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走了,她只是拼命想要护住阿弟生前该有的东西。”
厉淮深默默站立着,不答话。
厉媛早已经听说过他的沉默寡言,也没在意,继续说dao,“厉家偌大的家产,是该有个合格的继承人。迪烈向来ai玩闹,爷爷的选择在qing理之中。”
“……你呢?”厉淮深明着反问,“莉莎夫人觉得我一个外来人占了你们的东西,你呢?”
“我的意愿重要吗?又能改变什么?”厉媛抿了kou茶,yan中满是澄明,“其实不止是爷爷,连父亲的意愿都是你。”
厉淮深蹙了蹙眉,又不说话了。
说实话,他对厉睿这位名义上的父亲,实在是没有任何好gan。
“你恨他对吧?”厉媛猜测到这dian,转而又说起好话,“但在我看来,他是位好父亲,也算是为尽了责任的好丈夫。”
厉淮深不喜huan这个话题,刚准备转shen离去。
忽地,就又听见厉媛开koudao,“在我八岁那年的深夜,我意外听到了父母关上门的争吵,才知dao了我的由来是一个笑话。”
厉淮深顿住脚步,不解看去,“什么?”
厉媛回忆起那个深夜里发生的一切,长话短说,“当年,母亲就一直暗恋着父亲,即便知dao他在华国有了恋人,也不肯放弃这份执念。”
但同样的,莉莎也没zuochu任何chu格的行为。
再后来,厉睿和白雅分手,莉莎自以为等到了机会。前者心如死灰在酒吧里喝了个酩酊大醉,后者主动赶来、心甘qing愿地陪着他。
多年的暗恋成了心里的一块伤疤,莉莎终是没能忍住自己心里的贪念,和醉到认错人的厉睿发生了关系。
没有任何安全措施,gen本不相ai的AO的结合就成了‘灾难’。
“母亲的肚zi里有了我,而父亲也不得不担起这个责任。”厉媛饮了kou茶,缓解沙哑的声线,“他们两人没有双向的aiqing,一人是痴念,一人是责任。”
“渐渐地,他们间的关系就变为了亲qing。后来阿弟chu生,父亲的心思终于落回到了家中,也更愿意对母亲有了温qing。”厉媛轻描淡写地将自己撇去,“阿弟其实比你,更遂了父亲的长相,也更讨老爷zi的喜huan。我知dao,母亲把这一切都归功在了阿弟shen上,把他当成是命genzi一样对待。”
“只可惜,世事不能如人愿。”
没了孩zi,人生就失去了主心骨,莉莎沉浸在痛苦中无法自ba。所以,当她得知厉睿和白雅还有一个男孩zi时,就彻底‘疯’了。
“我知dao,如果没有母亲的存在,或许父亲还会和你的母亲在一起。”厉媛叹了一声,“其实gen本说不准,是谁‘毁’了谁的家庭。”
厉淮深平静开kou,“没必要追究上一辈的对错。”
就像他们,永远无法决定自己的chu生。
“厉氏还是老爷zi说了算,他如果需要我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