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总说官字两张口,那么算命先生呢?数数,也有三个。一个斗笠,一双闲腿,外加三寸不烂之舌。
信则有,不信则无。估摸着,这句话,已经欺骗了千千万万广大的痴男怨女了。
冷眼看着身边的人,几乎个个都是那么虔诚。手上戴佛珠的有,胸前挂十字架的有,想必今后看到有人拿个毯子跪拜某个方向,自己也不会惊异到哪里去吧!汶心中默念。
看着面前的那浑浊的水,汶心中不知道已经翻了几次白眼了。
“这个可是xx寺里面的香灰,非常灵???”
不用听了,汶实在是不想分析香灰的成分。但是,很难停止联想的步伐。香,插在鼎中,鼎中,一定有泥???香,要人手插进鼎中???要拿香灰,在那么香火盛的地方,难道还能带道具,要是自己,也是用手???
完了,开始头晕了,嗯,还带点头疼。
却见一旁的人怒目圆瞪,汶吞咽了几下,闭上眼睛,咕噜咕噜几口,将那透明玻璃杯里面的混合物大部分消灭。小小心眼,香灰都是沉底,就留了底下的一层。但是,唇色之上,还是有些细微的东西,摩挲着,味道实在是怪异到不行。
胃在翻腾,胃在翻腾???汶在心中翻了无数次白眼。
实际上,汶正心心念念想要忽略面前灼灼的两道目光,脸上却是谦和,小可怜的样子。
可惜的是,面前的目光依旧燃烧,一个指头,不轻不重地落在汶的额头。汶惊呼着,闲着的手不自觉揉着那略有些红肿的额头。
闭上眼睛,咕噜咕噜几口将那杯可怕的混合物喝个七八成。汶也存了个小小心眼,香灰多半是沉在杯子底下的,不是?故意拖延着时间,等着那浑浊的水沉淀大半,再喝。但是嘴巴里面,还是有着不能忽略的细粒,磨得人难受,那味道就更不用讲了。
苦着小脸,汶忍不住抱怨,“这哪里是药,毒药还差不多。”
“你还说!”
看这火焰,越来越旺,汶有些瑟缩。
“哎???”
听到那叹息,汶抬头,却感觉一只温暖的手掌,轻轻抚摸着汶的头发。那眼神,是宠溺,还带着丝丝的疼惜。
汶笑了,笑得很甜,“姐姐最近怎么越来越像 老妈了。”
几乎是抱头鼠窜,汶的身影也迅速消失。
“汶???你真是???”
摇着头,芦有些无奈。
其实这孩子是懂事的,不是吗?也许是因为两人的年龄相差了近十岁,而且母亲早逝,所以对于汶,总是会不自觉流露出那种深深的疼惜。
希望那些预言,不会???
(本来,故事会向另一个方向发展,但是,我保存的时候,网络不好,然后我只好重写。嗯,现在尝试不再那么灰,呵呵)