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真是突然的天打雷劈就劈在了自己头上,她好端端的怎么就招惹樱儿了,要惹得樱儿对自己如此的不耐烦。
魏萍萍不明白,虞姝更是看不懂了,但她从樱儿的神色瞧出樱儿现在的的确确是病的很厉害,若再不医治的话,恐怕真的会出现什么问题。
“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樱儿姑娘,你的病似乎有些许严重,你需要让我瞧瞧。”虞姝道。
樱儿眼眸一冷,看向虞姝:“你就是哪个草根公主吧,我知晓你与魏萍萍的关系要好,与魏萍萍关系要好的都不是我的朋友。我不需要你的假好心!”
“樱儿,你别太过分了!”镇南将军已经快忍耐到极致。他不明白自己是哪里招惹了自家这妹妹,他管着她吃管着她住,她凭什么对自己心爱的女人如此不客气。虽说樱儿是自己的妹妹,但二人并非是同一母亲,樱儿的生母过世得早,镇南将军的确对樱儿格外的注重,但这不代表樱儿就可以对自己心爱的女人如此无礼。
“哥哥,你别被这个女人骗了,这个女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樱儿着急道。
虞姝拧起眉头:“你真是这么想的?”
“我就是这么想的,你与魏萍萍关系好,你也不是什么好人,你们是用了什么法子让我哥哥信任了你们?”樱儿说,“我听七公主说了,魏萍萍以前可是缠着张公子,现在张公子缠不了了,就缠着我哥哥来,魏萍萍,你真是下贱!”
“你!”镇南将军真是气急败坏到了极致。魏萍萍脸色一沉,又是魏琪。原来樱儿与魏琪地关系要好,她就说嘛,这个樱儿从未与自己接触过,好端端的为何要辱骂自己,各种对自己看不习惯,原来是因为魏琪在她跟前说道了什么。
若是按着魏萍萍以前的脾气,早已与樱儿骂了起来,但镇南将军在一旁,魏萍萍就算心中再有气也要忍耐着,毕竟樱儿是镇南将军的妹妹,她到底是要看镇南将军几分薄面的。她需要看情面,但虞姝就不需要了:“樱儿姑娘,你一个女子,怎么说话如此难听?魏萍萍是真心为你好的,你若不是镇南将军的妹妹,我们管你做什么?还真将自己当做一个东西了?你不愿意瞧病就不愿意吧,你以为我们要求着你看病么?你身子是你自己的,你自个要耽误,我们劝说来劝说去也没有任何法子。这是你自个的选择,你要如此做,我们也只好袖手旁观了。”
“你算什么东西!一个草根公主居然敢如此与我说话,你那公主的身份来的不明不白的,说不定就是骗来的!”樱儿见虞姝如此说话,更是气愤了,“你们两人就是骗子,合伙来骗我哥哥吧!我哥哥容易被你们欺骗,我可不……”樱儿本想再骂下去,可身体的疼痛却是让自己倒吸一口凉气,她搀扶着门槛,不让自己倒下,目光依然恶狠狠地盯着虞姝与魏萍萍二人。
虞姝没有好气道:“我是公主,你不过是一个将军的妹妹,无名无分的,若不用你哥哥的身份,你走出去,谁会给你一点好脸色瞧。你与七公主的感情应该很要好吧?那我就奇怪了,既然你与七公主感情要好,你这病应该也有两个月了吧,为何这两个月来,七公主都不为你想想法子,也不来看望看望你,你们二人不是好姐妹么?这就是所谓的好姐妹?生病了都不探望地?”
樱儿被虞姝说中,白着一张脸。这人是怎么知晓自己已经病了两个月了?这件事连哥哥都不知道。当初身子开始疼的时候,她只将这件事告诉了魏琪,魏琪告诉自己,这个部位可是女子的私人地儿,就算是死,也不能告诉任何人。她也因此一直隐瞒着,如今是隐瞒不过去,才被哥哥知晓的。
“你别太过分……”樱儿正打算回怼回去,可眼前倏地一黑,终是忍不住,直接晕厥了过去。虞姝冷冷地看着她倒在地上,回头对镇南将军说:“将她搀扶到床榻上吧。”
镇南将军点点头,唤人将樱儿抱到床榻上。虞姝撩开樱儿的衣裳,仔细瞧着她伤痛的部位,冷冷地倒抽一口凉气。
她叹出一口气来,摇摇头朝着镇南将军走了过去。
“怎么了?”镇南将军问话道。
“不仅仅是臀部,已经蔓延全身了。”虞姝说。
“到底是什么病,有没有医治地法子?”魏萍萍问话道,她虽然不喜欢樱儿,可到底是镇南将军的妹妹,镇南将军不希望她有事,自己也同样不希望。虞姝摇摇头:“没有治疗的法子。镇南将军,这说来有些可耻,你确定要让萍萍也听这件事么?”
“怎么?是萍萍不能听地?”
镇南将军问。虞姝点点头。镇南将军见状,还是摇头:“让萍萍听吧,萍萍也是我的家人,让萍萍一同听也是应该的。若是萍萍在意,也好解释清楚。”虞姝见状,也不再强求,她之所以不想让魏萍萍听,是因为魏萍萍还是一个黄花大闺女。
虞姝道:“樱儿姑娘是得了花柳病的一种,是被男子传染上的。”“怎么可能,樱儿还是一个黄花大闺女,怎么可能就得了花柳病!”镇南将军震惊道。
“是啊虞姝,你可别胡说,这可不是什么玩笑啊!”魏萍萍也有些着急,只希望虞姝是在胡言乱语。虞姝拧起眉头:“萍萍,其他事情我可以与你玩笑,但这件事,我怎么可能在你跟前胡说,我说的都是事实,樱儿姑娘的的确确是得了花柳病,若是早些发现,一定不会出现任何问题,但发现得有些太迟了,我……我也只能尽我全力,不保证一定能够治得她的性命。”
镇南将军怒火朝天,是哪个贼人居然对自己妹妹做出这种事情来,若是被他查出,他一定要质问个清楚。
“等樱儿姑娘醒了之后你好好问问吧。”虞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