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泽尔坐在她的身后,从这个视角看下去,一眼就能望见女孩白皙精致的锁骨。
沐浴露的淡香扰动着他的神经,让他忍不住想要在那无瑕的肌肤上啃上一口,留下属于他的印记,再往下,甚至还能看到一点别的风光。
一点都没有想要避嫌的意思,温泽尔的视线贪婪地划过女孩的肌肤。
这些画面深刻到,只要闭上眼就能出现在他眼前。
无声的纵容不会让人知足,反而会让贪婪者越发膨胀,心里那点卑鄙的想法一点一点蚕食着他,直到他再也忍不住,爆发出来的那一天。
到时候,她会怎么样呢?
这么想着,温泽尔反而开始期待、兴奋起来了。
“大人,还有什么吩咐吗?”
温泽尔将女孩的头发抚顺,像是抚摸着他最喜爱的宝贝。
墨芩甩了甩头发,伸手摸了摸,她笑得好看极了。
“当然有啦。”
正事还没开始呢。
墨芩看着眼前低眉顺眼,扮作乖巧模样的人,想到这人背地里偷偷对她做的事,她就忍不住想要拆穿他。
明明是个大尾巴狼,装什么小白兔?
“你把衣服脱了。”
温泽尔此刻是半蹲在地上的,他微微抬头,仰视着女孩,脸上露出惊诧的深情。
“嗯?”
“我说。”墨芩放慢语速又重复了一遍,“你把衣服脱了。”
她看见温泽尔长长的睫毛颤了颤,喉结滚动两下,他的眼神落在地面上,墨芩看不清他眼底的情绪。
“好。”
修长的手指叩上上衣的第一颗扣子,他的动作格外地慢,像是在做什么精细的工作。
看着看着墨芩忽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为什么有一种lsp欺负乖巧美少年的感觉?
不得不说,温泽尔身材还是很有料的。
穿衣显瘦,脱衣有肉,什么腹肌人鱼线……咳咳,虽然她不是lsp,但这家伙在明晃晃地勾引她。
上衣扣子全部被解开后,温泽尔并没有直接将衣服脱下来,而是将手落在腰带上!
“停!”墨芩连忙叫停,她有些头疼地揉了揉眉心。
他明明知道自己要看的是什么,还故意这样。
“你……只脱衣服就好了。”
这次温泽尔没有立刻动手,而是抬眸反问:
“大人,你确定?”
漆黑的眸子中暗流涌动,像是锁定猎物的猛兽。
他终于不再伪装了。
墨芩打定主意要拆穿他,自然不会退缩。
她肯定以及确定:
“对!”
白色的上衣被脱下,右肩上有一个明显还没有愈合的伤疤。
温泽尔蜕去了乖顺的外壳,他的眼中倒映着女孩柔弱的身影,明明是仰视的姿态,却无端生出了一种不容忽视的侵略性。
“你为什么非要拆穿我呢?”
他不知道为什么墨芩总是能认出来他来。
明明他没有露出什么破绽,她也没有证据,但就是那样笃定地将他揪出来。
其实这个疤可以遮住,过两天就什么都看不见了。
但他答应过她,不对她撒谎……
初见她的那一晚,他不过是多看了两眼,就被发现了。
她太敏锐了。
敏锐到他都不敢在用那样的目光看她,只好选择……接近她。
好在,她对自己没什么防备,衣食都经他的手。
他想做的事,很快就得逞了。
墨芩板起脸,质问他:“你为什么要那么做?”
为什么?
温泽尔脸上带着笑,眼底罕见地闪过一丝迷茫。
“想弄脏你,毁掉你?”
看到少女的第一眼起,他的整个灵魂都在兴奋。
那是沉寂已久的、为她而生的、无比汹涌的——
欲.望。
她的每一丝气息都在引诱着他,引他一步步沉沦。
墨芩:“?”
她深吸了一口气,忍住不生气,“为什么?”
她干什么了?
怎么会让他有这么危险的想法?
剧情中原主和他好像没什么交集,对原主的一生来说,温泽尔就是一个路人甲,她几乎都不记得有这么个人。
温泽尔丝毫不觉得自己说的有什么问题,他笑了起来,不知道是在说恐怖故事还是情话。
“大概是因为……我爱上你了。”
所有的欲,由她而生。
破坏欲与保护欲同在,他有多想保护她不被旁人触碰,就有多想弄脏她,亲手将她弄坏。
看她纯洁无瑕的被白被黑色渲染,一点一点失去原本的色彩。
但是没想到,即使被污染,她的光明元素亲和力居然还能与艾伯纳比肩。
这让他很惊喜。
墨芩完全不相信,甚至觉得温泽尔多少有点变态。
她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你是不是对我做了什么,导致我的光明元素亲和力下降了。”
“是。”
“你今天想要抓走我。”
“是。”
墨芩退后半步,说出的话里少了些温度:
“温泽尔,你以后不是我的侍从了。”
若是继续将人留下,谁知道他还会做出什么来,她可不想整天提防着身边的人是不是在算计她。
他对她怀揣着恶意。
温泽尔歪了歪头,“不可以呢。”
若是这样,他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些什么来。
他现在不想,伤害她。
“温泽尔,这不是……”
一股无力感袭来,双腿一软,墨芩便往床上跌去。
温泽尔立刻接住了女孩的身体,小小的,软软的一团。
他动作轻缓地将她安放回床上。
“我以后不会在做那些事了。”
温泽尔屈膝跪在床沿上,一手撑在墨芩身侧。
墨芩看着他,一言不发。
“我会乖乖的,除了让我离开,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微凉的唇瓣落在墨芩的眉心,渐渐下移,最后落在她的唇瓣上。
温泽尔并不会接吻,他只是胡乱蹭着。
无力感只是一瞬,墨芩察觉到自己的力气在慢慢恢复。
带着凉意的手抚摸上她的脸颊,低沉的像是求饶的般的话语一声声响起。
“对不起,我错了。”
“比起破坏,我好像有了更想要的东西。”
对他来说,“爱与欲同等。你对我有**,但不多。”
少到可以忽略不计。
“但是刚刚……”温泽尔的唇落在墨芩的耳边,“你好像变得更甜了。”
就在他脱衣服的时候,她对他的**变多了。
另一种**盖过了破坏欲。
他想要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