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个毛叫!找死!”
齐格走过来之后,全身能量运转,先冲着那头狼狗大吼了一声。
“呜……”
原本无比凶狠的狼狗被齐格这一声吼顿时不敢吠叫了,退缩了身体、夹着尾巴、狗尿都不由自主地顺着狗腿流了下来。
身为一只狼狗,可以很清楚地感应到齐格身上强大的能量,在它的眼中,齐格全身都萦绕着狰狞的黑雾,那是一种最原始的威慑力,足以让最凶猛的野兽心生畏惧、瑟瑟发抖。
杨煦和鲁宁很是惊讶,这条狼狗可不是一般地凶,见到生人从来没有害怕过,对方凶它只会更凶,这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条狼狗害怕,而且是被吓尿!
张老倌和店里的两名服务员也惊呆了,以前他们没少被这条狼狗恐吓,每次见到它都吓得往远处躲,甚至现在一见到它就有心理阴影了。没想到齐格冲上去这么吼了一声,直接把这条狼狗给吓尿了!
“滚!”
齐格又冲那狼狗吼了一声。
“哇呜!”
狼狗惨叫了一声,突然拼命挣脱了杨煦手中牵着的狗绳,没命地向餐馆外狂逃而去。从这一刻开始,它这辈子都不敢再踏足张老倌的餐馆一步,因为,这店里有一尊恐怖的魔鬼!
“我靠!你敢吓我的狗?”杨煦不是狗,看不出齐格身上可怕的能量,只当是齐格很凶悍吓住了他的狼狗。
“你们两个傻X,立刻从这里滚出去!”齐格吼完了狼狗,又向杨煦和鲁宁骂了起来。
“你骂人?我草!你知道老子是谁吗?你敢骂老子?”杨煦和鲁宁本来就是过来找茬的,以前张老倌见到他们只敢哀求说好话,从来不敢大声对他们说话,这新来的楞头青居然敢开口骂人?
“骂的就是你们这两个傻X!两个杂毛、贱货、人渣、畜生、无法回收的垃圾!”齐格把能想到的最恶毒的骂人的话一股脑全向这两人骂了过去。
目的很明显,就是激怒这两个混混,让他们动手,只要他们动手,齐格立刻教他们重新做人。
这种街边混混的特点很明显,就是受不得气和辱骂,被骂之后必然动手,没这脾气也不可能在街头上当混混,被骂了不动手打回来,以后也没脸在道上混了。
“你再骂!再骂信不信老子给你放血?”杨煦取出了一把匕首向齐格恐吓了一声。
“快跪下道歉吧!不然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鲁宁也向齐格恐吓了一声。
“滚尼玛的蛋!你敢捅我试试?不捅你就是孙子!”齐格当然是骂得更难听了,甚至主动进行了挑衅。骂人不犯法,要在法律上立于不败之地,在对方动手之前不动手就行了。
“草!你特么还真有种!老子今天教教你怎么做人!”杨煦一怒之下真拿起匕首向齐格捅刺了过去。
餐馆里桌子间狭窄,齐格一侧身躲过这一匕首,却是有意挤绕到了鲁宁的身边。杨煦一刺落空,又是一匕首向齐格捅刺了过去,杨煦每次都很专业地捅齐格脾脏的部位,这里可以流很多血,造成很大的心理威慑,但又不至于出人命,是混混打架时最喜欢捅刺放血的地方。
鲁宁为配合杨煦的攻击,伸手试图勒住靠近过来的齐格的脖子,让齐格无法躲闪正好被杨煦放血。
齐格却是如泥鳅一般躲开了,并且假装格档时借力使力抬起了杨煦拿着匕首的手臂,杨煦只感觉着他向前捅刺的匕首被抬了起来,并且又往前捅刺了几十公分,却是不偏不倚地刺中了鲁宁的左胸。
“噗嗤!”
鲁宁脸上现出了很惊讶的表情,然后看向了自己的胸口……杨煦这一刀不偏不倚,正好刺中了他的心脏!并且深入了至少十公分!
这是必死的伤!
果然,鲁宁的眼神迅速暗淡了下去。
“我靠!出人命了!”杨煦发现情况不对,转身准备逃出餐馆。
齐格立刻伸手拉住了杨煦的手臂,喝斥着让他不要跑。
杨煦反身过来匕首再次刺向了齐格,因为已经出了人命,杨煦心中惊慌,匕首这次直刺向了齐格的要害。
齐格当然是很轻松地躲开了,然后一脚重踹,正踹在了杨煦承力腿的膝盖上,裹挟着强大能量的这一脚重踹,直接把杨煦承重腿的膝盖给踹得反向碎断了开来,疼得杨煦立刻大声惨叫着倒在了地上。
“110吗?北郊公园侧门,这里出了命案,有人被刺中胸口当场死亡,凶手被我控制,请立刻出警。”齐格踩着地上不停惨叫的杨煦,拿起手机拨打了报警电话。
“哇呜哇呜!”
听说出了命案,警车大呼小叫着冲了过来,同时过来的还有救护车,急救医生检查了鲁宁的伤势,胸口一刀心脏碎裂流血过多显然已经当场毙命。杨煦腿骨膝盖处上下碎断十分严重,只能用担架抬上了救护车。
“人不是我杀的,我有视频做证。”齐格把录制好的记忆视频发送到了手机上,当场播放给了出警的警察。
视频里很清晰地记录了杨煦用匕首两次刺扎齐格,结果第二下却是误刺向了试图从背后攻击齐格的鲁宁,不偏不倚刺中了鲁宁的心脏。杨煦杀了人之后试图逃走,齐格追赶他,杨煦回身继续用匕首猛刺齐格,齐格不得不正当防卫踹断了杨煦的腿。
事实清晰,确实没齐格什么事,而且齐格冒着生命危险抓住杀人凶手,帮警方破获命案,理应认定见义勇为。一旦让杀人凶手杨煦跑掉了,警方又要花费大量的人力物力去抓他,还不一定能抓得到。
不过笔录还是要做的。
因为涉及到了命案,公安分局也派民警过来了,正好是上次和赵局长一起到北郊公园来找齐格做笔录的那位。
又是齐格,对方又是惹事的混混,一死一伤,有视频做证,案情十分清晰,齐格做完笔录就没什么事了,杨煦则因为故意杀人罪,不是死刑就是死缓,后半辈子只能在大牢里度过了。(未完待续。)。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