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名字?”伯父忽然开口。
我一愣,左右端详后,终于确定自己是他讲话的对象,然后一沉思,道,“我以为你知道。”
“这画上,其实本没有珂字的,只是你,这个字才现形。所以只有你才能知道,那个作画之人的名字。仔细想想吧,解铃还须系铃人。”
那个梦,忽然跃入我的脑海。
那片雷声轰隆中,我似乎有听到什么,“是晋,张晋。”
说出这个名字的时候,心忽然有一种缺失的感觉。一种也许我永远不会体会的感觉,在我的心中翻腾。也许,那叫做情殇。
我梦呓般的说话,又是失神片刻。
“这墨,应该是X朝时候的XX墨(这我不懂,呵呵,掰个,恐怕我这个懒汉是不会去查资料的,看的人,也就勉强看看吧。),恐怕???”
伯父自言自语片刻,自顾自打电话,查资料去了。
“看,窗外好像有什么东西!”萱忽然手指着我的背后。
我无动于衷,冷冷地看着萱,她的表情渐渐僵硬。
我哼哼一声,道,“说吧,这次要出多少血?跟我来这套???”
萱一脸无奈,“知道您老怕疼,不是疼惜你吗?”
我鼻子又是一哼,“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我脸上表情一凉,继续说道,“你们有安眠药,给我几颗。免得我一不小心就自卫过度。”
“我倒是这么想来着,可是呢???我们家的人正好都很好入睡。不需要那东西,只有你这种做了亏心事的,才会夜不能寐。”那个表情,那个叫义正严词。
“提个醒,那个谁,和那个谁,我都不认识。”跟我玩暗语,小样。
几番口舌下来,还是横着心,闭着眼,拧着头,含着泪,扁着嘴,用小刀,小小地,出了血。
血,滴落在那墨中,仿佛能听得见悲鸣的声音。瞬间,我的精神竟恍惚起来。
执笔,我缓缓地在心中描绘那个梦中飘逸的身影,念着那个名字,我的右手,仿佛瞬间不是我的似的,一个秀丽的字,呈现在纸上。
不用怀疑,这不是我的字迹。
身体轻软起来,脑子里,依稀还回响着伯父的谆谆教诲,心中叹息,眼皮子也垂下。
一个白色的身影,在我的面前,越来越清晰。我的意识,也越来越远。
他,忽然回头,那眼眸瞬间将我淹没,但是心中却是平静。因为我记着伯父说的话,“那梦,再精彩,也只是故事。别人的故事,过去的故事,而你,是现在。”
温暖的感觉,带着一丝的凉意,我睡了,也醒了。
(发觉这文被我毁了,这文最开始写,但是也是最后准备完成。中间隔了太长时间了,写起来,感觉都不一样了。前后文风不说,我连名字都要翻开查。实在是汗啊!很想放弃这文,可是又觉得不能轻易放弃???矛盾啊。现在只能慢慢补???我这懒人,不可能修文的,所以,是什么样,就是什么样了。不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