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马国均前脚刚离开醉红楼,一个穿着风衣,带着帽子的人又进了醉红楼。
这个时间,大多数客人都没起来,老鸨守在门口,旁边两个看门大汉,也无聊地闲坐着,没精打采。
见这人进来,老鸨忙迎上去,嗲声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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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大爷,大清早的,您是来找姑娘玩的?”
“对呀,到你这里,除了找姑娘,还能干什么?怎么?不行?”那人大大咧咧地,就要往里走。
“现在姑娘们还没起床呢,大爷,您再等一会儿吧。”
老鸨急忙要来拦阻。旁边的两个大汉也打起精神,盯着他。
“没起床不是更好?不用起床了。”那人边说,边继续往里闯。
“你等等,我把姑娘们叫来,让大爷挑挑。”
“不用挑了,刚才不是走了一位吗?就他那个姑娘,正好空着,我要了。”
吃这饭还有捡人吃剩下的,盘子都不洗,直接上口,口味有点独特。
老鸨紧跑两步,一边拦着,一边拉开嗓门喊道:“香荷,收拾一下,准备接下一位!”
转头对着身边这位说道:看书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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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爷,总得让姑娘洗一洗,化个妆什么的吧。你先等会儿,不着急。”
那人一听,也对,洗一洗,没味儿,更好。
香荷送走了前面的,正打算再睡个回笼觉,听到老鸨叫喊,知道送钱的又来了,赶紧洗漱、梳妆一番,对楼下叫道:“妈妈,我好了!”
把门打开一道缝,正要回身,已经有人推开门,闯了进来。
“大爷,急什么急?先坐下喝口茶。”
香荷去桌边,提起茶壶,要往茶碗里倒茶。
那人把门关上,转过身来,掏出一把枪,把香荷手中的茶壶拿下。
“你!”香荷吓得刚要叫唤,被那人用手堵住了嘴,逼到床边。
“不准叫!我不想伤害你,只要你回答我的问题。”那人凑到香荷耳边恶狠狠地凶道。
香荷嘴巴被捂着,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并不住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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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稍微松开了一点,香荷赶紧大喘几口气,说道:“好,我不叫。你都捂得我喘不过气了。”
那人还是把香荷抵在床边,香荷动弹不了,连声求他:“不要压着我,你问嘛,我知道的都告诉你。”
那人这才退后一步,让香荷站直了身子。
“我问你,刚才出去的人,叫什么?”那人问道。
“他说他叫王贵,谁知道呢。”香荷这时候可不敢胡言乱语,保命要紧,没必要为了一个一夜之欢的人撒谎,惹来杀身之祸。
“他是干什么的?”
香荷从来不问客人是干什么的,干什么的跟她有什么关系?难道还想赖上他?而且客人自己说是干什么的,很多都是胡编的瞎话。
比如这个王贵,他自己说过,他有一笔买卖要做,做成了,就有荣华富贵等着他。
“他说做买卖的,你信吗?”香荷反问那人。
“什么买卖,他说了吗?”那人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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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荷摇摇头:“他没说,但他身上有这个。”她指了指那人手上的家伙。
“身上带着枪?那就不是正经买卖。他说过还会来找你吗?”
“说了。今天晚上,要晚一点。但这种话我们一般都不会相信的。每个客人走的时候都会说还要来,大多数人都不会来了。”
所以常言说的,俵仔无情,她们敢对谁用情呢。本身就是别人的玩物,随玩随丢。从前有个青.楼女子杜十娘,倒是对公子李甲一往情深,结局令人叹惋。
“我走后,你不准跟任何人提起刚才我问你的话,包括楼下那个老鸨也不准说。听到没有?”那人扬了扬手中的枪,威胁道。
“大爷,我知道,我谁也不说。我跟他不认识,你就放过我吧。”
香荷恢复了一点元气,恳求道。
“听话,就没你的事。”
说完,那人又待了一会儿,下楼离开了。
老鸨在门口守着,见没一会儿功夫,就要走,心想:这是早晨起来精痋爬进脑子了,跑来泄完就走,也太短频快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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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从醉红楼出来,跟等在门外的同伴会合后,消失在大街上。
……
马国均走在街上,他知道身后有人跟着,可能还不止一拨人。他不敢落单,在人流最多的商业街区,逛来逛去,又买了一身衣服,换下身上的。
穿着新买的衣服,戴着毡帽,俨然换了一个人。
从商场出来,看了看四周,没看到刚才跟踪的人,拦了辆黄包车,叫车夫把他送到警察局门口。
在那里徘徊了一阵,又重新叫辆黄包车,经过皇冠不夜城时,还特意停下来,往里面看了看。
大上午的,皇冠不夜城前面,门可罗雀。
最后去了特高课外面。
他想往里面走,又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进去。
他觉得他已经被几拨人盯上了,这几拨人可能都冲着他来的,来者不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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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是谁?为什么青木一雄的便衣队会跟着他?
是青木一雄放出来的诱饵,还是别的什么人?
如果是诱饵,要钓什么人上钩?
如果是别的什么来路的人,又会是什么人呢?是敌是友?
陶元举在心里问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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