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甘心能有什么法子呢。
林贵妃是一个及时止损的人,她对不起自己的儿子,当初自己的儿子千方百计的劝说自己,可自己都没有听进去,如今后悔了,可是后悔却是已经来不及了。林贵妃明白这个道理,她不想再去争辩什么,能做到的事情自己已经做了,剩下的事情,自己就全然交给命运处置吧。他要看看命运,最终会给自己怎样的宣判。
许妃站起身来,看来林贵妃这里是说不通了,她的眼睛里已经没有了**,与这样的人说话,根本就是枉然。许妃叹出一口气:“林贵妃娘娘,您的心意已定,我也不好再劝说什么。今日,就当是我白来了这么一趟吧,我只求你,不要将……”
她的话还未说完,一宫人入了殿内:“林贵妃娘娘,许妃娘娘,皇上请你们二人入宫一趟。”
……
一个时辰之前。
张宰相答应的事情果然是办到了,他刚领着张曜去向皇上说明了情况,皇上立刻就将虞姝与镇南将军还有魏萍萍宣入宫中。虞姝与魏萍萍等人到的时候,七公主魏琪早已哭得不成人样。
“父皇,女儿真的没有做这样的事情,我不明白张公子为何要说这样的话栽赃在我的身上,父皇,就算您信不过别人,您也要信您的女儿啊,我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情呢?我从小到大,就不是这样的一种人,您夸奖过我是一个善良的姑娘,难道您都忘了么?”七公主急切地道。虞姝冷冷地看着魏琪,这个小丫头,果然是一副快嘴。
张宰相道:“七公主殿下,小儿的的确确说了,他亲眼瞧见了你将樱儿姑娘送上了床榻,让别的男子玷污樱儿姑娘,这件事并非是假。”
“张宰相,你们自然是要帮着他们胡言乱语了。”魏琪道,“你们让樱儿来与我说,我可以向樱儿证明,那日,明明是张公子为了证明他心中只有我,所以才对樱儿姑娘做出这种事情来,与我又有什么关系呢?张宰相,您好歹也是一个长辈,为何要做出血口喷人这样的事情来,我不过是一个小辈,你这样说我,你可有想过我之后怎么做人?
更何况,我是一位宫主,并非是街边上随便的女子,你这样做,分明就是诬陷!我就不明白了,你诬陷我来对你又什么好处呢?”
果然是伶牙俐齿,难怪当初魏萍萍干不过她,就算是虞姝也不能一时间就说过魏琪,这个女人,太喜欢强词夺理了。虞姝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七公主殿下,您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
“虞姝,果然是你,是你故意冤枉我的对不对,我知道你与萍萍郡主是好姐妹,萍萍郡主喜欢张公子,所以,你要帮着她对付我。可是你有没有想过,我是皇家的公主,你冤枉我,可是失利的却是皇家,威严和在啊!”魏琪道。反正他们也没有什么证据,凭什么证明是自己做的呢。当初对樱儿做出那些事情的男人已经被自己赶出了京城,早已经逃命去了。
虞姝叹出一口气来:“七公主殿下,你是怎样的人,您自己心中清楚。你在父皇跟前说您自己是个善良的姑娘,我就不明白了,七公主,您的脸怎么就如此大呢?您若是善良,这天下恐怕就没有善良的姑娘了吧。这件事的的确确是你七公主所做,张公子没有必要要用这件事毁了七公主您的声誉,七公主,你现在承认,我会向父皇求情,您若还不知好歹,父皇想必也不会再相信你的话了。”
魏朝皇帝的心已经冷了,他一直都不知道自己的女儿,自己的妻子,最后竟是这样的人,看来自己以前,都没有好好的治理一下后宫。导致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这些事情如此被揭露,他自己也是羞愧的。其实自己一直都知晓魏琪的脾气,她从小到大就是眼睛里容不得别人的孩子,爱耍弄一点小聪明,魏朝皇帝一直觉得,女子耍弄一点聪明算不得什么,但这丫头耍弄的哪里是一点小聪明,她是直接毁了别人的未来啊。
“父皇,我听不懂虞姝在说什么,您一定要为我做主啊,您若是都不为我做主,我都不知晓我要被虞姝冤枉到什么地步,虞姝,你好歹也是公主,你也应该明白,被人这般冤枉的感受是什么。”魏琪道,“你有什么证据能够证明是我愧对了樱儿呢?”樱儿会得花柳病这样的事情自己都不知道,她无非是想测试一下张公子的反应而已,并没有想过要去害了樱儿的性命,樱儿如今得了花柳,也只能证明樱儿她自个倒霉罢了,与自己有什么干系呢。当初的事情都是樱儿自己的错,谁让她要去勾引张公子的,她明明知道自己喜欢张公子,更何况樱儿还在自个跟前说道张公子的不是,她怎么能容忍呢。
“你可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镇南将军已经听不下去,若不是碍着这个女人公主的身份,自己真真是要上前与她质问一番,镇南将军冷冷地望着七公主,“我现在就找人过来证明。”他说罢,出了正殿,等镇南将军回来的时候,他手边上正拽着一个瑟瑟发抖的男人。魏琪瞧着这个男人,当即就白了脸色,这不是自己当初……
“他叫阿牛,公主殿下,你应该对这个人很是熟悉吧。”镇南将军说。阿牛的脸色铁青,自己前日在京城赌钱的时候被镇南将军抓了去,他质问自己当时玷污姑娘的事情,阿牛是什么人,自是不愿意承认的,可镇南将军怎么可能轻易的放过阿牛呢。直接阉割了阿牛,阿牛在折磨中总算是道出了真话。
“我不认识这个人。”魏琪说。
“你说话,”魏朝皇帝道,“当初的事情是怎么一回事,你老老实实一句一字的告诉朕,若是敢撒谎,朕直接杀了你!”
阿牛吓得一个哆嗦,他哪里受过这样的恐吓,被镇南将军吓得已经破了半个胆子,赶紧跪在了地上:“皇上饶命,草民说,草民说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