小贼,你们这么多人,就不会把他们赶走?可见你们也是没出息的……”
那中年汉子听了,瞪起眼睛盯着阴光:“这位小哥不要出口损人,我们难道不知反抗?你去打听打听,老秦人从来都不怕死。更不怕打架。”
子傲点头:“这个我清楚,看来这两个强贼还挺厉害吧。你们打不过人家。”
中年汉子咬牙骂了一句:“也是够窝囊的。两个强贼在这里霸占了一个月,硬是没有一个人打得过人家。大家一起上也打不赢。所以大家只好乖乖交钱过桥。”
上官喜儿问:“霸占桥梁,不让大家通过,不是犯法的吗?你们怎么不去报官?”中年汉子苦笑摇头:“这道河谷本来不是大路,是一条小径而已,大家走这里,因为比大路近上**十里,离此最近的县治也有四五十里路,那些官吏们也不愿为这点小事就跑来,而且他们来了,贼早走了,他们一走,贼又来了,没办法,没办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