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折磨我自己,我只是不服气罢了。”许妃道,“我只是不服气,凭什么顾安宁什么都没有做,却能拥有这些,凭什么我什么都做了,最后却什么都得不到,难道比起顾安宁来,我真的有差么?比起样貌来,她比我绝色到哪里去,为何四皇子殿下就是不愿意瞧我一眼,只要他愿意看我一眼,我愿意为了四皇子殿下放弃一切东西,放弃一切荣华富贵,可是他为何就是不肯看我一眼呢?”
她的痴念就是四皇子殿下,所以她觉得,只要顾安宁消失了,四皇子殿下喜欢的人就有可能会是自己,只要顾安宁不再了,四皇子殿下就会爱上自己。不论以前顾安宁是如何让四皇子殿下为她着迷的,她都可以让四皇子殿下忘记这个女人,不再想这个女人,她能做到的,她也必须要做到。
菀昕咬了咬牙,道:“娘娘,你对四皇子的情谊我们都知晓,但是娘娘以后千万不可再去针对四皇子妃了,安宁皇子妃现在被四皇子殿下保护的很好,你要想再去接近,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或许还会暴露。咱们就坐观其变就好了。娘娘,您的所有不甘心,我们都是清楚的。但如今,虽是不甘心,事情已经结果了。你现在是娘娘,他是皇子,你们已经是不可能了。”菀昕是没有资格劝说许妃这些话的,但现在小岁失踪了,可能林贵妃已经知道了谁才是害顾安宁的凶手,许妃现在最好做的就是好好的隐藏自己,不要让任何人发现自己才是凶手。小岁是不可能将真相说出来的。所以,他们是能够隐藏这件事。只要没有证据,就没有办法证明顾安宁的毒药是许妃娘娘下的。
“不要!”许妃一口回绝,若是看着顾安宁在四皇子身边幸福的模样,自己宁愿去死掉。她不想瞧着自己心爱的男人身边有别的女子,更不想看着心爱的男人的目光中一直存在别的女人的影子,她做不到,更不愿意这样做。
“娘娘,您就不要固执了,现在除了这样,没有别的法子。就算你不为自己考虑,您也要为您的家族考虑啊,若是这件事最后闹到皇上那儿,皇上一定不会放过娘娘您的。娘娘,我们都清楚您的不甘心,小岁更是清楚,所以她才愿意去帮娘娘办这件事,但我们清楚又能如何,现在已经是定局了,娘娘莫要节外生枝了。”
菀昕说这些话,不光光是为了许妃娘娘考虑,更是为了自己考虑。她昨儿个将止水的消息告诉许飞娘娘,也是希望许妃娘娘能够明白事情的严重性,可是许妃好像真的不明白……她太过固执了,固执地令菀昕绝望,看来菀昕要好好想想如何保存自己了,哪怕是不能保下许妃娘娘,她也要好好考虑一下,如何保下自己的性命,她绝不能自己的生命毁在这样一个愚蠢主子的头上。
……
樱儿醒来的时候,天已经暗下了。虞姝喂了她一颗止疼的丹药,樱儿现在浑身轻松,已经没了那种疼痛的感觉。虞姝抬起眼眸,淡淡地望着樱儿。樱儿看了看她与魏萍萍:“你们二人……怎么还在?”
“樱儿姑娘,我们二人是为你瞧病,难道你忘了?”虞姝轻声问话道,“病没有给你瞧好,我们怎么可能会走呢?”
“我已经说过了,不需要你们二人的假好心,也不需要你们给我瞧病,我看你们就是不安好心,说是给我瞧病,怕是故意想方设法害我吧,你们别以为我就是一个好骗的主儿,我才不会被你们欺骗呢!”樱儿固执地道。她就是不喜欢魏萍萍,魏萍萍在京城是那么霸道,真不明白自家哥哥到底喜欢这个女人什么,比起魏萍萍,樱儿更是喜欢魏琪一点,魏琪七公主温温柔柔地,人也很是好相处。樱儿喜欢与七公主一起的感觉,但七公主被魏萍萍害得被禁闭的事儿让樱儿也恨得牙痒痒,樱儿虽是不能阻止什么,但她就是气愤魏萍萍。
魏萍萍懒得与她解释什么。虞姝更是不想理会她。她还真是理不清谁是好人谁是坏人。
“樱儿,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我且问你,你是不是私下偷偷的与男子来往过?”镇南将军问。樱儿不甚明白:“哥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可能偷偷与男子来往呢?是不是这两人在你面前胡言乱语了什么?哥哥,你可千万不能听他们的话,他们都是胡言乱语。”
“你得了花柳病。”虞姝道,“你已经不是黄花闺女了,那个害了你的男人是谁?”
樱儿咽下唾沫,不敢置信地望着虞姝:“你在……胡说什么?”
“我们并没有胡说,我说的都是真的,”虞姝道,“你虽然很难相信,但这件事已经发生了,你就算再不愿意,也只能接受了。”
“你胡说!你为何要败坏我的名声,我从未与男子有过什么私交,怎么可能不是黄花闺女,”樱儿慌张道,“我明白了,是不是魏萍萍你故意让她如此说的?你们好狠毒地心,到底想要干什么?为何要如此说道我的坏话!”
“若不是真的,我们何必说你这些!”虞姝冷下眼眸,“我们问你的话,你最好认真的回答,若事情到了不可收拾地地步,谁也不能帮你。”
“你胡说!”樱儿快要被她气哭了,“我凭什么要被你们败坏名誉,我若是在外头乱来,我出门就被马车撞死!虞姝,你不是个人,居然想出这种事情来败坏我的名声!”
虞姝一怔,樱儿的生气瞧上去一点也不心虚,难道樱儿真的不知道这件事。虞姝蹙起眉头,看了看一旁的魏萍萍与镇南将军,随即想到什么,道:“樱儿,那你有没有昏睡过去没有印象的时候,醒来发觉自己的身子不对劲?特别是女子生育处。”
樱儿脸色一白,她原是想说没有,可细想来,的确有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